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不许伤段誉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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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穆突然眼光一转,瞧向那姓段少年,说道:“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这位段世兄似乎颇不以为然。不如请段世兄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手下无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马五德脸上微微一红,忙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我的这几手三脚猫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当面取笑。这段兄弟四位是我在山下碰到的,听说我正要到上山来观剑会,便跟着同来,说是顺道无量山山水清幽,赏玩风景。”
左子穆闻言皱了皱眉,心想:“他若是你弟子,碍着你的面子,我也不能做得太绝了。既然是寻常宾客,那我可不能客气了。有人竟敢在剑湖宫中讥笑‘无量剑’派东宗的武功,若不教他闹个灰头土脸的下山,我左子穆颜面何存?”当下冷笑一声,说道:“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哪一位高人的门下?”
段誉听见别人同自己说话,又问自己是哪一位高人的门下的,心想有了些计较。他想:我会的武功种类虽多,但都是妍儿教我的,算起来妍儿该是我的师父。只是不知道妍儿的那些武功又是从哪儿学来的,且不论他们知不知晓妍儿的名号,我都不会把妍儿推出去,更何况当初我答应伯父会用我的生命保护妍儿。虽当初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但经过这些年的相处,我发现自己是要发自内心地去保护妍儿,再加上前阵子发生了迎春院的事后,以及二年前从天龙寺回宫时,已与妍儿表明心意,且皇伯父的赐婚旨意亦已下达,只待自己弱冠后迎娶妍儿过门即可。所以,我中绝不会说出任何有关妍儿的支字片语。
想到这里,段誉悠闲地轻摇起折扇,微笑道:“在下单名一个誉字,没学过多少武艺。只是看到别人摔跤,不论他是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
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不禁嘴角抽动几下,心中不免有气,道:“那有甚好笑的?”
段誉依然轻摇手中折扇,轻描淡写地道:“一个人站着坐着,都没甚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那就可笑得紧了。除非他是个三岁娃娃,自当另作别论。”
左子穆听着他的说话越说越狂妄,心中越发得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么?”
马五德和段誉也是初交,完全不知对方底细,只是看他本生性随和,又见段誉要同来无量山看看,他不便拒却便带着来了,此时听左子穆的口气甚是着恼,势必出手便极厉害,大好一个少年,何必让他吃个大亏?便道:“段兄弟和我虽无深交,只是在山脚下偶遇,且相谈甚欢,故而结伴来的。我瞧这位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会何武功,适才这一笑定是出于无意。这样吧,老哥哥肚子也饿了,左贤弟赶快整治酒席,咱们贺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贤弟看在老哥哥的薄面上,就别跟年轻晚辈计较吧!”
左子穆道:“段兄既不是马五哥的好朋友,那么兄弟若有得罪,也不算是扫了马五哥的金面。光杰,刚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场请教请教吧。”
那青衣少年龚光杰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当下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段誉道:“段朋友,请!”
段誉道:“很好,你练罢,我瞧着。”仍是坐在椅中,没有丝毫上场的意思。
龚光杰顿时脸皮紫胀,怒诉道:“你说啥?”
段誉道:“你手里拿了一把剑这么东晃来西去的,想是要练剑,那么你就练罢。我向来不爱瞧人家动刀使剑的,可既来之,则安之,那也不防瞧着。”
龚光杰喝道:“我师父叫你这小子也下场来,咱们比划比划。”
我在树上看到这里,不禁想到书中最经典的部分即将上演,马上轻声告诉钟灵,让她也一起听听。只见段誉依然轻摇着折扇,一幅悠闲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你师父是你的师父,你师父可不是我的师父。你师父差得动你,你师父可差不动我。你师父叫你跟人家比剑,你已经跟人家比过了。你师父叫我跟你比剑,我一来不愿,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说不比,就是不比。”
他这番说什么“你师父”“我师父”的,说得犹如拗口令一般,练武厅中许多人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无量剑”西宗辛双清门下男女各占其半,有好几名女弟子格格娇笑。练武厅上庄严肃穆的气象,霎时间一扫无迹。记得当初看书的时,看到这段总忍不住会笑,如今听他亲口说出来,更添一分趣味,更是笑出了声,幸好有那些女弟子的笑声做掩饰,不然我和钟灵躲在树上的事,一定会被他们发现的。钟灵也在我旁边呵呵的笑着,按原著来说钟灵这时应该没有笑才对的,或许是她笑了而金大师却没写出来吧。
龚光杰听了大踏步上前,伸剑指向段誉的胸口,怒喝道:“你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在装傻?”
段誉见剑尖离自己的胸不过数寸,只须轻轻地一送,便刺入了心脏,脸上却丝毫不露惊慌之色,说道:“我不是不会,是不愿意跟你比。再说,我会不会武功跟你有啥关系?”
龚光杰怒道:“你……!那你就是到无量山剑湖宫中来撒野的了,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是何人门下?受谁的指使?若不直说,莫怪大爷剑下无情。”
段誉道:“你这人怎地如此狠霸霸的?我平生最不爱瞧人打架。贵派叫做无量剑,住在无量山中。佛经有云:‘无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这‘四无量’么,众位当然明白:与乐之心为慈,拔苦之心为悲,喜众生离苦获乐之心曰喜,于一切众生舍怨亲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无量寿佛者,阿弥陀佛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听他唠唠叨叨的说佛念经,我不禁又“嗤”声一笑。龚光杰皱了皱眉,随即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眼看一掌即将打在段誉的脸上。
钟灵紧张地抓紧了我的手,我翻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段誉是不会被打的。这是自然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段誉一丝一毫,亦如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一样。事情发展至此,坐在段誉旁边的虚竹不免也紧张起来,一手已暗自运气准备出手相救。
说时迟,那时快。我随即捏起几粒瓜子壳,几个弹指向龚光杰的掌心弹去。段誉恰时将头一偏,那几粒瓜子壳正好打在龚光杰掌心,他吃痛的“啊”一声叫了出来。如今的段誉虽然不比书中的段誉那般丝毫不会武功,他已经是从小跟我一起练功,如今的武功造诣绝对在场所有人之上,我相信他能躲过这一掌。但也有可能以他的性格,不会去躲这一掌,因此我不会去冒这个险,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绝对不允许此类的事情发生。
众人皆认为段誉必定吃亏,却不料龚光杰惨呼一声,左手尚未打到段誉脸上,反而迅速收回,莫名其妙吃了个大亏。众人定眼看去,原来龚光杰被瓜子壳打中了掌心,而且颗颗瓜子壳深深嵌入他的掌心,一颗也没有落下。我绝不允许段誉有任何伤害,所以下手很重。段誉眼见那几颗瓜子壳,摇着折扇悠闲地笑着,他知道那是“弹指神功”的功夫。刚才听槿夕来说我已经来了,他立即扫了一眼全场却不见我,还有些半信半疑,现在心中终于确定我已经在场了。
钟灵轻搡了搡我,好奇地问:“妍姐姐,刚才是你使的功夫吗?”我轻点了点头,她继续问,“那是什么功夫啊?好神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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