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北极星的大礼 (第2/2页)
【童年幸福】:各位准备好了吗?
【贪生怕死(穆不暮)】:就位,环山结界设置完成。
【手艺不精(子桑棠)】:武器也都已经摆放好。
【无拘无束】:收尾。
——
魔法学院,学生会。
之前曾说,此次事件事关重大,最好所有知情者都参与进来,那么作为最早发现的几个人之一,那位被吓哭了的周小面包,此刻在做什么了。
他正百无聊赖地靠着学生会地下狱的牢房墙壁,手上捧着一本菜谱,在专注地学习。
“兄弟兄弟,你怎么都不说话啊兄弟,看什么呢?”
旁边,正在被他看押,作为临时“犯人”,甚至,应该已经是一具尸体的季晨熙,兴奋地搓着手东看西看,阴冷的牢房他都非常感兴趣。
“哇!我还是不敢相信我居然来到了魔法学院!这可是传说中的魔法学院!”季晨熙快把牢房摸了个遍了还是很兴奋,他端起一个杯子,“这个杯子,是魔法杯子吗?”
季晨熙趴下来用脸颊贴着地板:“这个地板,是魔法地板吗?”
季晨熙忍不住凑近牢房内另外的一个活人:“兄弟,你就是传说中的魔法人......哦不,魔法师吗?”
周觅旋:“......”
他吵死了。
他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似乎在想怎么把季晨熙变成一具真正的尸体。
最烦这种叽叽歪歪个不停的男人。
“这里挺好的,就是太黑了,”季晨熙兴致勃勃地看了一圈周围,“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啊,我还想好好参观一下这个学校呢。”
周觅旋看了眼时间。
“快了。”他站起来。
都出去半天了,以那几个的效率,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
没准还能赶上吃个晚饭。
——
时间倒回两天前。
季晨熙“尸体”被发现的那个晚上。
第一发现者并非宇岚邪,而是某个......
北极星邢蕊双手环胸,迈着闲庭信步,在漆黑的夜中,眼睛亮如星辰,若有所思地盯着树林地面上,躺着奄奄一息,手腕正在流血的陌生男子。
邢蕊不敢自恃通晓学校内大小事,但她的眼线如漫天星星,学校里,还是她熟悉的夜晚时间,校内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还是清楚的。
“哟,稀奇,普通人?怎么进来的?”邢蕊蹲下来观察这个男子,同时看向他手腕上的手环,“还快死了......”
邢蕊的职业道德一直颇受黎问音诟病,但她自认为还是挺有底线的,比如做什么都会平等,哪怕是背后做事,她阴了人一把就会想别的法子补偿回去,哪怕那人并不愿意。
就像现在,若平常,邢蕊肯定是不管的,没准还会坐着看人笑话。
但前不久刚阴了黎问音一把......
“算了,给她省点麻烦吧。”邢蕊自言自语着,伸手在陌生男子的眉心,留了一个北极星的标志。
与此同时,另一边。
今夜周觅旋值班,努力负责当狗的邢祈正被拴着蹲在角落里给文件摁订书针。
忽然他感应到什么,猛一抬眼,神色清明一些,转首看向学生会大厅门外的黑夜。
姐姐......
姐姐在指示他。
邢祈拖着锁链,起身问周觅旋:“周副会长,可以把我右手的手铐松一点吗?我有急事。”
“什么事需要松手铐?”周觅旋冷眼看他。
邢祈:“我担保,不会是对学生会有害的事。”
周觅旋冷眼观察他,片刻后开口:“我会盯紧你。”
“请。”邢祈伸手。
周觅旋给他松开了一点,然后看他想做什么。
邢祈低眸,用右手尝试去感应。
曾经他大闹学生会的那一夜,给不少人溅了他的魔兽血,事后也没能彻底消除,被溅到血的人中,除了周觅旋有清除功能外,其他人都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黑斑。
这些人中,就包括宇岚邪。
邢祈现在仍能通过那黑斑,控制这些人,虽然没以前那么强悍了,控制本就睡着的人,以梦游形态出行做事,还是可以的,只是他一直被铐着,也不想去这样做了而已。
姐姐难得主动命令一次自己。
邢祈抬手,握拳,控制着距离目标地点最近的宇岚邪,从宿舍爬起,来到那片树林里,精准搬运起那奄奄一息的人,一路拖回学生会大楼。
周觅旋静静地看着他,等来了被控制状态的宇岚邪,以及他背着的陌生男人。
“你让他来的?”周觅旋走过去。
邢祈点头,承认了,并且即刻解除控制,自己主动铐上手铐。
先不计较邢祈,周觅旋冷眼看着地上瘫着的陌生男人,蹲下来查探。
“这个手环在让他失血,”他伸手想去解开,却停顿住,“上面有远程监控,拆除即爆炸。”这个陌生人承受不了这样的伤害。
“不拆除,”邢祈提议,“周副会长,您之前审我的时候,用过一个可以短暂切割开身体的医疗器械,用它把我的手腕和他的手腕同时割开,把这个手环瞬移到我手上。”
手环脱离手腕会爆炸,瞬移到另一个手腕就不会了,而邢祈身体特殊,魔法攻击他都很难死,别说物理伤害。
周觅旋不解:“你认识这个人?”
邢祈摇头。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陌生男人眉心,上面有个正在闪烁的北极星标志。
姐姐,要救他。
——
弑戮环移到了邢祈手腕上,邢祈替他接受了弑戮,和他自己预料的结果差不多,弑戮环误判生命体征异于常人的邢祈已经死亡,自己损毁了。
宇岚邪曾经一次来学生会的经历不太美妙,他很是嫌弃当时哭哭啼啼的周副会长,觉得学生会没救,怎么又会把“尸体”运往学生会呢。
那自然是因为那根本不是宇岚邪,那是邢祈控制着宇岚邪去做的。
至于季晨熙。
他压根没死。
他们这一群人,从一开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