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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左红和梁春花给母亲的饭里下了耗子药 (第2/2页)

他们都停下来,她俩故意把发糕在他们面前晃悠,发糕上的红枣

红得让他们馋涎欲滴。

“春山,我和你梁姨蒸的发糕,你们都尝尝,有你们姚婶蒸的好吃吗?”

春山转身想走。左红把发糕分给了小伙伴们。

“左姨,你蒸的发糕枣多。”

“左姨,你蒸的发糕不拉嗓子。”

两个小伙伴说道。

“孩子们,这是我用白面和棒子面和在一起做的发糕,又甜又宣,可好吃了;春山,你吃一块。”

一个小伙伴接过发糕递给春山。

“春山,好吃吧?”

他点了点头。

“春山,你们的姚婶喜欢吃发糕,把这一袋发糕给她送去吧。”

“春山,姚婶喜欢吃发糕,咱们给他送发糕去!”

他们都向湖边跑去。

母亲好久没有吃发糕了,她和我吃得又香又饱。

“园原,你张大娘做的发糕真好吃!过年的枣她还留着呢。”

母亲也像是过年一样开心。

“园原,咱们回家了,我也给你做两掺面的发糕。”

母亲看到我打蔫,揉着肚子。

“园原,你吃的不得劲?都怪妈妈,把枣都给你吃了。”

“妈妈,我肚子疼!”

“园原,你是不是凉水喝多了。”

母亲给我揉着肚子,她发现我脚手冰凉。

“园原,你可能是食物中毒了,跟妈妈上次一样。我去叫你吴大娘。”

她穿上衣服,脚步没有迈出,忽然觉得浑身酸痛无力,肚子疼得厉害,她踉跄地摔倒在地上。

马淑兰和曹老大在家吃饭,她放下筷子,抹着眼睛说:

“老大,我的眼皮跳得厉害。”

“兰子,你看了半夜书,没休息好,眼皮能不跳吗。你吃饭吧,别想太多了。”

“老大,我的眼皮还在跳,是不是岫蓉出事了?”

“岫蓉?那你赶快去看看吧!”

“淑兰,你慢点跑!小心滑倒了!”

黄英喊道。她和宋玉珠、阿古追不上她。马淑兰打开门,她们看到母亲躺在地上。

“我的妈呀!淑兰第六感觉真准!”

她们把母亲抬到渔网上。

“岫蓉!岫蓉!……”

宋玉珠呼唤着母亲。

“阿古,我去叫文大头!”

宋玉珠转身离去。阿古摸着母亲的额头。

“岫蓉不是感冒呀?”

她看到母亲的手摸着肚子。

“岫蓉,你肚子疼?”

母亲疼痛的咬着牙说:

“我和园原吃了饭,肚子都疼。”

“淑兰,你回家取两暖瓶凉白开水,黄英给我拿双筷子!”

阿古把母亲抱起来,让她坐在渔网上,她用筷子捅她的喉咙,她呕吐出来,刚吃进去的饭都吐在地上。

马淑兰、文大头和春山走进屋里。

“阿古,文大夫来了,让他看看。”

文大夫走到母亲面前,他把把脉说:

“阿古,岫蓉吐了?”

“文大夫,不是她自己吐出来的,是我用筷子捅了她的喉咙;我看她的样子像是食物中毒?”

“我给她号脉也没啥事呀。”

他低头看着母亲吐出的东西,他的眼睛忽然发现了什么。

“黄英,快给我拿双筷子!”

他在呕吐物里夹出来一粒黑色的东西,在眼前看着,他停住筷子,突然大声说:

“岫蓉哪里是食物中毒?他是吃了耗子药!阿古,你做对了,把她肚子里的东西全部捅出来,再让她喝水把胃和肠子都洗干净。”

“英子,你赶快去捅园原的嗓子,他也吃了耗子药。”

“岫蓉,你是个开朗的人,怎么想不开呢?自己自杀还要把孩子

带走。”

阿古把马淑兰取来的凉白开倒入碗里。

“岫蓉,大口喝水!”

她一碗碗地喝水,阿古用筷子捅她的喉咙,直到她喝进去的水吐出了清水为止。她清醒了,身子不乏力,肚子不疼了。

“园原?园原咋样了?”

“岫蓉,园原吃的饭也都吐出来了,他没事。”

她放心了。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妈妈!……”

她一把我抱在怀里,泪水流下来。

“园原!园原!我的孩子!……”

她紧紧地抱住我,两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她的泪水掉落在我的脸上。

“园原,妈妈不能没有你!妈妈不能没有你!”

黄英抱住她的肩膀说:

“岫蓉!岫蓉!别哭坏了身子,园原不是没事了吗?”

她松开我,坐在渔网上。文大头环视着库房的四周。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姜树枝和于福田这两个鳖犊子!抓黑类抓到姚场长还不算,还要祸害孩子?他俩没有老婆孩子?简直是他妈牲口揍的;他俩不得好死!”

文大头跺着脚骂道。

“岫蓉啊!你有啥想不开的?自己吃耗子药,还让园原吃?他还是三岁的孩子!你能对得起姚场长吗?”

宋玉珠说完,失声痛哭。阿古和马淑兰坐到了母亲的身边说道:

“岫蓉,为了孩子你也要活下去。”

“岫蓉,你以后再也不要寻短见。”

母亲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她承受着世界上最大的伤害,她要把这些伤害装在心里,在那里慢慢地消失。

“吴大娘,我和妈妈吃了春山哥送来的发糕,妈妈和我都肚子

疼。”

我的话把他们都说的目瞪口呆。

“春山?……”

春山吓得跑了出去。

黄英追上他,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她追上了他,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哎呀!哎呀!妈妈!你松手,疼死我了!……”

黄英拎起他的头发,他的双脚在地上旋转着;她把他扔到地上,疼得他哇啦哇啦乱叫。

“春山!你是从哪里拿来的发糕?差点没有把园原和你姚婶害死!”

春山从地上站起来,他摸着头发说:

“妈妈,是左姨说姚婶喜欢吃发糕,她让我给姚婶送来,小伙伴都和我来了,你不相信我,你问问姚婶。”

“左红?又是左红!我找她算账去!”

阿古抽出马靴里的刀。

“阿古!阿古!你要冷静!你要冷静!……”

文大头抓住她的手。

“阿古,你不要冲动,你去找左红算帐会伤害姚场长,姚场长正被他们关着呢,要是让姜树枝和于福田知道了,他们会害死姚场长的。”

她把刀子插进马靴里。

“要是姜树枝和于福田给姚场长的饭里下耗子药呢?”

母亲听到后吓得半死。

“我有办法!”

文大头把耗子药从地上一粒粒的拣出来,放在纸上,包起来。

“这就是左红要毒死岫蓉娘俩的证据,我回到分场放出风,就说把耗子药交到了公安局;公安局将会派人员来调查,查出凶手法办,这回呀,他们会吓死的!他们还敢再害姚场长吗?”

她们紧张的情绪都没有了。

“姚侗没事,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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