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梦言回来了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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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是我们的朋友。”“呼,那真是再好没有,谢天谢地、你们的朋友还好吧?”“她在昆山镇失踪了。”“什么?!”蒿义俊一下跳了起来,瞳孔拉大,又颓然坐下,他喃喃自语、一时弎人都不知道这是在说什么。“昨天吗?”他带着些震颤地问道。
“大前天上午,”陈凡悲恸地说道,这几天他的心情已经由惊讶、茫然再到着急、抱着希望,直到多方碰壁、只能祈祷梦言只是主动失踪。”他的感觉很真切又似乎越来越变得模糊。
“罪孽、罪孽啊,我现在就去把钱烧了,”陈凡、上官灵月坐在那里,什么也没有说,他像个冲动的傻子刚站起来又神经质地坐下。陈凡心里有过一点小波动,但他并没有作出表示,他把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貌、联系方式?或者任何相关的信息。”看着陈凡那张平静的脸,蒿义俊陷入了沉思,他说道,“这个、的确是有,我有他的电话号码。”“你给他打过电话?”“不,我当时想到问题,若发生了其他事情我该如何应对?比如刚好有人出来,听到我们的对话、或者她是有人陪着一起来,同伴提出质疑。我对于他们的关系一点不了解,但由于是三千块、所以想的多一些。”“你还挺敬业的。”陈凡话语中不无嘲讽。男人掏出手机,翻了翻、“就是这个电话,归属地不是在本地,我想也许能打通。是不是要现在打过去?”他完全没主意,看着上官灵月和陈凡。“电、(清嗓)电话留着不是用来应对突发情况吗?现在打去的话,现在打过去,他没理由接。”颜八一插言。
“是、你说的很对,”陈凡还在思考,上官灵月想出来主意:你就告诉他有人找上门来,说是那天的目击证人,你问他该怎么应付?你说过不想惹祸,就把责任全往他身上推,怎么样他是无法否认这个事实,因为你当时确实曾发表过这样的担忧。”陈凡双眼一亮,“但后边怎么接呢?”这时候蒿义俊也有些缓过神来,他断断续续道:“额、这可以是可以,但他不一定会接;但(愧疚的脸色)如果那边拨通,”“你有主意?”
周末下午的街道人来人往,在穿梭中一位戴着帽子的男人并不会引起太多的关注,他从这条街穿到另一条街,甚至撞上了推货的大叔,换来几句咒骂,但在他听来和嘈杂却与其无关的高谈阔论、嗡嗡细语一般没在心海掀起半点波澜,这样的人只要他愿意能够随便在某个夜深人静收货拉帘的时候悄悄给予半辈子未曾体会过的痛苦。
当然那位大叔是不知道的,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但他们大多没搞清楚情况就尝到了苦头。一些人的睚眦必报,而且往往又很有恒心、毅力,不过今天他很走运,因为左道夫在忙着自己的事,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像完全孤立于人类社会的一个边缘体,尽管市时常身处热闹当中,只要你悉心观察会发现他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气质与周围的市井气格格不入,要问他最喜欢什么环境,前十个答案里都排不进一个人多眼杂的地方,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报复是报复,并不能等而论之,左道夫对此很清楚。他在一间杂货铺前停下脚步,他差点就走过,还好一眼瞥见白发苍苍的杨老人,他正在把上边的大包药材往下搬,“我来帮你吧,”左道夫冷不丁地说道。
这句话是如此平常,却仿佛对老人具有某种魔力,否则他脸上怎么会是如此惊讶的神情,就好像催命鬼上门宣告死亡,他的手已经在颤抖,而脸上的肌肉也在一根根地抽搐,男人只丢下一句话,“今晚九点,最后的机会,我只说一次,孰重孰轻,你自己掂量掂量。”说完他就消失在了人海之中。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曾来过,想追踪也绝无可能。老人颓然地瘫坐在地,身边撒着些瑶柱,靠着的是他苦心经营多年赖以生存的干货,现如今它们依旧静静地躺在塑封袋里,等候前来问价的买家。
这天上午将近午牌时分,梁老头带着他的小伙计出现在了昆山镇,认识的人与他们简单地打着招呼,一切都没有变,离开了两个月,老头也很怀念这里。旁边的年轻人正在和女朋友刷着短信。“走路的时候不要看手机!”年轻人不情愿地把他的手机落回口袋里。林志弦还在剧场忙活,今天他的店都交给手下的伙计管了,正在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演练晚上十五分钟的表演,很久不曾上台,即便是步入社会多年,心头也止不住地紧张。所以他排练得特别认真,十足的准备在台上就有了底气、能够极大程度地舒缓内心的不安。
“志弦哥,你的电话。”“谁啊?”“额、刚打来的。你们先排、我接个电话。”“好,喂、是阿刚么,回来了?oK、oK,谢谢。”挂断后,林志弦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该死的、这空调是坏了吗?恁地闷热……小六,叫他们把冷风调大点,热死了!”“好,”他拨通陈凡的号码,那边很快接起,“他们到了,就在刚才。”
在这一天里,搜寻工作终于有了质的飞跃,而这一切主要还不是在于陈凡与上官灵月的努力,更多的源自于那条随想而发的朋友圈。陈凡发了一个定位,而就是循着这样一个定位,当他们以为是警员敲门时却看见了梦言站在那里,她什么都没变,只是人瘦下来不少,而且眼神中的坚毅更胜于往日,要陈凡当时的话来说,“我觉得她下一秒就会为着什么事而把人给噶了。”
“没有吧,”一场失踪案以女孩的回归告结,还能有比这更令人值得欣慰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