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重回大理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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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经常在杨燕子面前飙英语,大多时候是骂她,但是你不能骂她bitch、whole、mother fucker这类,新加坡这个地方是中英双语的,简单的骂人话杨燕子听得懂,所以你得采取一些比较复杂的骂法——比如,you fatherless stupid cunt,大概意思是你个有爹生没爹养又蠢又贱的烂货,这种的杨燕子听不懂,我就经常拿复杂一点的英文在那里咕哝,杨燕子就听不懂...她听不懂我在骂她啥,不代表她不知道我在骂她,女人的鼻子很灵,所以我就是故意的——就是让她知道我在骂她,但是又听不懂,所以她就在那里一直追问我骂她啥呢,我就笑笑不说话——这让我想起那时候拿中文喷露西和马翠花,其实一样爽,而且这俩次事情都发生在大理,也是神奇,一到大理我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要干的缺德事了呢...
你应该懂的,就是你活到一定地步以后不太愿意人为地去强行推动事情发展,特别是女人方面,该接触的咱也接触过了,该受的苦咱也受过了,该作的孽那更是多如牛毛,所以这种事情最好是让它自然发动,自己不要火烧火燎地去运营——反正结果都是分开,留着点力气应对分开以后的伤感可能还比骚歪歪要死要活地在过程里纠结强,所以我虽然千里迢迢跑到云南准备抓杨燕子回去,但是对这个事看得也没那么重,我也不敢看得太重——你知道,抓她回去意味着俩场冲突,一场是强迫她回去的时候,另外一场是她回去了怀恨在心跟我找茬的时候——这是个权重问题,在我感觉里与其让她无休无止地折磨我还不如顶着这俩次冲突挣扎一下,要受罪咱们一起受,单方面折腾我你是别想了,查理哥不是那种可以随便糟蹋的人。当然,最主要的最核心的还是为了小孩着想,我不能原地等着看着这个fatherless的stupid cunt载着我的小孩满中国浪,我说实话,让我这么没有水平地因为女人的愚蠢牵肠挂肚提心吊胆地生活,我宁愿把小孩打掉不要,也不会把自己放进这种糟糕的境地——这个糟糕其实全是因为杨燕子来的,而且全是因为所谓的‘自主’问题产生的...女人的愚蠢有时候就是这样,她的愚蠢要让你付出代价就很离谱,她想所有事都自己做主,当然,除了需要花钱的时候得跟你要以外都得自己做主——我高度赞同自由意志,但是不赞同愚蠢的自由意志,你的自由如果想建立在我的痛苦上,那你恐怕是瞎了狗眼——遇到这种人最科学的方法其实是一顿痛打,驯服大牲口没有比往死打它更管用的了,但是我没法打杨燕子,没有合适的理由,而且她还带着我的孩子——打女人的理由好找吗?我觉得是挺难的,你得遇到那种不了解你的人,刺激她让她先动手,这么揍她是最合理的——杨燕子不会跟我比划的,事实上,杨燕子一直在避免给我这样的机会,所以,我其实拿她没办法...
这世上有千千万万个人都是铜头铁脑非常无解,合理的方法其实是离他远点,苦逼的是我遇到的这个怀了我的孩子你敢信,人的下流就会把他放进这么尴尬的处境...都说挣钱难,我一直觉得也就那样,很多时候生意上的事都是做成了固然好,做不成白辛苦咱去做下一个就是了——真正难的事是这种,偏偏就是她,必须得是她,你逃不掉也走不开,而且这个事绝对没有好下场,但是你还得全力以赴往下做,这种事才是最难的——我猜只有战争的时候才容易有这个强度的事情,比方说大部队要撤把你留下来断后,大概率是九死一生,但是命令已经下来了,你不做总得有人去做,于是脖子一拧喝二两就冲上去呗那还...
没好的事人这辈子总要经历一些的,我这个属于是等我看见没好已经晚了,谁怨你沉迷肉欲无法自拔来着,而且居然还敢大逆不道地想让别人怀孕,整的就是你!
