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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夺门复巧掳 (第2/2页)

说话间,她忽地抓住夏无神的手,急道,“九四,这人不是好人,咱们快些走。”又将桌子掀起,登时酒菜横飞,全洒向白泽。

夏无神见状,不及多想,手上使劲,将青依搂入怀中,双腿微一用力,人已来到门口。

便在这时,忽听背后嗤嗤声响。他斜眼见是两只竹筷,并未瞧在眼底,只吸气凝神,将内劲遍布全身。

那竹筷还未来到,劲风先至,夏无神只觉后背一震,直有破功而入之势,暗叫:“不好!”急忙放开青依,回手拂开竹筷,但觉手掌一阵麻痹,心中暗暗钦服:“这叫白泽的男子看似柔弱,力气怎地这般大?只是这一掷之势,便已如此厉害,修为怕是高出我一筹不止。”

正在他这一怔之间,突然砰的一声响,眼前黑影一闪,便听青依一声惊呼,再看时,竟已不知去向。

夏无神吃了一惊,见大门已被撞穿,登时醒悟过来,青依已被白泽掳走,破门而出。

夏无神不禁赞道:“兄台好快的身手。”跟在后面,也从门洞中穿越而出。

当下便瞧见一个白色身影,肩上扛着一人,疾步往西面而去,料来便是白泽。

夏无神被白泽偷袭,挟人破门而去,一时雄心陡起,大声叫道:“白泽兄好厉害的手脚。咱们比比脚力,如何?”加快脚步,急追过去。

他天赋异禀,乃是不世出的奇才。自拜师而始,不论什么招数,但入眼中,便即会使,会而即精。

其师见他天生奇才,授他《降魔锻造篇》功法,那是足可媲美当今各大门派镇派神功的绝顶功法。

这降魔锻造篇的功法与修行等级相同,只分六层。其师曾对他言道:“若将降魔锻造篇修炼至第六层法天象地的境界,便是这一方天地,举手投足间,亦可毁灭。”

第一层功夫已十分难练,须到聚灵圆满方始能练,资质寻常之辈,甚至炼体后期才能练成。

第二层更比第一层加深数倍,凡人之中,唯有结成金丹方能练成。如此递增,越是往后,修炼越难。待到第五层之时,已非斩道成仙不能练成。

夏无神得授绝学,潜修苦学,进境奇速,竟于筑基之境练成第二层神功。

他游侠天下,锻炼功法,同境罕逢敌手,此刻终于遇见一个可相匹敌的对手,不由得见猎心起。

两人一前一后,向西疾驰。夏无神始终不能追及,白泽也无法摆脱。

如此这般,天色渐晚,暮色将至,两人已奔出二百余里,仍是这般不即不离。

夏无神见他轻功了得,心生结交之念,叫道:“白泽兄果然厉害,我追了你数百里,仍是追你不上。咱们且两相罢斗,寻个酒馆,喝几碗酒,歇息一会。再比脚力,如何?”虽在说话,脚步却丝毫不见缓慢。

白泽道:“我不敢与你正面动手过招,只是一味奔逃,算不得厉害。你口中说话,功力仍运用自如,才是真的了不得。”

他这一开口,速度登时慢了下来,见夏无神迫近数丈,心中好不懊恼:“他自说他的话,我理他作甚?”

夏无神见他速度放缓,而后又一股劲的急奔,知他轻功固然厉害,功力却不及自己精纯,道:“我没能追得上你,便是我输了。更且别说你肩上还扛着一人,我更是远远不及了。”

白泽斜眼相睨,见夏无神脚步豪迈,霸气天成,心下愈加佩服:“这人境界不高,功力怎的如此精纯坚韧!

这般下去,别说我携着公主殿下,便是独身奔跑,再用不得五百里,便会给他追上。他来自楚国,我怎么从未听过他的名头?莫非是九天缥缈楼中的少年高手?”

夏无神见他不再说话,知他料定功力不及自己坚韧,只将全副心神放在疾行之上。当下腿上愈加用劲,二人之间又近了数丈。

白泽心中暗叹:“这哪里还要五百里,不消两百里,他便可追上我啦。我好不容易找到公主,难道便这么放她离去?也不知他与公主殿下有什么干系,瞧模样也并不甚亲密,怎的对公主之事这般尽心?唉,这可怎生是好?”

正在此时,忽听蹄声如雷,十余乘高头大马风卷残云般驰骋而来。

泽见到这突然出现的十余骑,登时迎将上去,心时大喜:“你们终于是到了。”

此番来的共有十九骑,其中一匹并无乘客,相携而来,秩序井然。

奔到近处,白泽双足在地上一点,人已跃到马上,勒住缰绳,将青依安置后,又跳将下来。

他待夏无神来到面前,拱手为礼,笑道:“夏无神兄弟,你别追啦。今日咱们到此为止,还是改日再切磋吧。”

夏无神点了点头,却不言语,又瞧了众人一眼,心中暗惊:“这十八人气势雄壮,远非寻常江湖人物可比。青依姐姐的父亲竟驱使这许多高手来寻她,今日怕是有些难救啦!”

他当下不动声色,淡然道:“倒是我失算了,原来白泽兄早在这里做了埋伏。”

白泽笑道:“夏无神兄弟误会了。我本与这十八位兄弟相偕而来,只因我修为稍高,又擅感知,故而走在了前面,并非在此设伏。青依姑娘乃是我家主人的独生爱女,孤身闯荡江湖,我家主人心中挂念的紧,故令我等接她回去。”

他见夏无神对自己身后的十八铁骑视若无睹,好似浑然不觉,心中更觉钦佩:“我这铁血十八骑乃是从百万玄甲军中精挑细选而来,个个是顶尖高手。战阵之上,杀人无数,只凭一股肃杀之势,曾吓退十万雄兵。他竟视之如无物,如此少年,当然了不得。”

夏无神摇头道:“白泽兄,你说奉青依姐姐的父亲之令,来接她回去,可是在客栈之时,她便已言明,与你素不相识。尔后你见青依姑娘不愿随你而去,竟强行将掳她至此地。你的所做作为,实难取信于人。”

白泽道:“我与小姐确实素未谋面,她不识我,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效忠主人已有十余载,功劳、苦劳都立了不少,相信主人必然在小姐面前提起过我。小姐只需听我姓名,自然便知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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