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霸道总裁的娇弱小哭包(42) (第1/2页)
微看书 www.vkss.cc,最快更新快穿:反派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许岑连着两个晚上都没让祁续碰,就像从前一般两人抱在一起睡,除了亲吻,旁的事不会再进一步。
祁续对许岑来不了硬的,也不会起这种心思。
虽然每晚都有各种理由推拒,祁续在娱乐圈风云操纵这么多年,纵使恋爱脑,也不是纯傻,看得出许岑的不愿。
他今晚特意准备了烛光晚餐,气氛暧昧,把人抱上床,到最后一步许岑准备装醉拒绝时,祁续抬手揉了揉许岑的毛茸茸的脑袋。
声线温柔沉道:“你不想可以直接跟我说的,我不会强迫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许岑迷蒙的双眼猝然清醒,此时两人已经衣衫凌乱,呼吸相融,在这样的情景下,祁续能忍住也是不容易。
祁续单手环过许岑纤瘦的颈项,指尖揉进发丝中,慢慢道:“但是,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吗?”
许岑把头贴近祁续的胸膛,良久,喉咙发涩,还是说了谎:“你上次下药,有阴影了。”
祁续的动作顿住了,他和许岑分开了点距离,目光逡巡过许岑酒后酡红的双颊,潮湿的眼睫和刚刚激烈撕吻时微肿的唇。
男人深邃的眉眼暗在被褥之下,明灭不知情绪深浅。
看了一两分钟,他站起身,匆匆披上长款的睡衣,走到天台上照例点了一根烟。
仍旧没有吸,烟屁股夹在修长的指尖,猩红的光随风明明灭灭。
小爱忍不住道:【第二个世界,祁续因为你,戒烟戒了好久。】
许岑坐在床头佁然不动,直到系统突然通知:【黑化值减1,当前黑化值8。】
许岑的漆黑浓密鸦羽般的眼睫狠狠一颤。
祁续在愧疚。
当初的事情看似是放下了,实则成了两个人心中的刺,许岑不会把它主动拔出来。
一旦刺人的伤痛不见,也意味着他的消失。
他不仅不会拔,还要加深。
越深越好。
祁续在阳台冷静了半个小时,等烟彻底燃完,在洗手间洗了个手,才走进房中,眼睛直直地看着看似闭上眼,已经睡着了的许岑,认真道:“岑岑,我们结婚吧。”
许岑僵着身体没有动弹。
他的演技太差,不像熟睡之人,反倒像一具冻硬了的尸体。
在黑夜中,两个人都不知道对方神情如何。
祁续以为不会有回应了,扯过许岑给自己留的一半被子,刚闭上眼,听到了回答。
“好,我们结婚。”
许岑的声音很轻,就像昙花一梦,祁续却真实地听见了。
他转过身,两只手满足地把人箍在怀里。
国内没有同性婚姻的法律条例,但有一条是可以上对方户口的。
祁续托了关系,把许岑填进了自家户口本里,虽然关系上不是眷侣,但已经足够。
两人在国外领了证,并且准备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祁续的家里人对他不管不顾很多年,除了不想管,还有祁续现在如日中天,手中家中的财政大权,他们一家人都要靠祁续才能吃好喝好,过上奢靡的生活。
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结婚要有父母在场的习俗,祁续通知了他们。
祁父祁母知道儿子喜欢男人后,虽然诧异,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许岑是孤儿,也没有亲戚朋友,他只能邀请一些相熟的人。
言霖,陈宁微,贺韵还有成秦。
其中陈宁微的反应最大,他是没想到,祁续这样的人,有一天竟然会收心,一生一世一双人。
成秦则是知道许岑一直拿他当网友的挡箭牌,虽然喜欢过,但已经放下了。
毕竟他和许岑还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婚礼是海边婚礼,快要入冬了,这里却温度适宜,像极了四五月的温度。
许岑穿着特制的西服,祁续说那天的他是最好看的他。
一双眸子盛着水,温柔缱绻,远方的落日盛大得如大火燎原,半边的天都红了,海鸥拂掠水面。
他们在黄昏中接吻,小心翼翼地吻着对方。
祁续闭着眼睛,十分郑重,眼尾却在轻微地颤抖着,他很紧张,面对心爱的人十分紧张。
许岑却睁着眼,想要把祁续这副模样印进脑海里。
小爱说,每一世的祁续长得虽有出入,但一双眼睛从未变过,漂亮深邃,冷下脸时如九天寒冰中的雪梅,惊心动魄的美。
而现在,承载着笑意,眼褶像花瓣一样,在烈火熔金般的日光下,如四月桃花,柔和如春,温柔似光。
【黑化值减5,当前黑化值3。】
今晚新婚夜他没有理由再推阻祁续了。
祁续得偿所愿地抱着人又亲又啄,一应事物准备完全,脱衣服时手指都在颤。
许岑慢慢地躺下身,看着祁续含情脉脉的双眼,手指轻轻拂过,结了婚,上了户口,以后就算祁续不要他了,也甩不掉了。
搁置在床头的手机却忽然震动,祁续面色不悦,本想拒接,但是助理的,一遍完了,还有第二遍。
许岑把未脱完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笑道:“万一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公司的人不会打这么多次电话。”
祁续眸中蕴着欲色,许岑伸手抱了抱祁续,道:“我又不会跑,快接了吧。”
“那你等我一下。”祁续视若珍宝地理了理许岑杂乱的头发,站起身拿起电话。
他的手指一直慢慢往下不轻不重地捏着许岑柔软的耳垂,再牵住许岑的手,指腹在胎记上轻柔地摩挲。
随着电话接通,祁续的手慢慢停下来。
他看着许岑溢满爱意的双眼渐渐冷了一大半。
“砰!”
布置好的新房被砸得一团乱,鲜艳的玫瑰踩在地上碾成汁液,酒杯镜子稀碎,许岑穿好衣服站在角落,冷静地看着失控的祁续将一切精心布置的东西全毁了。
祁续红着眼,暴怒地扯过许岑的衣襟,声线是前所未有的冷,淬了毒般,往人心口上扎。
他一字一句诘问道:“夏岑,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曾经做的错事我都弥补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祁续额头青筋暴起,身上的戾气重得骇人,仿佛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恶魔,或许他真有这个本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