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名可名非常名 (第2/2页)
而其,为什么有的人能够成为某一领域中的行家、成为对于某一项、某一业务特别熟悉的专业性人才,其便是就是长期处于让事物对待事物的那种状态中,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熟悉了这种“自宾或空”的状态,久而久之,自然就相当熟悉自己身边的许多业务,懂得自己所处圈子里的事物将会如何发展,懂得规则是如何,懂得如何利用规则去处理规则,而不再是让更多的“自我为是”从中捣乱。
适应了所处环境中的那种频率或是讲能量场,达到了与自然、客观处理事务方式、规律性的步调统一,得心应手,其大概就是“天人合一”其中之一层次。
而其不敢为天下先,则首先便是世人所理解的不敢为天下先,其次便是自宾,即真正掌握事物发展的规律,去结合自身的情况,顺应或运用规律等等。
而这也便是我们这群小白为什么会区别于他们的原因,因为首先便是所处的环境不同,想要进去到不同的圈子或能量场中,自身的条件不足或是思维方式不适应,跟不上节奏,所以便需要适应,不能冒失、任由自己来。
如此,在一系列的情况说明中,我们便就大致发现了两种视角。
第一种,即从已有的自性、自然的角度出发,而不再会有任何结论性的东西;而就只是在现实的“自然”之中;
第二种,即,不断进行事物之间的相互类比参照,发现不同事物之间的相对性,或过程性等等一系列结论性的东西;
而其中,这所有的一切都无关于我们人站在什么角度;因为这都是可以选择的。
而就好像,我们站在“左”边的角度看“右”,或站在“右”的角度看“左”;站在前面的角度看后边,站在后边的角度看前方;或站在“有”的角度看“无(空)”,或站在二元立场上的“空、无”角度看“有”;
但真正的“左和右、上和下、前和后、有和无”等等相对而言的定义,对于自然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因为其自然,便就只会遵循它的那种“自性”规律去运作,就好像我们往往会按照我们自己的“性情”去处理事物。
其人为的“性情”我们大概可以从他处理事物的方式上观察得出;然而,其自然“变化的自性”究竟又要如何发现;
讲到这里,我想,我们还可以思考一下关于左右这种问题,其到底是左边先出现的,还是右边先出现的,还是哪一方面先出现的;对于这点,我想我们大致从来都没有进行深入了解过,因为其这些便就是从小就已经习以为常的东西,如果哪位小朋友谁连这些都分不清,那可就真的是太笨了;
然而,果真如此吗,我们懂得了一切定义,却不知道这其中的一切定义,最先提出来的到底是谁,而就一直只是作为调侃般地去默认使用,难道一直都没有疑惑过吗,还是已经把这片不断定义、判断规则的温场当做了常态化的习惯、当做了合理、情理之中;
所以,向来如此,便对吗?
而就好像我们长在春风里,却不懂得春风为何而来,草木为何发生……其就好像即使我们是获得了特别多名可名般的财富与聪明才智,却不过很可能是一直被“别人等一切的现实事物”牵着鼻子在走;所以一定是要以现实为出发点。
其左右一定是同时出现的;
在这里,太多的对立或对立统一,我们就不去详细举例,而就只是做研究性思考,即找出一个研究的对象,不断的选定另一个角度作为参考,去所推出去的,便是那个相对近似但又貌似不同的事物新的类比划分。
但是,刨去这些:“名”可“名”的道理;其本质的世界究竟是什么,自然到底是什么;
即事物在不加以任何:“名”可“名”人为规定下也是可以进行本质变化的;就好像地球没了我们还是一样会转;事物没了我们的定义,而它们的“自性”依旧,还是会按照自己的状态去发生、去变化。
“名”可“名”,非“常”名;
即,“已划分出的事物定义”对照“另一番划定的事物定义”,这些行为都是可以的,但是,却并非这个我们新认识到的事物,它最为“本质”的那个“自性”冠名,只是我们在找到了事物变化的性质,赋予了它,一个合适的词语,让我们自己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加以运用。(类同于佛家三句义。)
例如“铁”,例如“金融风暴”;
所以,发现事物的“自性”才是我们到现在为止研究问题的根本;而“自性”的“本质性能”是什么,其“性能”的促成、成因、生成条件又是什么,却也同为研究问题时的根本。而也,其便是,我们所有看似研究、发现出的东西,其都并非为事物的“自性”,而都为它们的“性能和规律”;其“一切事物”,包括我们在内的这个大自然的本质“自性”依旧。
对于这个问题,我不清楚其他生物,例如动物们是如何看待它的自性;
但在这里,即,我们用“一份参考”去对照“另一份参考”,从不同的角度,去发现、区分这份事物的性能、规律;
而当我们从多个角度、不同层次深入分析时,却也就是逐渐正在让这件事物“自性所表现出来的特征”趋于一种完整的表现;
所以,从一定程度上讲,我们发现事物的现象以及种种更为深入的现象,而也就是一种正在逐步发现“自性”本质的过程;
然而,即使是这样,我们也千万不要觉得当我们了解到了一件事物的性能、规律、外貌、形状、起因结果等等,就是了解到了这件事物“自然的本质”。
