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夏家何在路茫茫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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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徐大飞遣散其余兄弟各归其所,让崔世安开车送郭闯回家里养伤。完后,与铁济堂三人在客厅坐下,继续喝茶聊天。
“徐大哥,我这次来纽约是要找一个人,我想跟你打听打听。”铁济堂转到正题。
“没问题,这人叫什么名字?”徐大飞问。
“他叫夏仲达,四年前从马尼拉过来的一个大老板,不知徐大哥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铁济堂平静而言。
“夏仲达,这人我不仅听说过,而且还见过几面。”徐大飞吐出话来。
铁济堂心中大是一喜,“徐大哥可知道这位夏老板家住哪里?恳请告知一下,小弟感激不尽。”
不料徐大飞抛出一句:“这人早不在纽约了。”
“不在纽约了?但我听人说他确实是在纽约。徐大哥,这事你确定吗?” 铁济堂刚刚还是心头明悦,听得这话一下子又转而阴郁。
“纽约唐人街这么巴掌大的地方,像夏仲达这样的人物如果待在这里,没理由我不知道的。”徐大飞执起茶杯,抿了口茶。
“徐大哥,你可知道夏仲达是几时离开纽约的?”铁济堂略略一想,挪出句。
“我记得三年前的一月份,夏仲达到纽约唐人街来,大概在这里呆了十来天就离开了。期间他几次来见过我,说他准备在美国创立一家大公司,需要我这样的人才,希望我能跟他一起打江山,但我拒绝了。别说我跟了龙头,就算没有我也不会答应。我虽然谈不上会识人,但几次接触下来,我大概也能感觉到夏仲达这人不是个光明正大的人。后来他离开了纽约,就没再来找过我。”徐大飞缓缓讲来。
“徐大哥,你可知道他一家又往哪去了?”铁济堂满心失望。
在萨克拉门托时那“猴子”的话他本就不大相信,而心里却是希望是真的,再加上夏远航也说当年夏仲达来了纽约,所以才急急赶来,本以为会顺利找到夏蕾的,谁知又生出一条岔路。
“这个我却不清楚。”徐大飞回。
“真是一波三折!满以为到了纽约会找到他们一家,不想又落空。”铁济堂心里顿感空落落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嘴里清香,心里却是涩苦。
“不知济堂兄弟跟夏仲达是什么关系?”徐大飞转而问了句。
“夏仲达是我父亲的结拜兄弟,当年我父亲和他是在同去马尼拉的船上认识结交。我和他女儿夏蕾有婚姻之约,我们自小青梅竹马感情非常之好。我这次来美国就是为了找到夏蕾,跟她完婚,然后带她回马尼拉。”铁济堂并不隐瞒,因为他知道你要别人帮忙,就得把事情给说明白,这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
“哦,原来如此。”徐大飞眼里闪现一丝奇怪的光。
“夏仲达不在纽约,下一步又该往哪去找?”铁济堂移眼望向窗外,神情黯然。
徐大飞见他这般神色便说:“济堂兄弟,请恕我直言,这世间好女子多得是了,像你这等人物何患无妻?为什么如此儿女情长呢?”
铁济堂苦涩一笑,“徐大哥有所不知,我和夏蕾打小一起长大,我们俩感情之深之真已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在我心里没有任何其他女子可以替代得了她,我相信在她心里我也是如此。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她,就算踏遍美国偌大国土也无妨。”
徐大飞本是个豪爽粗汉,对男女感情没什么细腻的体会,听了他这番话眼里闪过一丝异色,转而哈哈笑说:“济堂兄弟,没想到你是如此专情的人。我大老粗一个,刚才的话还请莫怪。”
“徐大哥说哪里话。像徐大哥这般豪杰气概,济堂本应坦怀向学,只是这份感情太深重了,真是难以搁放得下。”铁济堂心间略感沉甸。
“我理解你的心情,做大哥的希望你能得到幸福,但却不愿看到你为此愁苦伤怀。”徐大飞话语颇为诚挚。
铁济堂展颜说:“谢谢徐大哥这番关怀之意。”话到这转念想起一事,便挪出话:“徐大哥,洛杉矶白龙堂的欧阳大哥似乎也认识夏仲达,不知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徐大飞说:“当年夏仲达在纽约那段时间,阿智也曾来过我这里,他们就是那时认识的。夏仲达也想挖他的墙脚,没想却给阿智毫不客气地训了一顿,这位夏老板一怒之下还跟他动起了手。”
铁济堂听后只是“哦”了声没再理会这事,寻思一会却问:“徐大哥,除了你之外,当年夏仲达在纽约还跟谁会过面呢?”
徐大飞略略一想回:“据我所知的有纽约华商会会长温纳德,长兴银行老板麦子千,以及大地集团董事长孙亚伦等几个有头面的人。”
“徐大哥,可否将这三人的办公地址写下来给我,我想去拜访一下他们,向他们打听打听夏仲达的下落。”铁济堂心里生出一丝希望。
“好的。”徐大飞随即写下三人的地址,并画了个简单的地图,给他讲了大概的行走路途。
当下铁济堂别过徐大飞,带着莫莫和威利斯离开了青龙堂。
因温纳德的公司就在青龙堂附近不远一条街口,铁济堂择近便先去拜访他。
当温氏公司的接待人员领着铁济堂三人走进温纳德的办公室时,他正和一个朋友在掷飞镖,这是温最喜爱的一门运动。
铁济堂朝他施礼说了番打扰之类的客气话,温见他神采不凡,暗暗纳罕,虽手上掷着飞镖,却也点头还礼,嘴上落话:“年轻人,说吧,找我什么事?”
铁济堂说:“温会长,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他叫夏仲达。”
温纳德掷出一镖射中第9环,拿眼望向他的朋友哈哈一笑说:“子千兄,你输了吧。”
那人也笑了笑回话:“每次都赢不了你,下次不再跟你飞了。这年轻人要打听夏仲达,不说起我还差些忘了这人。”
“夏仲达?”温纳德额线微呈,“噢,我记起来了。”然后转头朝铁济堂说:“夏仲达这人,我都快忘了,你这一提起,我也就依稀想起了。大概是三四年前吧,他来拜访过我,了解纽约的商业情况。再后来他请了我和这位麦行长,”说着指了指身旁的那人,接着说:“还有其他几人吃了顿饭,就没跟我再有什么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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