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变化 (第2/2页)
“你们没有进一步观察和研究吗?”
“一到晚上八九点,她被亲友,医生、护士,保安,办案人员,监控等守护着,监管着,可以说是二十四小时,全方位无死角陪伴着,记录写几大本,直到今天,没有查出原因。”冯华山无奈地说道:
“他们可以说玉耳悄无声息地失身了,我也承认属实!但是玉耳一直在我们的身边,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怎么每天晚上都失身呢?这种事我们怎么看不见?”
“每天晚上都失身?”
冯华山快速走到墨掉跟前说道,“为了不让事情变得复杂化,为了不让事情流传开,为了玉耳以后还得抬头做人,我们只好采取传统方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能忍气吞声,翻开这一页了。”
“你老是问我听到什么声音,又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事情远远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玉耳的病情越发严重了。”
“怎么一个严重法?”
“如今,一到晚上八九点钟,她不再是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一声不响了,而是将身下那张床垫摇得地动山摇,嘴里还发出打鼾一样的叫声,那声音宛如金庸笔下黄药师吹奏的碧海潮声曲,乍一听,还悠扬婉转,十分悦耳,听着听着,就走火入魔了。”
“怎么会这样?她本人知道吗?”
“她躺在床上跟死人一样,冰水都激不醒。”冯华山心有余悸地说,“她吹奏的曲子悠扬委婉,还极具穿透力,江湖中没有人能抗拒得了。”
“冯老板,你女儿拜师练过功夫吗?”
“过去我不敢说有没有深厚的内力,现在这个时代,不可能有人修炼成如此深厚的内力。”冯华山捂住肚子说,“姑且不论殃及五脏六腑的原因,就是听闻那叫声之后热血沸腾,浑身冒汗,难受得……。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
“让她换一个环境呢?”
“我们将她藏在殡仪馆里、五星级大酒店被窝里、地下车库乃至深山洞里,不管是开着灯,还是黑灯瞎火,几十号人全副武装把住门口,亲友手拉手把她围在中间,数十双眼死死地盯住她的身体不眨眼,只要时间一到,她还是不省人事地躺在那里,嘴里依然发出要人性命的声音。”
“是不是她心里活得很痛苦?还是一种什么怪病?”
“我们家怎么会活得很痛苦呢?”冯华山摇着头说,“过去生病只不过是声音里带有极其深厚的内力,后来病情发生了变化。”
“怎么个变法?”
“把床垫晃得地动山摇。”
“摇床垫?”墨掉问,“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动吗?”
“无论是席梦思床垫还是传统木床均有响声。但很奇怪,她的身体并没有动,被褥和床单都没动,总之,只是床摇晃异响。”
“嘴里还发出声音吗?”
“当然。”
“不会是床成精了吧?”
“起初,我们也认为床成精了,便请家具厂的老板来商讨应对措施。”
“你们采取什么措施了?”
“把原来的床拉出去化成话。然后用工字钢和厚铁板焊接成一张重达两吨半的铁床,运到一九五八号别墅,用吊车吊上五楼,铺上棉絮给玉耳睡,尽管床不见响了,但两晚下来,焊接处开裂,床塌陷了。”
“我的乖乖。”
墨掉发出惊叹声,不过,他在心里暗暗想,“看来,冯玉耳活得多痛苦啊!”
只听冯华山说道,“我再次通知家具厂老板商量,最终决定将紫檀红木制成一块厚一尺、长八尺、宽五尺、重达三点八吨实心木墩。”冯华山指着门外说,“吊车吊放在五楼朝南房间里,再铺上垫子让玉耳睡……。”
墨掉听到此,情不自禁地站起来,伸长脖子惊问道,“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