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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污染!被极致笼罩的惊悚… (第2/2页)

金发男人的话语如同机械电流,令科勒的思维瞬间短路。他呆立当场,目光空洞地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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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只见金发男人又剧烈颤抖一阵,手指轻轻敲打着自己的太阳穴,每一次敲击似乎都在着重强调着“晚上”这两个字。

“这究竟特么什么情况?他的意思是我自己不愿出去?晚上?到底啥意思?让我晚上自己出去??”

科勒满心困惑,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谜团。

他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眼神变得疯狂。

科勒再次回到病房,不出所料,肥腻女人的尸体再度消失不见,地面干净整洁。

病房里沉闷窒息……

铁窗外的风扇慢悠悠吹着,发出“呼呼呼”的声音,却丝毫不能缓解这压抑的氛围。

科勒坐回木板床上喃喃自语:“一切都朝着匪夷所思的方向发展,事情似乎愈发诡异了。”

他的嘴唇干裂出血,却浑然不觉。“我已经受够了这一切,可我又能怎样?”

科勒咽下一口唾沫,开始深信这个地方不对劲,人也不对劲……

科勒抱头苦思,思绪犹如乱麻交织,在脑海中不断回放:“出去,一定要出去,这么久了,也该出去了,晚上,晚上再看看!”

他的眼球布满血丝,脸色阴沉得可怕。

“看来金发男人是盼着我出去的,那么当初将我关进来的人大抵不是他。”

“那既然他希望我出去,为何不能直接带我离开呢……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是活人?”

科勒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幅幅画面,眉头逐渐紧蹙:“还是说他无权带我出去?或者说他活着的时间比较短?还是医院存在某些禁制不让他说出真相?”

他的心中充满焦虑与不安,在病房内来回踱步,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沉重,“哒哒”作响。

越琢磨疑点越多,从最初水杯里的触手到如今整座疯人院,今日又莫名多出一座雕塑水池,杂草突兀疯长……

科勒发觉似乎没有一件事合乎情理。

“杀不死的胖女人似乎仅负责给科勒喂药,而活死人般的金发男人过来也只是为了带我去喝水放风。”

“听金发男人的语气,好似我想离开便能离开,只是自己不愿罢了。”

“啊啊啊啊!”

他大吼一声,然后倒在木板床上,也不顾是否舒适。此刻他的内心满是迷茫与疑惑。

太阳渐被乌云遮蔽,房间的角落始终未见那一丝期待的光亮,偶尔闪现的亮光也是稍纵即逝。窗外的风声愈发凄厉。

科勒躺在床上,想着想着渐渐进入梦乡。

梦中他仿佛置身于一片无垠的黑暗,四周是浓稠的寂静。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多久。

凌晨时分……

一阵突兀且刺耳的“嘎吱嘎吱”声骤然划破病房的寂静,好似一辆老旧的木轮车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艰难行进,那声音尖锐而诡异。

声音由远及近,携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诡异。

科勒从梦中惊醒,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要炸裂开来,耳边那愈发清晰的“嘎吱”声,伴随着莫名的节奏!

“谁!”

科勒怒喝一声,瞬间从木板床弹起,手中不自觉地举起沉重的脚镣,发出“哐当”的声响。

他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肌肉紧绷。

每一个毛孔都扩张开,冷汗不断渗出。

恐惧让他的思维几乎停滞。

病房内一片死寂,唯有窗外偶尔掠过的夜风声相伴,“呜呜”作响。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不情愿地洒在地面,形成一片片诡谲的银斑。

那声音再次响起,“嘎吱、嘎吱……”似乎正步步逼近,仔细听又好似近在咫尺!!

伴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黏腻感,仿佛无数条滑腻的舌头骑着独轮车在地板上缓缓蠕动,发出“嘶嘶”的声音。

此刻病房里忽然漂浮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床头柜上散落着一些泛黄的病历纸张,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谁!”

科勒惊恐万状地怒喝,声音犹如炸雷在这逼仄的病房里轰然回荡!

病房内陷入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夜风声“呜呜”低泣………

“咯吱、咯吱…”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已经来到了床边。

这声音时而急促如密集的鼓点,时而缓慢似老牛拉破车时的艰难挪移,伴随着那令人作呕的黏腻咀嚼感!

“我尼玛是谁!啊啊啊啊……”

这突兀的声音从虚空中迸出,科勒的嗓音几近喊破,那音量好似能将这病房震得粉碎。

此时头顶的吊灯忽明忽暗……

科勒双腿瞬间僵住,如同被万吨铅块重重压住。

四周的空气似乎被这无名之声撕裂,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嘶嘶”声。

紧接着更多诡异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无数只老鼠在黑暗中疯狂啃噬,又似枯骨相互摩擦,发出“嘎嘎嘎嘎嘎……”的怪响。

这声音,由远及近,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同无形的恐怖大网,瞬间将科勒紧紧围困。

他瞪大双眼,眼珠仿佛要从眼眶中爆裂而出,满脸写满了极度的惊恐。

感觉四周的黑暗好似活了过来,每一寸空间都暗藏着未知的惊悚。

那些声音在耳边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令他几近窒息。

科勒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撕扯,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

汗水如暴雨般“哗哗”倾盆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

突兀的一股腥臭传来,那味道如同一把把锋利的毒刃,深深刺透他的鼻腔,直抵灵魂深处。

科勒赤着脚在病房缓慢移动…

他的目光最终锁定那块简陋的木板床,床脚已经磨损,露出下面的铁架。

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与疑惑。他缓缓靠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悬崖的边缘!

