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江怡,认真的吗?啊? (第2/2页)
就在这时,江怡的手机亮了,白桁不是有意去看,只是一直亮着,不舒服。
他拿起手机准备放到一旁,就看到,有人给江怡发信息。
协会成员:“学妹,明天礼拜,要不要出去一起玩。”
白桁:“玩 你 妈 。”回完他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江怡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在大学里肯定吃香。
白桁紧紧抱着江怡,他少了些少年感,没办法像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一样…
三岁一个代沟,他们差了十岁。
江怡睡醒后发现自己的手机,有好多条未读信息。
她看了一眼,竟然都是陌生人加她好友,骂她的。
原来,有人把她挂了,大概就是,礼貌问她,要不要一起玩,她骂人,加上之前的一些事情,室友站出来踩她,转发都过一万了。
还有江学磊拉着她,沈图护着她的照片。
甚至有人恶意把她的照片p了,各种乱打码。
江怡气的头嗡的一下。
白桁是被江怡掐醒的。
“宝贝,早上好。”白桁说完抱着江怡亲了亲:“早餐想吃什么?”
江怡掐着白桁的脸颊:“还睡呢,看看你干的好事。”
白桁看了一眼,声音低沉:“诽谤罪,情节严重,三年以下。”
江怡愣了一下。
“没文化,就好好读书,扯这些没用的。”白桁说着,用手机快速截图,然后收集了几个人的聊天主页资料。
一切都差不多了,白桁打包发给了在A国的律师团队。
他走到哪,都会带着,毕竟年代不同了,都吃亏在,没文化和不懂法上了。
江怡目瞪口呆,怪不得白桁带领黑手党这么久都没出事…
“皇上为什么需要文臣,如果打架就行,干脆全要武将不就行了?”白桁说着起身摸烟,结果被江怡掐了。
“你昨天偷看我手机是不是?”不然怎么回复协会成员的。
白桁点头:“看了,你也可以看我的。”说着他把手机扔给江怡。
江怡握着白桁的手机,咬牙切齿,他做的倒是坦荡。
“直接告确实可以,但我的名声也不会好了,有些人证据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只相信,自己想象的。”江怡说着躺回到床上。
一部分人,看了这个挂人的帖子后,哪怕后续发帖人道歉,也没用,他们未必会一直关注这件事。
反正最后,她洗不清。
“太幼稚了。”江怡说着把白桁的手机放了回去。
还挂人,小孩子才干的事。
江怡准备抱着白桁睡个回笼觉。
白桁肯定不会让自家小丫头受气。
他没来,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还能不管吗?
虽然,有些,幼稚…
跟小孩过家家差不多,同一个性子。
沈图带着律师找到了学校,并且每一条都准备了证据。
老校长看到后,直皱眉,大学虽然没有校园暴力,但是有一些看不见的常在其中,比如寝室孤立室友,匿名网暴同学,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几次。
学校都严处了,怎么今年还有。
沈图坐在椅子上:“我们已经起诉了,希望校方帮忙澄清。”
惊动法院,那发帖的学生就算完了,老校长叹气,读死书是没用的。
江怡睡得没心没肺,她内心如果不够强大,早死了。
等上学,找校长,发个声明,至于其他人信不信,那就不管她的事了。
愚昧无知,也是没办法的事。
白桁起身,他不会做饭,所以…
白桁:“学长,你家吃饭了没有。”
裴修言:“…”他临时回学校开紧急会议了。
开学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一经发现校园暴力,参与网络暴力,直接劝退,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到学校后发现,被网络暴力的是白桁的未婚妻,江怡,也是他的学生。
白桁是什么人,他非常清楚。
幸好是在国内,如果发生在国外,这几个人,肯定缺胳膊少腿。
白桁受限后,会用自己所学到的,反击回去。
毕竟专业对口。
几个发帖,参与p图,捏照事实的人,被找了出来,当然,也只是一部分。
裴修言坐在椅子上,他惊讶的发现,面前一个女孩是今年的新生,而且还是江怡原来的室友。
其他几个,就是觉得好玩,这么做有流量,要收藏。
发帖的人,主要是被骂了,心里不爽,然后在截图之上,编了一些。
“这件事,对方不答应和解,法院传票下来,你们几个就退学吧。”老校长说完叹了口气,有些惋惜。
好不容易考的大学,全家的希望都在这了。
结果,闹这么一出。
如果对方,是个好欺负的,以后在学校怎么活。
还不得活活把人逼死。
裴修言推了推眼镜,眉头紧锁。
他这个学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不,我不退学,我就是p了几张图片罢了,又没犯法,凭什么开除我。”一个男学生忍不住大声道。
老校长气的发抖:“你还好意思说,你的图我都看了,人家好好的女学生,让你p什么样了,你还打印卡片,想发出去,这情节不够恶劣吗?”
裴修言看了一眼白桁收集的证据,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不愧是专业的。
办公司里全是哭声,他们好不容易考的大学。
这怎么跟家里人交代,让家里人知道,还不得打死他,怎么办。
他们现在觉得丢人了,坑江怡的时候可没担心,江怡怎么办,会不会被他们坑死。
换做性子柔弱的,普通学生,这会指不定多恐惧,多害怕。
还拿他们没办法。
之后的大学四年,都要在人异样的眼光下活着。
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同情和可怜。
裴修言站起身,事已至此,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没有其他办法。
老校长叹气…
沈图坐在车里抽烟,惹谁不好,惹他们。
这就是在国内,没办法,换个地方,他们都别想好。
妈的,怎么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