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一风荷举 (第2/2页)

以及香气些许。

（四）

又有一天中午，

你正与绛娘在午休，

觉得好似有，

一个穿褐色短衣的人物，

站在床前徘徊，

不安地四处打量，

好像有什么话语。

你便问他有什么事务。

褐衣人回答语：

“小主，

我家相公想请您，

去一趟我家宅府。”

你问语：

“你家相公是什么人物?”

褐衣人又语：

“我家相公，

就住在附近不远处。”

你便随褐衣人出去。

转过墙角处，

到了一个地方，

只见亭台楼阁，

重重叠叠，

接连不断，

宏伟壮武。

两人曲曲折折地向前走着，

你看这里千门万户，

不像是人间住处。

又见众多宫人和女官之流，

来来往往，

熙熙攘攘，

都向褐衣人问语：

“你请来了不?”

回答语：

“请来喽。”

一会儿，

一位贵官出来迎接，

见到你十分恭敬之举。

你说：

“平素没有什么往来交流，

所以也没有前来拜访过此处。

今承蒙如此厚遇，

心中甚是疑虑。”

贵官笑着话语：

“我们君主，

久闻先生家族，

世代清廉，

德高望重，

甚是倾慕，

早就希望能够先生见上一谋。”

你更加惊奇疑虑，

又问语：

“你家君主是谁人物?”

贵官回答语：

“小主稍待片刻，

自然就知道喽。”

没过多久，

有两位女官来到，

举着一双长幅旌旗，

带领你入宫府。

进了几道门后，

远远的看到大殿上头，

一位君主坐在那处。

那君主看到你到来，

便走下台阶迎接你这小主。

两人按宾主的礼序，

相互拜见后，

摆宴坐席，

酒宴十分丰富。

席间你仰头，

看到殿上有一幅匾额，

上题“桂府”二字语，

你心中局促，

致使答问错误百出。

大王语：

“能和你府上结为邻居，

可见我们的缘分很深厚。

先生尽可以开怀畅饮，

不必猜疑畏惧。”

你只是唯唯答许。

酒行数巡，

只听殿下笙歌齐鸣，

人群齐聚，

窈窕青年女，

扮作采花女，

且歌且舞。

没有锣鼓之声，

只听到嘤嘤丝竹，

悦耳细幽。

乐队稍停，

大王对左右语：

“我偶然想到一个上联，

请诸位把下联对出。

这上联是：

‘才人登桂府’，”

众官正在思虑，

你应声语：

“君子爱莲花。”

君王一听大喜语：

“奇怪偶!

莲花是公主的乳名呼，

对得如此贴切，

莫不是有夙世因缘一出?

传话给公主，

不可不出来见见小主。”

（五）

过了一会儿，

只听环佩叮咚之声渐近，

兰麝香气愈浓，

弥漫四处。

公主来到殿上，

看上去十六岁左右，

俊美无双，

绝色千秋。

大王让公主，

向你行见面礼序，

说：

“这就是我的小女，

莲花公主。”

公主施过见面礼，

就回内殿去。

你一见公主，

不知何故，

就心神动摇，

呆呆坐在那里，

凝思冥虑。

大王举杯劝饮，

你竟像没有看瞅。

大王也似乎觉察到你的心图，

便说：

“我的小女，

和你很般配，

但惭愧的是不同类，

怎么办偶?”

你怅然像是痴了样模，

大王的这番话语，

又没听清楚。

坐在你旁边的人物，

用脚悄悄地踩了你一下，

话语：

“适才大王向您作揖你没看见，

大王同你说话也没听到不?”

你茫茫然，

若失魂魄，

自觉愧疚，

离开座位，

话语：

“小子蒙大王厚礼相待，

不觉饮之过量，

有失礼序，

幸能宽恕。

大王政务繁忙，

我也到了该走的时候。”

大王也离开座位话语：

“这次见到小主，

我心中甚感惬舒。

为何这样仓促，

就要走?

你既然不想留住，

我也不敢强留。

假若思念这里，

我就派人再把你请来栖住。”

接着，

就令内监引你出去。

走在路上，

内监对你话语：

“刚才大王说可以匹配，

看样子想把公主，

许配给小主，

你为什么不发一语?”

你后悔不休，

边走边感到悔恨，

不觉已经到家里头。

你忽然清醒过来，

窗外夕照的残光，

已经渐无。

默坐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务，

历历在目。

（六）

晚饭后，

吹熄了蜡烛，

希望在幽冥中，

再去寻求梦中境遇。

然而hd之路，

渺不可寻，

只是悔恨叹惋不休。

一天晚上，

你正准备歇休，

忽然见到上次来送你的内监来了，

传达了大王的命令，

邀请你进宫去。

你很高兴，

就跟着去。

你见到大王，

趋步向前参拜颌首。

大王急将你扶起，

让你在一旁坐下，

说：

“自上次分别，

知道你很眷恋小女；

现在把小女许配于小主，

想你不会太嫌弃不!”

