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章 二世祖的历练 (第2/2页)
每日修行依旧也许家中有事,这几日袁瑄瑄也没再过来找她,君云雷第一次见到君天情的修行,也是被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看到那具此时银光璀璨如金属一般的身体,不由得的说道:
“族内这门功法居然能被你练到如此地步,当真是奇才。”
二天后随着军令的下达,君家所属的武卫军也朝的战争最为激烈的前线而去,向的鲜血与呐喊声最为浓烈的地方大步朝前,从远处观望此时的战场之上,战鼓鸣鸣呐喊声声狼烟滚滚,殷红泛着腥味的鲜血浸透了战场的每一处角落,无数断肢与血肉模糊的尸体。
视野所见之处皆是血红一片,耳听所鸣之处皆是哀嚎,所谓是无处不厮杀,此时坚硬的大地早已被鲜血给浸透泡烂,因为血水的蔓延大地变的泥泞粘稠起来,战马所踏之处溅起无数血泥。
敌我双方的士兵不但没有任何不适,反倒被这战场的血腥杀戮之气侵蚀的仿佛失去了神智,一个个悍不畏死的毅然决然涌入其中,许多的生命在上一刻还生动的活跃在战场上,下一刻便成为一具冰冷凄凉的尸体,无人问津。
他们之中的人有的人或许是为了保家卫国,有的人为的只是杀敌建功立业,也有的人只是单纯的喜欢杀戮,但也有不少人的目的和他一般,只是为了提升实力来历练自己,但无论是谁只要进入其中,只有二种结局。
杀人或者被人杀死别无他选,君天情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战场,感受死亡带来的窒息与压力,如果不是身临其境这种感觉完全无法用笔墨描绘,漫天鲜血与震耳哀嚎中,他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但内心却是涌出一股无法言喻的兴奋与悸动。
背后的“灵劫剑”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炙热的战意,发出轻微的颤抖嗡鸣之声,君云雷看到自己的侄儿不但没有半分畏惧,反倒有的跃跃欲试的感觉,仿佛下一刻便入冲进战场之中。
君天情正沉浸在这种亢奋的情绪当中,突然一只宽厚的手掌拍在他的肩上,将他的心神给拉了回来,君云雷露出一丝欣赏道:
“天儿,二叔没看出来你骨子里居然如此好战。”
“不过今天不行,还未轮到我们武卫军出征,还是需要等待命令。”
听着二叔的话他才压抑住燥动的心,感觉到自己刚才确实有点冲动,随后露出一丝些许尴尬说道:
“二叔我知道了。”
夜幕如期而至,前方战场的厮杀声也少了许多渐渐趋于平静,所有人珍惜这份来之不易平静,因为天明他们依旧要重新踏入战场,功成身退或许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前方清理尸体的士兵也是蹑手蹑脚,尽量使发出的声音降到最低生怕挑动双方此时脆弱危险的神经,引发夜战打破这份血腥的宁静。
武卫家驻扎在大部队的右侧,同时也负责看护好后方的伤兵营,许多战场上存活下来的伤兵皆会被安置在后方,此时的伤兵营之中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一旦有人哀嚎惨叫便会有士兵前去,令其尽量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伤兵的枕边也会放上一根方形木头。
若是哀嚎出声时便用牙齿咬住木头,使自己发不出声响,这也是战场不成文的规矩,毕竟人是一个群体动物,总会受周围的人与声音所影响,如果不加于压制怕是会影响明天上战场之人的心绪与战意,使其产生怯战的心理。
今日他脱去白袍换上一身银色盔甲,眉线之间透着凌云的傲气与锋芒,他行走在伤兵营中目视着从前线退下来的伤兵,无数伤兵也用的好奇的目光望着他,都在猜测这银甲少年的身份,莫不是那位大族公子为了历练特意过来伤兵营耍耍威风,想到这里他们的目光中不由得透着鄙视。
对于众人望向他的目光,他丝毫没有在意与生气,眼睛与思想是他人的,怎么想与自己有何关系,他此次来伤兵营也只是看查一下周围的环境,毕竟这伤兵营接下来一段时间是他们君家负责看守的。
临待出营的时候从旁边一营帐中传来一男子愤怒的哭声与怒骂声:
“你们这群畜生,我弟弟不过是重伤还未死去,你们居然见死不救要将他扔进尸坑当中。”
此时的青年男子一脸的悲愤与愤怒,双眼血红充斥无尽的疯狂,仿佛下一刻便要暴起杀人,望着鲜血淋漓还在担架上挣扎救存的弟弟,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们二兄弟从小一起吃饭长大,兄弟俩甚至都愿意为彼此付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