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革命前夕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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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的休整,我一直在思考有关革命的问题。
革命需要什么?
需要共同纲领,需要群众基础,需要枪和炮!
“我们有什么,我们一无所有!”
“不!我们什么都有!这个地方所有的男人都是我们的群众基础,缺少的是一个发起者和导火索。”
“枪炮呢?”
“男人本身就是枪炮,两个男人还控制不住一个女人?他们怕的不是女人,是母系社会的制度和文化,只要打破这一层东西,女人不再带有光环,女人也只能是女人。”
“共同纲领是什么意思?你还打算建立一个政权?”
“共同纲领就是馅饼,你不能让人家为你冒险而无所获啊,我们的共同纲领只有一句话。”
“哪一句?”
“男人也是传代人,男人能顶半边天!”
老司机摸着后脑勺:“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我振臂一呼:“干不干兄弟们,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我们身后就是莫斯科,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干他娘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我去,老司机这觉悟可以啊!
“赶快让大表弟翻译,就说我们要带他们翻身农奴把歌唱,让他们当家做主!”
大表弟一顿手脚并用、浓墨重彩,情到深处,还在地上打了个滚。
看得出,中年济公和光头还是有些犹豫,我提醒老司机:“赶快添一把火!”
老司机想了一会儿,双手握拳,暴跳而起,嘴里怒吼着铮铮誓言。
中年济公和光头听了大表弟的翻译四目相对,泪水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两个人重重地点点头,同时喊出一个声音,我猜应该是“干”的意思。
我问老司机:“你刚才说的啥玩意儿?”
“事成之后,你们每个人都将拥有属于自己的女人、田地和房屋,在这场斗争中你们唯一可失去的是枷锁,得到的是自由,奴隶们,世上没有救世主,只有我们自己拯救自己。”
我目瞪狗呆,这段话像是一个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出租车司机该有的境界?
在一个雨后的深夜,在乌七的隔壁,一颗革命的火种正在星星燃烧。
突然,外面传来鼓声,微弱而清脆。
鼓?路口的鼓?
很快,整个村子都沸腾了,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乌七穿着大裤衩手里拿着皮鞭便出了门。
中年济公和光头还没来得及解释,也赶紧跟着乌七出了门。
什么情况?敌人打过来了?
骚动和吵闹声持续发酵,都是女人们的惊声尖叫,偶尔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像是在受宫刑。
我、老司机和大表弟趴在窗户往外看,同时做出这个动作的还有院子里的两条狗。
喧哗之势力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渐渐散去,乌七拿着带血的皮鞭回来了,身后跟着中年济公和光头。
什么事还要让一村之长亲自动手?
我与二夫六目相对,眼里都是深深的绝望。
随后,隔壁传来乌七的咆哮声,暴君,他娘的这是哪里来的暴脾气!
过了好一会儿,估计是乌七已经睡下了,中年济公才偷偷溜了过来。
原来有个男人不堪忍受,顶撞了女人两句,女人立马敲响了门口的鼓,在这个村,鼓声响意味着有男人要造反,村长和其他女人必须前去镇压,还要带着她们的男人们,以杀鸡儆猴。
后果是这个男人挨了村长的二十大鞭,血肉模糊,乌七的手都快赶上我的腿粗了,那手劲儿可想而知。
男人被鞭打之后不能立即抬回家,还要在村头广场上示众一天一夜,至于生死就看他的造化了。
看什么造化?生在这个地方还不是他的造化!
房间里的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大爷的,这个男人不幸的今天很有可能就是我和老司机、大表弟不幸的明天啊!
隔壁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时断时续,中年济公向我们解释,那是光头在伺候乌七。
就这力度,我的死因很有可能鉴定为被钝物所伤而致器官衰竭。
等不了了,导火索已经出现!
我问中年济公能不能联系到村里的其他男人,中年济公告诉我,他有一个松散的组织,当初是为了交流如何捕鱼建立的,后来,成了男人们大吐苦水的地方,他们以鸟鸣为信号,因为村里禁止三人以上的男人聚集,所以,他们一般会选在半夜偷偷溜出来,在一个黑屋子里痛诉他们的遭遇。
我问中年济公他的组织大概能有多少人,中年济公说村里的男人都是这个组织的,不过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来参加聚会,二选一或三选一,家里的男人都是轮流着来。
这就够了,到时候让代表们把精神和行动传达下去就行了。
中年济公说他最近打算解散这个组织,太危险了,一旦被发现,他作为组织者肯定会被乱石打死。
老司机再次旧事重提:“你们就真没想过揭竿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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