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抬起头,克琳蒂娜!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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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城,李察庄园内。
克琳蒂娜孤零零的一个人从睡梦中早早醒来。
她没有什么梳洗,只是简单的把火红色的长发捆起来,就直接赤着脚走上三楼,然后直接推门而入。
“庶民李察,起床啦!”
没有回应,克琳蒂娜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不可避免的有些失落。
已经大概一周了,李察还没有回来。
就好像把自己已经彻底遗忘了一样。
当然这对于高贵的克琳蒂娜小姐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作为米登领的第一继承人,区区男人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不过是个李察罢了……
克琳蒂娜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低落。
“混蛋李察,把我传送到家里就失踪了,真是个……混蛋!”
她直接扑到李察的床上,然后闭上眼睛轻轻嗅闻那股熟悉的魔力味道。
今天突然不想练剑了。
克琳蒂娜暂时丧失了斗志。
过了一小会儿,克琳蒂娜才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不妥。
她咬着牙狠狠的在床上捶了几拳似乎在发泄对李察的不满,然后又在床上蹭了一会儿后起身。
幸好这一幕没人看到,不然死了算了。
尤其是娜娜莉亚知道后一定会疯狂挖苦自己,那个恶毒继母从来就没对自己安过好心。
虽然这一趟兽人领地的旅途让娜娜莉亚和克琳蒂娜紧张的关系略有好转,但碍于两人的骄傲,谁也不乐意率先服软。
所以克琳蒂娜和娜娜莉亚依旧是相看两相厌的关系,只是少了些敌对活动,但斗嘴嘲讽在所难免。
克琳蒂娜轻轻合上李察的屋门,坐在梳妆台前,打量着自己。
不错,非常漂亮。
论起容貌,也只有琳达可以和克琳蒂娜媲美。
这让爱神淑娜看完后都要赞叹的面庞给克琳蒂娜造成了相当大的麻烦。
哪怕她已经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的无理取闹,尽可能的笨拙愚钝,也不能阻挡那些贵族子弟的追求。
尤其是在帝国首都黛尔兰期间,那些骚扰者更是数不胜数。
最精纯的安家血脉在克琳蒂娜体内缓缓苏醒。
亮红色的波浪长发似乎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金色威严的瞳孔象征着无比高贵的血脉。
如果克琳蒂娜静静的坐在那里不开口,那么所有人都会敬畏于她莫大的压迫感,就好像天生来自于血脉中的恐怖和压制。
也只有安家这强大的血脉,才能让其在冰天雪地的北疆中悍然夺下唯一一处温暖湿润的暖冬城,并长久占据无人敢轻举妄动。
安家已经如同一座丰碑矗立在北疆太久了。
对于北疆的生物来说,相比于远在天边的银月皇室,还是冷硬沉默的安家更加令人心生畏惧。
因为地理环境的原因,在冰雪之中成长的北疆居民更加坚强冷漠。
随时可能到来的高烈度战争无时不刻的压迫着每一个北疆人的神经。
严酷的环境使得米登领全民皆兵,崇尚力量和火焰。
而安家在米登领人眼中,就是力量和火焰的代表。
每一代安家的公爵都是可以定鼎北疆,震慑外敌的绝对强者。
刚烈和怒火深深隐藏在每一个安家血脉的心中,克琳蒂娜也不例外。
克琳蒂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是深深的叹一口气。
作为下一任安公爵,下一任北疆人类的庇护者,她似乎有些太弱小了。
血脉在不甘的燃烧,但是克琳蒂娜的实力就是无法得到半分进步。
日日夜夜的剑术练习更像是一个无情的笑话。
米登领贵族们对自己的质疑,更是笼罩在克琳蒂娜身上无法消散的梦魇。
自己或许真的没资格继任安公爵的位置,克琳蒂娜对此一清二楚。
她简简单单的打理了自己,长发如同波浪随意洒落,就拿出了纸和笔。
克琳蒂娜一直都有一个笔友。
在克琳蒂娜看来,这个笔友在自己心里,甚至拥有和李察一样的位置。
每过一个月,克琳蒂娜都会给这个素未蒙面但温柔善良的笔友写一封信。
这个笔友是克琳蒂娜在幼年时期在公爵府里认识的,她貌似也是安家的支脉,脸上总是戴着一副精巧的金属面具。
她是克琳蒂娜仅剩的童年回忆里,为数不多的玩伴,一个和娜娜莉亚截然不同的存在。
娜娜莉亚有多恶毒,那么她就有多温柔。
只可惜克琳蒂娜已经很久没和这位温柔的小姐见面了,她似乎总在躲着克琳蒂娜,两次出入公爵府克琳蒂娜也没能发现她的踪影。
梳理好情绪后,克琳蒂娜在暖黄色的信纸上写下第一行字。
【致亲爱的莉雅小姐:
这一次的信来的格外晚,原因我在上一封信中和您讲过,我出了一趟远门,和我的一个朋友,又或者是我的骑士,又或者是我的领民,又或者是我的……
您知道的,他是我常说的那位男性。
在我这里,他的形象似乎永远是这样复杂,古怪,难以言表。
我的目光永远都在不自觉的看向他。
因为一些巧合,我现在住在他的家中,当然我试图付给他一些房租来让我的存在显得不那么突兀。
但很可惜,我失败了。
我沮丧的发现,我没有什么能力能养活自己。
我的智慧并不高,为人处世上也不够柔和甚至可以说是迟钝,想必并不是很招人待见,我偶尔会有自知之明。
我的那些试图拉近关系的行为想必在所有人看来都有些可笑,我想这和我过往的经历有关。
这是我第一次和您谈到这些,这些较为隐私的话题,我不明白这是否显得有些交浅言深。
如果以下的话题冒犯到了您,希望您可以容忍我。
我的过往并不那么愉快,因为许多原因,我被恶毒的继母作为人质,拱手交给了敌家手里,而我的父亲对此默不作声,说句不够体面的话,他就好像是死了一样,而不可思议的是,他一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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