你立即拜谢叩头。

大王命学士、大臣们，

陪同你宴酒。

酒喝到正快乐时候，

宫中人前来报告语：

“公主妆扮好喽。”

一会儿，

见数十个宫女，

拥簇着公主走出。

用红色的锦绸盖着头面，

迈着轻盈的纤步，

被人搀扶到猩红的地毯上头，

与你拜天地成婚礼序。

交拜后，

侍女们把你们夫妇，

送到宫廷馆舍里头。

洞房中温和清凉，

香气浓郁。

你说：

“有公主在我跟前，

真使人乐而忘忧。

只怕今天的艳遇，

是一场梦悠!”

公主捂着嘴笑语：

“明明是我与你在一处，

哪里是梦偶!”

第二天清晨，

你就嬉笑着给公主，

涂脂、敷粉、画眉、抹油；

完后，

又用带子量量公主的腰腹，

用手指量量公主的腿足。

公主笑问：

“马君疯颠了不?”

你语：

“我每每被梦骗怕喽。

所以我特意地细细看看公主，

记住。

倘若再是梦，

也足以记得清楚。”

两人正在说笑间，

一个宫女，

急急跑进来语：

“妖怪闯进宫殿，

大王躲到偏殿里头，

灭顶之祸不远喽!”

你大惊，

急急去见王主。

大王执着你的手，

哭泣着语：

“蒙你不嫌弃，

正图永久之福。

谁料灭顶之祸从天而降，

国运危在旦夕，

这可怎么办喽!”

你惊问这话从何说处。

大王把桌案上的一份奏章，

交给你看清楚。

奏章中写道：

“含香殿大学士黑翼，

为有非常之妖灾，

祈求大王早日迁都，

以保存国家事务：

据宫门看守者报告，

自五月初六日，

来了一条千丈长的巨蟒，

盘踞在宫外，

吞食城内外臣民一万三千八百多口；

所经区域，

宫殿尽成废墟，

等等话语。

臣子得知，

奋勇前去探瞅，

确见妖蟒一条，

其头大如山岳，

两眼如同江流；

昂起头，

则殿阁齐并吞掉；

伸伸腰，

则高楼墙垣尽覆。

真是千古少见之凶恶，

亦为万代少见之灾獣!

国家危在旦夕!

乞求大王早日携带家眷宫女，

速速迁到安全区域。”

你看完奏章，

面如灰土。

立刻有宫人跑来报告：

“妖物来喽!”

众人哀呼，

悲惨极度。

大王仓惶中，

不知怎么对付，

只是哭泣着对你话语：

“小女拖累小主你喽。”

（七）

你一口气跑回到宅府，

见公主正与左右的人物，

抱头大哭。

见你进来，

牵着你的衣襟话语：

“郎君怎么安置我偶!”

见此情景，

你握着公主的手腕，

思考着话语：

“我家里不富裕，

惭愧的是没有金屋，

只有平房百间左右，

姑且一块躲到那里，

可以不?”

公主含着泪语：

“事情紧急，

还能有什么更好之处?

只求携同速速离开这处!”

你于是搀扶着公主走出。

不一会，

到了你的家里头。

公主话语：

“这里是很安全的区域，

比我们的国家好多喽。

然而我跟你来到这里，

我父母依靠谁偶?

请你再另外筑百间房屋，

让全国人都来住。”

听此话语，

你不知该作何答复。

公主嚎啕大哭，

话语：

“不能救人急处，

要郎君有什么用途？”

你劝慰了公主一番，

就自己走进内屋。

公主伏在床上悲啼不休，

劝也劝不住。

你正在焦急无术的时候，

忽然醒来，

方知又是一场大梦遇，

但耳畔嘤嘤啼语，

一直在响个不休。

仔细一听，

又非人声，

而是两三只蜜蜂，

在枕边飞鸣不休。

你大声叫语：

“怪事务，

怪事务!”

同床的绛娘，

被惊醒了，

问你出了什么事故。

你就把刚才梦中的情景，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绛娘这媳妇。

绛娘听后，

也感到很诧异不寻乎。

两人就共同起来观瞅，

蜜蜂飞在衣袖间，

依依不去，

拂之不走。

绛娘便劝你为之筑巢居。

你按照绛娘的话语，

督工为蜜蜂造巢居。

刚刚竖起两面墙板，

大群的蜜蜂便从墙外飞来，

络绎不绝，

如一条绳物黑呼呼。

还没有盖顶，

蜜蜂飞来的足有一斗。

你按蜜蜂飞来的方向，

查循它们是从哪里来的；

发现原来是从邻居老头，

旧菜园子里头。

菜园子里有个蜂房，

已经有三十多年度，

繁殖的蜜蜂多如毛牛。

有人把你造蜂房的事务，

告诉邻居老头。

老头到菜园中察瞅，

蜂房中寂静得没有一点声语。

打开墙壁一瞅，

有条大蛇盘踞在里面，

有一丈长左右。

老头气愤地把蛇提出来杀死，

才知道你梦中所言巨蟒，

就是这条蛇物。

这群蜜蜂自从迁到你家宅府，

生殖繁延得更兴盛，

也没有其它异常景物。

为了更好的保护这群蜜蜂，

你将你的整个宅府，

都收入戒指府里头，

让它们无忧无虑，

生活在花园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