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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张荣和梁春花被当场捉奸 (第2/2页)

文大头小声安慰他。

于福田一脚把门踹开,他凶神恶煞般的把文大头推了一个跟头。

“张荣!我弄死你!”

他两手抓住了他的大腿。

”臧喜!救救我!快救救我!”

张荣踢蹬腿。

王铁柱抱住他,把他拉出卫生所。

“王工长!你不要管我!我不弄死张荣,我誓不罢休!”

于福田咆哮了,他眼里冒出了凶残的样子,牙咬得格格响,像一头狮子一样嚎叫。

“福田,有多大仇呀?你值得吗?”

他更加疯狂了,像是一个精神分裂症的病人一样乱踢乱打。

“有多大仇?张荣个b养的是牲口,他亲妈都不放过,他也要强奸她。”

王铁柱赶紧捂住他的嘴。

“于工长!你疯了吗?”

于福田在王铁柱的手里喘粗气。

“王工长,你放开我。”

他扶着墙说:

“我没疯,我没疯……”

他小声嘀咕着,脸的轮廓被痛苦扭曲的变了形;他忽然又爆发出来了。

“到了这个地步,我不怕丢人了!”

他冲进卫生所里,臧喜和王铁柱抱住他。

“张荣个b养的!他……他……他和春花通奸!……”

于福田的话不啻一声惊雷响,把他们都震惊了。文大头停住针,许久才回过神来说:

“福田呀,没有的事,不要瞎说!”

他甩掉臧喜的手,手指张荣说:

“他刚才和春花在湖嘴洗澡,脱的溜光……”

张荣两手捂住耳朵。

“大头!这个b养的!他祸害妇女!你不要给他缝了。”

于福田夺走了针。

“福田,我是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我给张书记处理好伤口,你们之间的事情和我无关,我只知道治病救人。”

于福田踹了一脚张荣,他疼得浑身上下发抖。

“我到总场告你去!让你个b养的没脸见人!”

于福田向他的头上吐了一口唾沫。

我和春山,于小蕾,曹妮走在上学的路上,看到了梁春花在前面走。

“园原,咱们慢点走,梁老师在前面呢。”

春山说着,他四处撒摸着。

“春山哥,梁老师回头看咱们呢。”

于小蕾拽着他的手说。

“管他呢,”

他在草丛里捡起一只破鞋揣进兜里,曹妮拽着他兜里的鞋。

“春山哥,多埋汰呀!赶快扔掉吧!”

他跳了一下。

“妮子!你不知道它的用处。”

梁春花打扮得漂漂亮亮,尽管学生们都知道了她和张荣的事情,可她却不惊不扰,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蓝色的衣服,脸颊上略施脂粉,妩媚地走着。

她走进教室、走上讲台,学生们的目光变得越来越陌生了,而那目光里含满了鄙视和同情,于春雷更是抬不头来,他始终趴在桌上,学生们的心声触碰了她的心情,她别别扭扭地讲了一堂课。

“梁老师,到操场上走走吧!”

阿古站在教室门口喊她。

她俩来到了操场上,操场上的学生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梁春花,她上下看了一眼衣服和裤子。

姜宝亮围在她俩的身边跑来跑去,眨巴眼睛瞟着梁春花,她感到了有些难过。

“宝亮今天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呢?”

她琢磨着,应付着阿古的说话。

“梁老师,宝亮听话多了!”

“啊?啊!是呀,宝亮长大了,学习也好。”

姜宝亮跑进教室的门口,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梁春花,她的心倏地颤抖了一下。

“宝亮!我和张书记在沙滩上洗澡,是他告诉姜树枝和于福田的吧?”

她看着消失在门里的姜宝亮,心怦怦跳起来。

“姜树枝和于福田是怎么知道的?”

她边想边向教室走去,阿古和她说着话,她只是不停地点头。她走进教室里,感觉到学生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黑板上,而且还带有异常的兴奋和不安。她扭过头去,看到了黑板上挂着一只破烂的秋鞋,蓝色的秋鞋呲牙咧嘴的吊在黑板上,鞋里散发出了恶臭,她赶紧捂住鼻子,一把拽下来鞋扔到走廊里。她气得脸一阵通红,一阵抽搐。

“这是谁干得?是谁?”

她的头发逢乱,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转。

“春山!你站起来!”

春山站起来,他的目光投向窗外,歪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春山!是你干的?”

春山摇晃着脑袋说:

“梁老师,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

她气得拿起教鞭来,在桌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学生们吓得颤抖了一下。

“春山,我是赖你吗?哪次坏事不是是你干的?”

春山怪声怪气地说:

“梁老师,你想查清是谁干的?你先查清鞋是谁家的。”

她气得咬着牙说:

“管它是谁家的鞋呢?你是从哪里偷的?”

“我要偷就偷好鞋,我不会去偷破鞋!”

“破鞋?……”

“梁老师,我家里没有破鞋,我也不会去偷破鞋的!”

春山歪着脑袋,眼睛里都是嘲笑的意思,梁春花的眼前倏地浮现出了她和张荣在沙滩上的一幕,她羞臊得转身走出教室,一边走一边大喊大叫:

“春山!你个小兔崽子!我管不了你,你上天去吧!”

她抹着眼泪回家了。

于福田下街去了总场,把梁春花和姜树枝通奸的事情如实地反映出来。

张荣自知过不了这个坎儿了,自己的事业和名誉将要葬送在女人身上,他淹没在了悲哀和绝望之中,天天躲在办公室里.几天没有吃饭,文大头叫他去吃饭,他捂着胃口说‘胃疼’,他像一只受伤的狗鱼蜷在屋里,白天见不到他的身影,只有早晨和晚上才能偶尔看到他。

“姚场长,你在临去总场开会之前,劝劝张书记吧,他几天没吃饭了。”

“大头,我劝过他一次,没有起作用。”

父亲放下手里的报纸。

“咱俩再劝劝他。”

父亲和文大头走进张荣的办公室里,他蜷在椅子上,头发逢乱,白衬衣的领子挂上了黑色,目光呆滞,煞白的脸上看不到那微微的笑

容。

“张书记,”

父亲站在他的面前,他微睁眼,看到是父亲,他马上站起身来,两手握住他的手说:

“姚场长!你可得给我作证啊,我没有强奸梁春花!”

父亲宽松地一笑。

“张书记,谁也没说你强奸。”

“强奸是要判刑的……”

他惊吓过度,思绪紊乱。

“我没有强奸,我没有强奸……”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能听到微弱的嗓音。

“张书记,事情发生了,你按时吃饭。”

“姚场长,都是梁春花勾引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他抱住父亲的胳膊失声痛哭。

文大头拍着他的肩膀说:

“咱俩去食堂吃饭吧。姚场长一会儿去总场开会呢。”

他松开了父亲的胳膊,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眼神。

“老大,你好好照顾张书记,我三两天就回来了。”

他倏地抱住父亲的肩膀说:

“姚场长!我不让你去街里开会!……”

他惊恐的泪水洒在脸上。

总场调查小组的人来到二号分场,调查核实张荣和梁春花通奸的问题,姜树枝和于福田把时间、地点和亲眼所见过的细节如实回答了调查组的人员,张荣和梁春花都属于渔场的职工,等待着总场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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