第7章 (第2/2页)
因皇甫嵩的高义,卢植以剿灭黄巾军首功的身份,洗清冤屈,很快就出了大狱,重获自由,不久又官复原职。
此后,他即开始着意结交世家,学习他们家传的儒术。
当时,郑玄的党锢也已解除,他更是多次去往高密,拜会郑玄,偏重学习“郑学”一门的儒术。
可惜天不假年,兼之政务缠身,晚年的卢植已不可能遍学“五经”,只能因经通术,对先前就已熟稔的“三礼”之学深加挖掘。
因此,晚年的卢植,在“三礼”之学上,理解得最为通彻,经术合一,最为妥帖。
但另一部,他同样精通的儒家经典《尚书》,他却只能通达经学,已经无暇再去通彻儒术了。
在后世的范阳卢氏,说起治儒经,虽然把“三礼”之学与《尚书》等其他儒家经典并重。
但在儒门大家里,说到范阳卢氏的家学,公认的却只有“三礼”之学。
世人少知的是,卢氏家学,除了“三礼”之学,其实还有一门增魄术。
但是,卢植生前,对“三礼”之学之外的这个增魄术,实在是有点认识不明,感情复杂。
儒术总数有一千七百多术,以儒门六经为列,分为了六大法门。这六大法门的起口和收口,包括运气心法,都有根本不同。
自秦皇之后,儒术遭遇了第一大打击,“六经”之一的《乐经》和“乐术”尽数失传。
卢植很敏锐的察觉到,虽然增魄术这门道术的运气法门与现存儒术的运气法门都有所不同。
但是,细细体察,却又明显看得出来,与儒家当是大有渊源,卢植于是心生怀疑:增魄术莫非就是“乐术”中的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