事实上,我头天中午到大理,安顿下来以后就出去做该做的事,做完之后就去坏猴子喝酒,整个过程其实表现得很平静——大仗还在后面呢,你在那里骂骂咧咧也无济于事不是么,甚至我也没有跟大胖说为什么跑这么远找一个女人——你记着,对你来说可能是生死攸关的事情,对别人来说屁都不是,只会招来讪笑,因此很多时候我们说出这些事情只不过是想要一点点轻松,而这个轻松我已经在飞机上跟那俩小姑娘胡扯的时候得到了,也不必再四处传播我的丑事,这不是什么能耐——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是大胖和他朋友把我送回民宿的,下午的时候我就和民宿老板问过,他们十点半就关门,因此上我拿了民宿大门的钥匙,大胖和他朋友把我架回去,等了半天看我吐不吐,然后他们才走——你别说,大胖他们是合格的酒友,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喝得路都没法走——如今很多那种喝多了自己跑到不知哪里死掉的人,前段时间保镖找我喝茶还跟我说起来,以前一个我们认识的人跟别人喝酒喝多跑去一个什么大棚里死掉,过了半年多人们才找到他的尸体,已经烂掉了——新闻里也常有,特别是东北冬天气温低,喝多在野地里睡一夜妥妥的就嘎了,因此上喝酒的时候还是看看对面是谁,咱们高低留一个人别喝多,方便你死了他能帮你收尸。现在那种身体不太好跑出去喝死在酒桌上的比比皆是,一桌子人都得跟着吃瓜落,所以愿意跟你喝酒的人起码是不怕被你连累,这多少也算对你的一点认可了...
你发现没有,我和苗田猴子他们在一起不会喝那么多,跟大胖在一起就喝得不省人事;我和大胖在一起扯的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比如他说想开个民宿什么的,反而是跟只见一次面的飞机上的小姑娘聊得特别多...来往不多的那种人你可以随便失态,需要经常来往的还是不要那么放肆,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当然,大胖是个好人,而且他坏我也不介意,无所谓的,身上就那几千块钱和一个手机,你想要拿去就好了,总不至于拿了钱还要我的命对吧——事实上,哪怕没有大胖我很可能也会喝很多,不过应该不会喝到路都不能走的程度吧...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醒了,爬起来出去吃了个早饭,然后就去古城里溜达了一圈,跟民宿老板租了一辆可以俩个人一起蹬的自行车,准备出去活动活动醒醒酒——不要租这种玩意,蹬的时候累得要命,让你觉得刹车皮是不是卡轮子了,结果下坡的时候又刹不住,恨不得直勾勾杵到洱海里去...说白了就是质量不行,该跑的时候跑不快,该停的时候停不住,骑了不到三公里汗流浃背就掉头回来了,只想骂人——民宿的老板是一个非常好的大姐,不然我真会阴阳她几句的,这个老板是白族人,极端好说话,头天拿钥匙的时候就知道了...
总之,就是我到了大理四处活动的时候还和杨燕子保持着一个正常的联系,每天多多少少都要说点话,其实那个时候她问我在哪,我会实话实话告诉她,可是她也不会问——关她屁事对吧,她不在意这个,最多就是想要钱或者是想到了孩子还得有个爹的时候想起有我这样一个人,然后就说俩句话,看我活着没有,确保我还活着以后她就忙她的去了——有点像那种没心没肺除了要生活费连个电话都懒得给父母打得大学生,差别就是大学生还年轻,她已经老了——但是话返回来说,杨燕子对爹妈的孝顺那是一点问题没有的,她们那些女人都是,在外面被人折腾得太多了就会发现只有爹妈才是真的爱她,所以表现出一种愚昧的孝顺——不论爹妈做什么都对,哪怕爹妈去杀人放火,她也不问原因一律支持...我记得刘德华说过,兄弟的意思就是无条件的支持,分对错是警察的事情,兄弟就是不论如何不能看你吃亏...嗯,大差不差吧,为你拼命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你打聋子骂哑巴敲寡妇门刨绝户坟,我觉得就不能支持了——如果我的爹妈跑出去欺凌弱小一类,在外面我当然是一概对外的,回了家对错还是得分一分,这玩意得看具体情况——所以我觉得像杨燕子那种护短的孝顺肯定不科学,要不要分是非是需要有场景的,在外面打起来了那当然是先放倒对面再说,但是剩自己人咱还是得说一说事情的对错,绝不是你是我爹你就全对的——恐怕我爹最大的毛病就在这里,他那人吧,就是在外面的时候还挺谦虚,搞不好还能承认一下自己的错误,在我面前他绝对、永远正确的——很难搞,希特勒尼采这种人都不敢说自己永远正确,他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