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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爱,升起在达赉湖畔 > 第20章 马淑兰被醉鬼调戏

第20章 马淑兰被醉鬼调戏 (第2/2页)

文大头看到他六神无主的样子。

“邢场长,你到我这里是来打听事的吧?”

他害怕地看着他。

“左红和梁春花她们来是告马淑兰的生活作风问题。”

他吊在嗓门上的心落了下来。

“分场的孩子们可贪了个好老师。”

文大头站了起来,他嘲讽地说。

“唉!二号分场这个地方是毒蛇生活的风水宝地,好人没法在这里待下去啊!……”

他叹了口气。

“梁春花这样的人都能当老师。”

“文大夫,梁春花当老师了?”

他吃惊地问道。

“邢场长,她能不当老师吗?姚场长一个人架不住她们的攻击,你在关键的时刻逃跑了,你说是不是呀?……”

邢一伟被文大头讽刺的下不来台阶,他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邢场长,你赶快拣鱼去吧!”

左红和梁春花把炖好的骨头端到桌上,姜树枝和于福田洗过手,坐在桌前。

“左红,你今天怎么想起请我来喝酒了呢?”

“于工长,今天喝的是喜酒。”

姜树枝和于福田惊异地看着她,梁春花矜持地坐着。

“于工长,春花,”

咱们先喝口酒。

“左红,你和春花也喝酒了?”

“我不是说有喜事吗!春花当老师了!”

姜树枝和于福田停住了筷子。

“总场给每个分场都是两个老师的定额,是不是又增加了,当老师是和渔工一样享受工资待遇的。”

“于工长,你说对了!不是分场增加老师了,而是张书记不让马淑兰干了!”

左红把马淑兰的风流韵事讲述了一遍。

“马淑兰真的风流?曹老大会和她离婚的。”

左红和梁春花都笑了起来。

“姜工长,不是曹老大要和马淑兰离婚,而是马淑兰要和曹老大离婚。”

姜树枝吃惊地问:

“春花,马淑兰为什么要和曹老大离婚呢?”

“树枝,于工长,你俩整天上网,不知道家里的事情。梁春花看上放电影的苏里,她俩早就好上了!”

左红把他俩说得兴奋了。

“ b养的曹老大!他没好作的,我说他昨天没上网呢,原来是老婆相中了别人。”

“姜工长!曹老大的脾气大,当王八的气难受,他会活活被马淑兰气死的!”

“福田,你的好运气来啦,咱们喝杯酒!祝贺春花当老师!”

姜树枝今天晚上的心情特别好,他一饮而尽。

“姚侗个鳖肚子!张书记同意春花当老师,他在里面打横。”

于福田瞪大眼睛,他拍了一下桌子。

“左红,你和春花没上手挠他呢?”

他又狠狠地骂了一句话:

“这个大b养操的!哪天我把他扔到达赉湖里去喂狗鱼!”

他觉得骂的还不够尽兴,又咬牙切齿地骂道:

“还有他家的三个小杂种一起喂狗鱼!”

“福田,我看对人了吧?还是张书记向着咱们,哪天咱俩和张书记想个办法,把姚侗个b养的整出分场!”

“姜工长!还有那个哭叽尿嚎的邢一伟。”

“姜工长!别提了,我们去找张书记,他吓得躲起来了。”

“左红,那不是b养操的!是胆小鬼操的!”

于福田蔑视地骂道。

张荣下午找马淑兰谈过话,她茫然地走出办公室,向分场的大院门口走去。母亲在猪圈旁边看到了她的身影,她向后山走去,她赶紧撂下猪勺子追了上去。

“淑兰!淑兰!起风了,你到哪里去?”

母亲拽住她的胳膊,她仿佛失去了意识,面无表情,机械地走着。

“淑兰!淑兰!你和我回家吧!”

母亲抱住她,她把母亲摔倒在雪地里,她头上的围巾被风吹开了,耷拉在风中,耳朵和脸冻得通红。母亲爬起来,把围巾围在她的头上,她拽掉,扔在雪地里。

“淑兰!淑兰!你怎么了?你和我回家!”

她宛如一个机器人一样,只知道向前走。母亲拣起围巾抱住她,她又把母亲推倒在雪地里。

“淑兰!淑兰!……”

母亲趴在雪地里呼喊着她,一个牧羊人骑着马从母亲的身边走过,他停下来,他喝得在马鞍上左右摇摆,醉醺醺的看了看她,骂了一句脏话走了。他来到马淑兰身边,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哎呀呀!你长得漂亮!你到哪里去?”

他喝的舌头根硬,生硬地问。

马淑兰的两根大辫儿在风中飘舞着。他骑着马在她的身边一圈圈地转悠。

“你到我的包里喝酒去吧?”

她看到了马淑兰没有反应,骑马转到她的身后,抓住了她飘舞起来的大辫子。

“哎呀呀!我没有看到过这么长、这么粗的大辫子。”

他在嘴上亲了亲。马淑兰的精神彻底的崩溃了,维系着她当老师的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她没有可留恋的东西,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去找苏里!我去找苏里!她满脑子被这一念头禁锢了,外面的世界在她的脑海没有一丝的记忆。

“你到我包里喝酒吧?”

“我要去街里!”

“哎呀呀?你不早说呢?我送你去街里。”

他停下来,下马的时候,他摔倒在雪地里。

“我送你去街里!”

他抱起马淑兰放在马鞍上。

“淑兰!淑兰!……”

母亲发了疯似的追上去,他打马要走,母亲两手死死抱住马的脖子。

“淑兰!淑兰!你快下来!他是酒鬼!他会糟遢你的!”

母亲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要去街里!我要去街里!……”

“去街里”牢牢地桎梏着她的意识,她彻底地疯了。

“哪里来的臭娘们!”

他挥起马鞭抽到母亲的脸上,她惨叫着松开了马的脖子,他扬鞭打马的时候,母亲紧紧抓住了马的缰绳。

“嗅娘们!滚开!”

他的马靴像是雪花一样落在母亲的身上;他踢累了。

“臭娘们!我拖死你!”

他两脚夹了夹马的肚皮,马奔驰了起来,母亲被拽倒在雪地上,她死死地抓住马的缰绳,拽的他在马鞍上左摇右转,她的狗毛帽子被风吹掉了,前身的衣服和裤子划得稀巴烂。他弯着腰,骑在马上喘粗气。

“臭娘们!你放手!我宰了你!”

他从马靴里掏出刀子, 向她刺去,刀插进雪里,他从马上摔下来。

“臭娘们!我宰了你!”

他爬起来,举着刀,趔趔趄趄地向她走来;他刺向母亲的时候,她一闪身,他跄在雪里;母亲夺过他手里的刀,她挣扎着起来,母亲一脚把他踹趴在雪里,他跄了满嘴雪。

母亲向马跑去。

“淑兰!淑兰!快下来!”

“我要去街里!我要去街里!……”

母亲把她拽下马,拽住她的手向家里跑去。

月亮惨白的脸在达赉湖里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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