心跳如战鼓,“咚咚咚”的剧烈跳动声在耳边轰鸣,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震碎。

角落里的蜘蛛网轻轻摇晃……

似乎听见有人靠近,木板床发出细微“吱嘎”声,在这死一般寂静中,显得格外惊悚。

科勒抹了把眼睛的汗,慢慢弯腰,背脊仿佛被无形的千钧重担压迫,每下降一寸都艰难无比。

他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急剧放大,眼眶因极度的惊恐而疼痛不堪,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灯光下颤抖。

科勒的视线,终于穿透床底的阴暗。

那一刻他的瞳孔骤然放大,眼压瞬间升高。

他一屁股跌坐在地,只觉胯下一凉,整个人如被雷劈般呆住。

铁窗外的狂风中猛烈透过铁管间隙,发出“呜呜”的声响……

科勒感觉嗓子似乎被一团燃烧的钢丝球死死堵塞,科勒拼尽全力想要呼喊,却只能发出“咯咯咯”……

他双眼圆睁,满脸涨得通红,嘴角因极度的恐惧而不停地颤抖,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答滴答”溢出,模样狼狈至极。

理智如同狂风中的微弱烛火,摇曳欲灭,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内心的恐惧进行着殊死搏斗。

床底下!!

是一张被无数扭曲蠕动的舌头紧紧缠绕的肥腻女人脸……

活物般在肥腻女人身体边缘、纠缠、攀爬,每一条都裹着黏腻的涎水

那些舌头如同水蛭,交织成由舌苔舌外肌构成的牢笼,将肥腻女人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只露出那张令科勒从头凉到脚的大饼脸庞。

肥腻女人的双眼位置,被密密麻麻、泛着恶心粘液的睫状肌、脉络膜血管取代,不断分泌出黏腻的色素上皮细胞房水,“滴答滴答”

地顺着她那张被挤压得严重变形的脸庞流淌!!

她的口腔大张,牙床间,竟赫然夹着半只老鼠!那老鼠的后半身还在肥腻女人嘴里疯狂挣扎,细小的爪子胡乱抓着,嘴里不断发出“吱吱”的惨叫声!!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让科勒浑身颤抖……

鲜血混合着作呕的黏液,从她的嘴角溢出,拉扯出一丝丝细长的红线,“嘎吱嘎吱”的咀嚼声,伴随着毛骨悚然的黏液拉扯声……

“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

科勒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整个人仿佛被定格在了那一刻,维持着扶着木板床弯腰低头的姿势,身体僵硬得如同化石。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病房地板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在他的视线边缘,那密集舌头的悄悄地蠕动着,偶尔还会发出“嗬嗬”的低吟!!

肥腻女人浑身上下全是蠕动的舌头,只见舌苔厚腻,丝状乳头增生明显,舌面布满黄白色的菌状丝状乳凸苔垢……

无数舌头交织缠绕形成的恐怖景象,宛如一张巨大的、活生生的舌网!!

那些舌头侧面厚腻,叶状丝状增生得触目惊心,每一根都像是被病菌侵蚀的枯枝……

表面覆盖着层层叠叠、黄白相间的舌苔垢,黏腻而恶心,犹如一片被遗弃在荒野中的沼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科勒惊恐地发现,自己似乎受了精神污染味蕾似乎也变得异常敏感!!

木板底下……

散落着一块块肥腻女人的骨头和内脏碎块……

有完整的,有断裂的,甚至还带着丝丝血肉……

一截直肠醒目地躺在那里,被几条舌苔不停地舔舐,腐蚀的几块骨头七零八落,有的完好无损,有的则断裂成数段,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和斑驳的肉丝……

一截脊柱格外显眼,被几条猩红的舌苔叶状唾液紧紧缠绕,那些舌头如同饥饿的野兽,贪婪地舔舐着上面的血肉,发出作呕的“嗞嗞”声……

浓烈的腐臭与血腥,直冲击着科勒的感官极限,让他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舌苔仿佛有了自主意识,察觉到科勒的窥视后,那些密布的舌头更加急促地蠕动起来,宛如一群被惊扰的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集体转向科勒的方向。

一条特别长且猩红的舌头从肥腻女人头顶缓缓伸出,末端链接这颅骨还挂着几滴粘稠的脊髓液,在昏黄的病房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红泽,就像一条沾满毒液的软鞭……

它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缓缓却坚定地朝着科勒所在的位置探来,裹挟着浓烈的腐臭……

“呕——”

科勒终于无法忍受这视觉与嗅觉的双重暴击,胃部剧烈收缩,酸水夹杂着未消化的食物猛地喷涌而出,“哗啦哗啦”溅落在地上,那声音犹如决堤的洪流。

“这简直是世间最令人作呕的场景,我怕是要疯癫,彻底地疯癫了!”

那呕吐物的味道混合着空气中原本的恶臭,形成一股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气息,将这惊悚的氛围推向令人崩溃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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