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应有所住见其性 (第2/2页)
其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样的话,却还依然能够觉得自己可以阐述清楚事情的真相性问题;
当真吗?
所以,文字语言是什么;
是一种表达我们着相状态和情绪、情况,思路性的工具;而其这个世界上更重要的沟通方式则为一种毫无言语声色的方式;以其最高深的学问和智慧都是没有声音也没有图像的。
当然,这些也都是“我”站在“道”的立场上所阐述的一种情况;
其“我,无知也;”
“我,不想讲话;”
“我,无话可说;”
“我,是迫不得已才去说话的;”
“人是‘不得已’才去讲话的”;可以去了解下“不得已”曾经有被谁所提到和说到过。
以其不知道自己是在讲什么话的人,还在源源不断地讲述出来;以为、以此来迷惑自己,慰藉自己的心灵才是最大的欺骗;
自欺欺人而已;因为大抵是鲜有人知道自己是在讲什么话,只是自以为自己明白了自己在讲什么话。
而“道”却始终都是不动声色的;因为“道”都是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去显化一切,去观世之音。
其,大象无形,大音希声。
不要觉得能够开口和发音和能够去表现自己就很了不起,因为我们大抵是连什么叫“发音”都不清楚;
而就自以为自己是在发音,如此的相互迷惑而已。
其,人之大患在好为人师;
因为大抵我们自己也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在教给别人什么样的事情,而就只是自己为自己很清楚,然后教给他一些适用的方法。
然而不去行教、不去教育,又不行;
所以,师者,传道受业解惑,其难度系数可谓不高。
所以,“知道”是什么?
而如果“知道”只是因为“存在、活着外加有一张嘴”,那么其知道的也不过尔尔;还不如那些什么都不知道懵懵懂懂的人;其这才是老天爷偏爱笨小孩的原因,因为这个笨小孩首先还是跟自己在一起的;
而一旦这个笨小孩“知道了一些东西·有了我的意识”,那便就连老天爷(我们的道、自然的本体)也只能够是去默默地存在了。
都是不得已才去知道的。
而其,既然“道”是这种“微妙玄通,深不可识”为没有丝毫差异性的“空无炁态”;那么,“行深般若的般若”又是什么。
是否就是说,同为这样一种“自然不异的玄同情况”,此两者意思同出一辙;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与自然无异之炁态的空无意思相等,述而不同。
那么,如此,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
不要去看相;而就只依靠我们现在推导出的“道识”去分析;
其世界是否就是为,一种“般若”的状态,为“般若态”;
但其“照见五蕴皆空,玄之又玄的般若态”是什么,是否也就依然是我们所描述的“道的本相”情况。
其有无不异,有无相生;
为“无有而有的炁态空无”;其“般若”所描绘的大抵就是这层意思;为“空性的一炁状况”。
如此,色和空都是不异的,其才能够“不异而有”,才能够逐渐地去到,在“不异中易”,在不着相的过程中,去着相;
所以“不异而有”的“有”是什么,是“虚无的真相”是“空”是“无”,而这种“空无”的“相”为什么是“实”的,像钢铁,被我们看得见摸得着,而有的却是“虚”的,带有虚幻感,像空气,像落花与流水;
即,我们的相和象为什么如此的不同;又是什么,让我们着进了“相”里;很微妙的思考,但也显然体现了我们老祖宗们的智慧。
而也因为行深到了“般若”的这一层级,明了了世间的一切都为这种无有而有的大道自然微妙情况,那么,又何尝不能够去度一切苦难呢;
因其已经了解到了最为本质性的真相性问题的关键所在;那么,在如此的一种“道莅天下的状态”下,拯救人们的观念于水火之中,也不是不无可能;
所以才是观自在菩萨;而也因为“行深多时”,所以也可能他(她)是所有人中开悟最早的;甚至于可能比我们的释迦摩尼还要早;师尊悟道时间为二十九至三十五;那么如此推算,观自在菩萨大概是在二十九岁或者三十五岁以前。
当然,这只是我们突然之间大致的臆想和猜想,并没有去加以实际的考量;所以也可见观自在菩萨当时之年轻以及对于世间道理理解与用功之深厚。
所以,知道了其世间的这样一种“炁态的般若自然真相”,那么,其我们,以及我们所能够看到的一切万物情况和“道”的关系岂不就是“侍之以生而不辞”;
这就是“行深般若”所要为我们表达的意思;以其世间最为高深的智慧和道理,与最不易被人所察觉到的情况都是不异的。
可见,我们并不一定非要给出一种定义或者这种定义的解释,而只要是大家都能够意会和理解就行;但也显然,如果能够被定义下来,是否又会像我们的一根定海神针或者五字真言一样,可以在我们再怎么迷茫时,也能够将我们拉回到正轨上。
其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
其我们需要了解的也许不单单是一种能够看到的行为力,而更应该理解的是这个世界的“真相本源”;
因为所有一切行为力、脑力和思考力不过都是现象,而现象是会蒙蔽甚至于欺骗我们眼睛的;虽然,现象和本质都是不异的,其现象就是本质,本质就是现象;但也显然,掌握起来并不容易。
道是无为的,其我们可曾见到过“道”表现在我们眼前;但道是五蕴皆空;其我们无为而生,也无为而有。
而既然是五蕴皆空,为什么又会“有”,所以,我们“有”的是什么?
