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白羊夜话 (第2/2页)
他虽然嘴硬,但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羊绵绵,回到卧房后怎么也睡不着,所以思前想后还是准备偷偷摸过来看看,要是她俩真准备干什么出格的事儿的话,他就算顶着冲撞妖皇孙的风险也要冲进去抢人。
本来阿珍的赤狐珠一直是在给他用的,但不巧的是这次出来时刚好赶上每月的温养时间,所以他这次出来没有带赤狐珠,只能用幻形术悄悄靠近。
好在这皇孙府外围虽然防守严密,这内院却并没有什么守卫,让他很容易就摸到了白白的卧房外。
苟杞刚在墙角下蹲下,就听到屋内传来说话的声音,于是连忙竖立耳朵偷听。
“白妹妹,你说你大哥白霖儿是得到天惩地罚牌才能顺利继任新妖皇的?”正是羊绵绵的声音。
“是啊,皇爷爷一共有三件秘宝,分别是天惩地罚牌、大雷劫旗和昆仑法螺,天惩地罚牌和昆仑法螺都是妖祖他老人家当年赐给皇爷爷的。”白白的声音说道。
躲在屋外墙角下的苟杞听到两人是在聊这些事,不由心中松了口气,随即又听到羊绵绵问道:“哦?大雷劫旗我知道,是一种能在方圆十数里范围内放出灭世天雷的恐怖法宝,那天惩地罚牌和昆仑法螺又是怎么样的呢?”
“昆仑法螺我也不太清楚,除了知道吹响后可以召唤妖祖外其它功能没有人知道。至于天惩地罚牌,如果说大雷劫旗是妖界第一群伤法宝的话,那天惩地罚牌就是第一单挑神器,即便是皇爷爷本身,也不见得能敌得过天惩地罚牌的威力。”
听了白白说的话,苟杞丝毫不觉得她是在吹牛。
那天惩地罚牌的威力他在黑龙河前线时可是见过的,压得妖界排行第一第二的两大高手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若黄龙子当时有配合白霖儿演戏给鳌德贵看的成分的话,鳌德贵当时被压得差点没哭出来的场景可做不得假。
屋内,羊绵绵又问道:“天惩地罚牌是在大皇孙那里,那另外两件秘宝也是在他那儿吗?”
“不好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大哥的天惩地罚牌是皇爷爷临去昆仑渡劫之前专门留给他的,就是怕自己出意外后有人窥觑妖皇宝座,至于另外两件秘宝是不是在他那儿,虽然我也问过,但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白说道。
“哦?那你大哥倒是挺鸡贼的呢!明明一早就有扭转乾坤的秘宝在手,却故意示敌以弱,专门把那些反对他的势力引出来。”羊绵绵吐槽道。
“可不是嘛,别看大哥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鬼得很呢!当时二姐和他争夺皇位时,黄龙子本来躲去了昆仑想置身事外,一开始大哥他隐而不发,等到看清哪些人支持他哪些人支持二姐后,他才去了昆仑用天惩地罚牌压服了黄龙子,让其不得不返回妖都公开表示支持他。”白白也附和道。
“对了,白妹妹,妖皇陛下现在还在世的子嗣就只有你们三兄妹了吗?”羊绵绵再次问道。
经过初时的拘谨后,羊绵绵发现白白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于是问话也变得随意起来。
“其实也不是,我妖皇一族虽然子嗣不兴,但这几百年下来怎么也不可能只有我们兄妹三个,其实还在世的皇子皇孙还有很多,但他们因为没有遗传妖皇一族的妖体特征,所以皇爷爷并不允许他们姓白,也不承认他们是妖皇一脉,妖都那些大家族虽然没有一个姓白的,但其实有一多半都是我妖皇一族的子嗣,黄龙子所在家黄龙家族其实就是皇爷爷的直系后代。”白白丝毫没有隐瞒地解释道。
“哦?什么妖体特征?”羊绵绵好奇道。
“你摸摸我的头上就知道了!”
屋内,白白拉着羊绵绵的手就按在了自己头上。
一番摸索后,羊绵绵忽然惊讶道:“呀!你的头上怎么也长了角啊?”
“这对儿犄角就是我们妖皇一族的妖体特征,只有拥有这一特征的妖皇后人才被承认是妖皇的后裔!”
说完见羊绵绵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说话,于是又笑了笑道:“是不是好奇为什么苟杞头上也有一模一样的犄角?”
“你是说长尔他也是......”羊绵绵想到一个可能,下意识地说道。
白白哈哈一笑道:“可不是谁头上长角都是妖皇后裔的哦,他的母亲虽然也姓白,但我查过族谱,并没有找到他妈妈的名字,所以他应该不是。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说不定他妈妈那一支是和皇爷爷关系更近的某个旁支也说不定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搞不好他还是我的长辈呢!呵呵。”
羊绵绵听后想了想也是,妖界头上长角的妖怪多了去了,要只是按谁头上有没有长角来区分的话,恐怕现在满大街都是妖皇后裔了!
而且像他这种连话都不会说的白痴,怎么可能和高高在上的妖皇一族有关!
一想起先前苟杞直白地说她的包包不如给白白的那个羊绵绵就来气,看了眼对面的白白,忽地想起苟杞曾和眼前之人背叛过自己,也不知怎么想的,慢慢就向对方靠了过去。
“啊!你还真要啊?”
“嗯!”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哦!万一他晓得了可别赖我啊!”
“嗯!”
“那你来吧!”
屋外的苟杞越听越不对劲,连忙站起身来趴在窗户上,透过窗户缝隙往房中一看,就见一向强势的白白正像只小绵羊一样躺在床上,任由羊绵绵这只穿着羊皮的狼骑在她的身上,一件一件地剥去她身上的衣裙!
“靠,你来真的啊?”
见羊绵绵居然真的要和白白开豆腐店,而且她还是主动的那一个,苟杞顿时火冒三丈,当即就要破门而入,抓这对儿奸夫淫妇,哦不对,是奸妇淫妇一个现行。
然而,当他来到门前正要推门而入时,推门的手却忽地停了下来。
“哼,你不是要给我戴帽子吗?虚鸾假凤有什么意思,我让你体验体验真实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