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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连线师,任务 (第2/2页)

青知意有些不耐烦:“这也太慢了吧。至少要四五个时辰。”

“这可是断肢重生,十境武夫才能说不费什么力气……炼气士都要磕丹药。”风颠没好气说。

青知意说:“你来吧!我已经学会了。”

风颠耐心道:“趁现在有时间多练习,不然以你的水平很难面对那些敌人。”

“那我就更应该发挥自己的优势了!”青知意挥舞右臂长刀,“以后我就专门用这条手臂了,我要做一名刀客!”

“好吧!”风颠意识占据主导权,把青知意挤在角落,“这样你也愿意吗?”

青知意转转狭刀,“不错!就这样吧!”

风颠忽然意识到青知意是螳螂半妖,本身就喜欢躲在暗处,抓住战机发出雷霆一击,这还真是正合她意。

摇摇头,体内气血爆发沸腾,一瞬间全部冲向左臂。

“咵!”

一条新的狭刀手臂猛然伸出。

意识中,青知意的嘴张的大圆,“你你……”

不是要四五个时辰吗?不是说只有十境武夫才不费力气吗?

但随后就感觉一阵头晕,虚弱感从体内各处传来。

“你对气血的掌控太差,说是调动,实际还有大部分储存在五脏六腑和窍穴中。”风颠解释了一句,他就不一样了,可以让气血短时间内超负荷爆发,以损伤元气为代价完成断肢重生。

至于损伤的元气……金刚刀鱼吞吐一会儿天地灵气就补回来了。

金刚刀鱼不像龙鱼那样能够御使星辰之力和水灵气,从而使出与这两种力量相关的法术,吞吐的各种灵气都只能用来补充元气,锤炼肉身。

而融合状态下又不能再使用七十二变,想变身龙鱼用水灵气疗伤都不行。

“走吧!”

与青知意喜欢充分调动身躯来增加掌控力不同,风颠几乎每次都是在极限距离借力,在地上穿行,比飞遁还快数倍。

缠在爪上的摄魂索嗡嗡作响。

风颠顺势扔出铁索挂在树梢,就那样倒吊着开始感应。

无常的勾魂任务来了。

在诡域,用活人来对诡勾魂,这件事怎么看怎么古怪。

而且诡……说实话风颠还没有见过,好奇心自然是有的。

灰蒙蒙的天空下面,孤零零矗立一座木房子,在不知为何突兀隆起的低矮山坡上。

“这家诡,是一家三口,小儿子命数到了……”

风颠在山坡下停步,仰头看向房屋。

檐下挂着密密麻麻的折纸,各种奇怪的形状。

门槛上坐着一个中年人,手拿烟袋,不时往地上磕磕烟灰,灰末到地上就成了阴气回归天地。

“诡多是执念的产物,比人更渴望生,是多重意义上的渴望……”风颠回忆了一下对诡的了解,抬起节肢走了过去。

走近了看,那折纸上都写着祈福的话语,多是“盼望我儿健健康康”“百病不生”“祛除灾劫”之类的话。

中年人看到风颠过来,站起身抹了把脸,看到金刚螳螂鱼怪异模样惊了一下,小声开口问道:

“无常?”

风颠点了点头,中年人松了口气,随后脸色变得凶戾,张口怒吼:

“滚出我家!我儿的魂,谁都勾不走!”

风颠知道他在轻松什么,若是傀儡无常上门,可不会给他耍威风的机会,直接勾了诡魂离开。

风颠也不废话,摄魂索飞出勾向中年人。

中年人一把拉住,丝毫不受影响,“凭你手中这件破烂货也想对我出手?像你们这样的无常,我吃了好几个了!”

阴气爆发,手掌用力一把将风颠拉了过来,一拳打在鱼身上。

风颠肉身毫无感觉,只是魂魄一抖,这一下竟然比无常长木棒打在身上还厉害十倍有余。

“果然。”风颠确定了此方诡域对诡也是有限制的,诡无法对活人肉身造成伤害,难怪这么怕傀儡无常,毕竟傀儡无常肉身是由摄魂索控制。

中年人更是惊讶万分,“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怕我?”

死在他手上的活人也有十几位了,就是曾经有九境武夫意外堕入诡域,一样被他扯出神魂吃掉,哪怕他生前只是个三境的凡人。

诡对人是天然的压制。

风颠却没有理会他,长索一圈圈将他捆绑,同样回敬一拳。

这一拳已用了金刚刀鱼的五分力,就是七境武夫身躯也要一拳洞穿,打在中年人身上却不起波澜,也无反震。

中年人见状,哈哈大笑,“你是人,怎么能伤到我这种诡?我劝你赶快把我放了,然后离开我家!”

连阴魂都会肆意害人,不再把自己当成人,更不用说诡了,风颠知道这点,所以也没有和他开口交谈的兴趣。

忍受一张吐出阴阳怪气恶言恶语的嘴得出的情报,还要费心费力验证真假,还不如风颠自己观察。

不在意中年人的喝骂,看了一会儿后,直接把他丢下山坡。

摄魂索跟着延长,一头缠在风颠爪上,跟着他进了屋。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

屋中充斥一股奇异的药香,源头在中央火炉上煮的一锅草药。

屋里侧是一张大床,躺着一位面容憔悴,脸色苍白无血的中年女子,紧紧裹在被子中,头发被汗浸湿凌乱细碎贴在额边。

一个几岁的幼童坐在床沿,怔怔看着风颠。

中年女子剧烈咳嗽几声,看着风颠有气无力说道:“是无常大人吧?”

风颠点点头,抬爪把摄魂索给女子看。

“您不穿黑袍我都不认得您了……”中年女子勉强露出笑容,笑着笑着就哭了,泪水从深凹的眼眶中流出,却只是低声不断抽泣。

风颠就这样站着看她哭,伸出一根节肢逗弄幼童。

不一会儿,幼童就拍着手哈哈大笑。

女子从枕头下掏出手帕擦擦眼泪,“我那丈夫没有对您不敬吧?”

风颠看看她,终于还是开口:“没有。你很爱你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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