“有”的是:要看我们站在“道”的什么角度中;这点我们的医学显然是有给出详细的解释,阴中之阳;石头为阴中之阴;即,“道”的立场和角度是为“空间”,为“位”;
是其“位”,让一炁产生了“在天成象·在地成形”的不同;
即,不着相的说,“道”为什么可以显化出我们,又显化出不同的石头,其真正的作用是什么,即,我们所描述“本来无一物”的这种“空无之炁”到底是什么。
这里我们甚至不用“变”字,用“显化”,因为已经有推理出“变”是“着相”的状态,除非是我们通晓了“着相与不着相”之间的关系,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为什么色不异空,为什么空不异色;
在没有彻底“通、晓”这些以前,否则“变”是不能够乱用的。
而“炁”和“气”,我们也有看到是在反复的变换使用,而它们的区别是什么,与“相和象”两者之间的意思类似;即,描述看得见、感觉得到、有形等的部分,我们常常用“气”,空气,氧气,氮气,精气神等等;
用于描述大道看不见的部分,不可捉摸,甚至于无有,无形无相,非常精深‘均而不分’看不见的形象时,我们用“炁”,炁态,甚至是般若等词汇;
而炁字我们也可以看出四点水上面是个“无”;其炁,这是个人睡觉的姿态,炁体源流;先天一炁来自于无,其都有被我们经常提到。
其世间的“空无”为什么会产生“有”;其我们的“空无”所要描述的真相又是什么。
而如果我们“空无”和我们所看到的自然界和阴阳“相异”;那么,也就说明,其我们对于“空无”的理解,还存在有迷惑。
而其我们都觉得“道”的“破象·破相”难,但其“着相”才是更难的;
不要觉得我们能够一眼望去山川大地,看到变化的现象,就能够着相,不过“本能的识相”而已。
所以其“着相”才是最难的;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简单的事;
建立“着相”与“不着相”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由我们推导出的“道识”察觉到这个世界“无有而有”的那种“空无不异”情况后,而即使是在“生成了眼前我们的自然世界后”,还是会存在这么多的差异;
其“着相时的差异”是哪来的。
为什么“实相无相”,其“实相无相”与“无相有相”之间的“色和空”关系的主要点在哪里,而仅仅就只是靠“不异”吗?
其更靠近“现实”的答案在哪里?在于真正的自然情况,也在于我们对待这个问题时,更为合理地解释;
为什么同为“一炁”的自然情况,别人的车子那么好,那么帅气,而我们的这么平凡,这么普通;
莫不是,舍尔灵龟,观我朵颐?
为什么同为一炁,显示给我们的是身体,显示给石头的是石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种“显示”;
即,其我们眼前的这个世界则为“见之而来的炁态”情况;这里我们也不用“变之而来的炁态”,因为会着相;
炁态就是说“无有而有”,什么都不存在的一种存在方式,为其“自然而然之‘本来’状况”;为不异的一炁般若情况;实为不存在差异;因为都是这种一炁所化。
即不存在我们对于从“道识”的观念出发,与从“物相”的观念出发,所发现的两者之间的区别与差异情况;其相互之间都是不异的。
也便就是“道”的真正“泛兮,其可左右”的精深所在。
其通过“本来·如来”两者之间的对比,也可看出“如来”一词所要描述的意思;其如来拈花,迦叶微笑;
这个简短的故事中,人物有几个;是如来(世界的真相)在传道给众人以及迦叶;还是迦叶借所观看到的花,向众人传道;其花即如来;还是如来指代我们的释迦;其含义兼而有之。
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恐不恐怖,数千年前就提出这样的言论,而到现在,我们都还稀里糊涂;再过三千年也还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