其更在于,当我们刨去了“名可名”解到真正自然的“自性”是什么样、而又知道如何才能一步步地发现出事物本质;即自性是什么,其世界到底是什么状态。
而在其所有事物、整个世界如此众多的东西中,为什么又会显现出各自各种各样那种看似不一样的“自性”;
其自性与自性之间,到底是有何区别,不断地划分、切割、组成,还是本就是一体,或是何种状态。
然而,想要了解一切事物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其便就还是要听一听我们的古圣先贤们怎么说;
古时候,我不晓得有没有“自性”如今这种写法的字眼,但在历史的长河中,其或许是换了很多种的描述方式,但总归到底,其所想要描述的模式,都是一种能够“大”到封顶的自性状态,即“天”;
准确的说,这时候还不能够完全称作“天”,因为我们会发现,刨去了“名可名”,此时,而就只留下了一切事物的本质自性在这个世界当中运行,如此,我们便就是要逐渐进入到一个完全“自性”了的世界当中,一探究竟。
其相互之间的“自性与自性”到底有没有关联;如果有,那么其世界则又该是一种何等的样貌;而我们“人”,则又该在这样的一片场景中,如何一步步地了解到自己,了解到万事万象都是何种的生成原因,最终而寻找出一份属于自己的出路;而我想,这也是大自然真正想要教给我们的。
而如果想要了解到这些,其我们便就是要开始进行非常详细的事物观察;发现其所有现象性的事物它们之间的变化关系,其那背后所蕴含着的终极本质是什么;
需要了解的,便是我们的古代圣人们,他们是不会乱讲话的,因为他们所对话的对象,与我们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其我们都是站在他们的角度、或不站在他们的角度上,进行“名”可“名”般的对话,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甚至对他们加以反驳。
但是他们,所对话的对象,便就是“天”;
或者说,他们从一开始想要去对话的对象,便就是在同整个世界的“自性”进行对话;而后才又慢慢回归到“天”的含义中,发现出我们人世的规律。
那是一种掌握了事物现象规律,而又在完全摒除掉事物名称,“无我”状态下同整个世界“自性”进行的一段交战;
其现有的世界格局,我们本以为是不会再有这种天人交战,其实不然,其我们到现在都还是存在这种人神大战所残留下来的种种现象;
而也便是为什么不同地区的神话故事会如此不同,但其总归到底都是采用了大致相同的方式,进入到了“无我”状态中,然而,在看到了那番大景相同的景象后,产生出对待“生命”的不同结果和思维理念。
需要强调的便是,除了已故的古圣先贤,如果还有谁说他能够同“天”沟通,不要去信,不要去信;保护大家,也保护自己;其那些打着“通天”旗号的人,指不定是会教唆我们去干什么,要相信科学,因为条条大路通罗马,道是通的,要相信我们的老祖宗以及他们所留下来的智慧。(其一阴一阳谓之道;其“天”不是迷信;其“天”或者说大自然是会真正教导我们、启发我们的存在。)
因为除去了“名可名”的“自性”是不会讲话的,“咱”可以讲话,但“咱”只要一旦开口,立马就为“非常名”;能够行之公道,那是真的难能可贵;
因其真正的“自性”是不会说话的,因为它根本就是本无字天书,而也就只会去变化;
以其所有的宇宙密码确实是到孔老夫子这边就基本已经解开了;而我们现在要进行的,便是一种能够让我们合理“自力更生”的科学过程。
所以,道可道非常道;即非常能够去论道这件事情;
解开“自性”的密码,知道那些生动的神话故事背后,其究竟在向我们描述着怎样骇人场景,知道许多古人们研究问题时的思路,也便是我们在掌握古代智慧时的一个开始。
在此提醒:“慎独”。
即不要胡乱、在没有足够认知“一阴一阳谓之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等对于特别多事物自然理解、或潜意识认知积累的情况下,把整个大自然合并在一起,因为那种瞬间降临在我们身体中的压迫感是很难让人承受的,其不亚于打击到你经历人生最为艰难的那种“非物者”时刻,泯灭人性,不知所物。
因为这时候的我们,是在以孤零零的“小我”同整个“宇宙的信息能量”,即包括我们在内的“自性”都被其所管控,是无法碰出个好歹来的。
因其一切的景象,都是那种“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中的无助场景,因其一切都只是自性的本体,包括你自己,那可怜而又渺小的存在。
谋定而后动;
在这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的大战,一旦进入“自性”的世界,便开始根本不存在人性这一说法;而即使我们带着少量的人性进入,也会很快被泯灭到惨不忍睹,至于如何找回则就又是一番开天辟地般地造化了;
不了解自性的本质是什么,和不了解其这般“整体性的自性”是由我们经过不断变化、进行现象级地演变、汇总得出的宏大能量,就无法、或者说很难从中走出;而即使是走出,也便还是会带着疑问和困惑走出;
所以,一定要疏通自己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