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破坏规则的极端(三)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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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遭受了非人待遇的冯老歪终于盼来了“亲人”。自从他和刘寡妇的事情被不知名的“好心人”曝光以后,他每天除了吃三顿饭以外,就是挨不知道几顿“攻击”,这种来自他老婆以及家人的攻击包括了语言攻击和肢体慰问。
早上他也听说了严峻的事情,这个一直装傻充愣的小伙子居然是个记者?冯老歪表示,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什么信任可言了。即便这样,他也没想到,自己和刘寡妇之间“爱情故事”是严峻通过事实手段帮忙流传出去的。
周可打电话给他,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想和周可商量商量怎么办?或者说,他更希望和许所长取得联系。可目前他毕竟处于“被软禁”的优越环境下,想和谁联系都是痴心妄想。
但许所长赶到冯老歪那个原本是活动站,现在却没有任何活动的活动站时,冯老歪的老婆还在因为周可的那个电话“审问”可怜的冯老歪。许所长的面子还真是足够大,至少在他进屋之后,针对冯老歪的“审讯”工作是暂时停止了。
不过,对于许所长要带冯老歪出去“执行任务”的事情,还是遭到冯老歪老婆以及家人的一致反对,直到许所长使出“杀手锏”,说如果不让冯老歪跟自己走,那唯利供热公司和冯老歪之间那些事一旦曝光,他也不会在管了。冯老歪才得以被临时“解救”出来。
半个多小时以后,冯老歪和周可这对目前许所长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组合终于出现在了严峻和党立鸽租住的那个二楼楼下。
冯老歪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楼道,心里真是百感交集。曾经对他来说是象征着“偷偷摸摸”的爱情大道,现如今却成了他难以释怀的落难之所。两天前,他就是在这个楼道里,被老婆的娘家人五花大绑的和刘寡妇一起拉到广场上示众的。
“老冯,记住我说的话了吗?”冯老歪正在心里无限感慨的时候,许所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先礼后兵,周可跟她套近乎,你看住她的手机就行,别让她跟外界联系。要是周可那边搞不定,你才能动手。”
“我明白!”冯老歪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道。“放心吧,许所长,这个事交给我和周可,你就擎好儿吧。”
“冯哥,你可悠着点啊。我要是能把那个党立鸽说通了,你今天就先忍一忍。”周可连忙也跟着许所长后面帮腔儿。“等这个事儿处理完了,你想怎么样那是你的事儿,今天不能坏了许所长的事儿,也不能坏了咱们的事儿。咱们仨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行了,上去吧。”许所长挥了挥手。“我就在楼下等着,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要是严峻回来,我替你们挡着。但是你们也得抓紧时间啊!”
冯老歪没有再继续感慨,收了收心思,跟着周可直接上了二楼。
三人在楼下进行商量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二楼的窗户前,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们。虽然没有完全听明白他们在计划什么,但至少能明白,这三个人的目标,就是党立鸽。
虽然这双眼睛在党立鸽的房间里向楼下看,但它却并不属于党立鸽本人。而是属于许所长的一个老熟人——赵俊阳。
当周可敲门的时候,冯老歪还有意无意的回头看看刘寡妇的门。当初他特意安排严峻和党立鸽住在刘寡妇的对面,以为会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没想到,理想中的“彩旗飘飘”没有实现,却成了他的伤心之地。
“进来吧!”周可刚敲了一下门,防盗门就打开了,貌似屋里的人早就知道有人要来敲门一样。
冯老歪听到清脆的女声,立刻把心思从神往的刘寡妇身上拉了回来,跟着周可就了屋。这才发现,给他们开门的,既不是党立鸽,也不是严峻,而是他们根本就不认识的一个中年女人。
“你……好……,这不是党立鸽的家吗?”周可第一次登门,但她也能确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党立鸽除了性别相同之外,没有丝毫的联系。
“是的!她在屋里呢,请进吧!”中年女人伸手往里让了让,稍稍往门口挪了一步,把另一只手伸到冯老歪的身后,把门关上的同时,直接反锁了。
周可回头看了眼冯老歪,冯老歪呢,也同样向周可投来了“无辜”的目光。不是说只有党立鸽一个人在家吗?不是说严峻和党立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住吗?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又是谁呢?
两人想不明白,但又不得不继续往里走。门已经被反锁了,楼下还有个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许所长,他们再怎么说,也得见了党立鸽努力一下,否则许所长那边也交代不过去啊!
“冯老歪是吧?还有这位女士,应该叫周可吧?”心里不着地的两人刚走进客厅,从里面卧室里走出来的赵俊阳就迎了上来。“我是赵俊阳,还认识我不?”
“赵镇长?”冯老歪怎么可能不认识赵俊阳呢?就连和赵俊阳几乎没怎么焦急的周可也认出来了。“您怎么在这啊,赵镇长?”
“怎么?我来党记者家,还得跟你请示?”赵俊阳冷着一张脸看着刚刚进屋的这两个人。“既然来了,那就赶快进来吧,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屋里这几位。”
赵俊阳这么一说,冯老歪和周可才发现,原以为只有党立鸽一个人在的客厅里,除了刚刚开门的中年女人和赵俊阳,还有三个人端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其实早在刘思群起身返回白松镇的时候,周默就把电话打给了赵俊阳,并把电视台打算介入的想法和方式告诉了他。赵俊阳虽然来到这个镇子时间不长,但对于许所长和冯老歪等人的行事作风早已了如指掌。
从他知道严峻和党立鸽是周默的同事,而严峻会和电视台的记者一起执行采访任务的时候,他就知道党立鸽一个人在家一定会遇到危险。这份危险必然来自许所长的幕后指使。
不过,这些话,他连周默都没告诉。赵俊阳毕竟是从市里降到县里,又从县里降到镇上的,混得虽然不好,但多多少少也有些人脉关系。或者说,在他的心里对过往的同事和有过交集的领导自然有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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