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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初识打铁偷学问,举重若轻误入武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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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老头子是个打铁的,在江湖上倒是有一些朋友,你如果想学武,我可以帮你找个更好的师傅。”兴许老头子看胖三儿向无粮问了两句,略有疑问道。

“不,看不上会武的,打铁就好。”不怎么爱说话的老三似乎是三人中最神秘的。

“嗯,可以。不过老头子一生无子,你又一直没姓,不如你就跟了老头子的姓,也算我有个后人。”老头略微点头,对胖老三的回答算是满意。

“张三儿吗?”老三略感疑惑,这个名字多像个路人,听起来又特别顺,嘿嘿笑道,“这名字我喜欢。”

“三儿,你这样子就有点傻的过分了。老头子我复姓独孤,打铁这一行当,天下无敌,自己改名独孤求败,岁月久了觉得拼拼斗斗的日子实在没意思,索性隐姓埋名改名张孤独,咱爷俩这是真有缘分啊。打铁的手艺道道多着呢,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学,都得好好学,更得学好。”看来张老头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嘿嘿,张三儿,好听。”三儿觉得有些话还是没听见的好。

张老头给了这便宜儿子一个姓,又给了便宜儿子接下来几个月的任务。完不成任务,挨打,不许还手的挨打,或许挨打才是天下所有小孩儿的童年噩梦吧。

老头子给三儿的任务很不简单,第一个,在三个月时间里给自己打造一根和手里这根粗细一样的梢棒,份量要足,以拿不起来为准,材料自己去院子里找,不认识的不懂的向老头请教;第二个,在同样的三个月里,自己找学塾,偷也好,抢也罢,务必学习汉字,会认、能读、善写、明义。

张三儿没觉得很难,谁让咱有把子力气呢。上学塾吗,就更简单了,溜两趟巷子就啥都有了。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第二天上午张三儿去溜了趟巷子,找了当年手底下的几个小弟,打听了泉州城里的明师;下午趴在院子里的材料堆里扒拉了一下午,软的硬的红的白的黄的黑的磕了个遍,又给张老头弄折了几柄宝剑,终于找到适合自己武器属性的材料,要有足够的刚性,要够分量,还不能轻易折断。好嘛!材料找了一堆,不懂得这些玩意儿的特性,怎么搞,锤锤打打吗,那怎么融合到一起,什么样的比例最好?这是个很难的问题,三儿觉得想的有点累,不如睡觉来的舒服。

早上醒来发现躺在床上,兴是张老头给自己弄上来的吧。

张三儿去找了泉州城外的那位明师,明师不愧为明师,不收钱,只要愿意学,明师就愿意教。当然张三儿本来冲的就是这份不要钱的“情意”,许是张三儿确有几分脑子,也或许明师确实有几把刷子,徐立志、张孤独、张三儿、八条、刘丰、打铁、睡觉、吃饭、喝酒,这几个有特殊意义的文字对于傻乐的张三儿来讲,嘿,手到擒来。

和徐先生商量好的,上午求学,下午在铺子里要学打铁,徐先生是个失意的书生,觉得有人愿意给自己当学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儿,没有理由管的特别严。

天下第一的铁匠张孤独给张三儿出了个大大的难题,根本没有可能满足张三儿对那根梢棒的要求吗,除非天外陨铁,可这玩意儿有市无价,更别说是天下罕有的宝贝了,真打造成一根棒子,我去,兴许傻子才会这么干吧。“天下第一”的老铁匠也觉得自己提的问题多少有些难得过分,使劲挠了挠头道:“三儿,用铜吧,院里还有少许铁,你摸索摸索,适当加点料。咱又不学武,是不是!”

徐立志对三儿的喜爱逐日增加,三儿是个懒人,真的懒,一天要睡七八个时辰,但三儿聪明,学的快。三儿是这么想的:“这学的和偷的差不多,来的快,日进斗金啊,不赖!”

落魄书生有些家底,爱个小酒,三儿学学问快,学人情也透,隔三岔五溜溜巷子,弄点小酒小肉,便宜爹和这个真心的书生都伺候着。

时光一晃,半年过去了,三儿隔三差五去听徐先生谈天说地。这徐先生是个妙人,少年求学,游历大江南北,见过峰峦叠嶂,波澜状阔,也见过狐精鬼魅,江湖险恶,真不知这一路怎么走过来的,奈何本无情场、专心求学,到头来十年寒窗、多年游历一场空。三儿是个特别特别特别好的听众。当然书生也有一些恶趣味,三儿颇不以为然,在徐立志卧室的西墙上挂了一幅兽春宫,是徐先生在游学途经一座深山古寺时偶遇狐妖所得,画上正是那只半化人形,仍拖着长尾的白色狐妖,看起来景色怡人,骚气冲天,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徐先生正是靠着这幅春宫图独身至今。春宫图上的骚狐精只是背景,在这幅图上另有一篇古经文,徐书生直言不讳,这篇古经文读来无恙,是一篇妖法,但他极为讨厌这幅经文,因为盖住了春宫图的很多重要部位。三儿在认识了古经文后倒也见怪不怪,这年头谁还没个狐精鬼魅的故事,至于真假也只有徐书生自己知道吧。

老铁匠对三儿尤其好,为了让三儿发挥出一膀子力气,专门给三儿打了一柄沉重无比的铁锤,我的天,三儿刚好能拎起来!这一来,打铁的效率确实上去了,三儿的身形竟然瘦了起来,下工早了,觉也越来越多了!在二人一次上山私采铁矿时,偶然发现三儿打野猪有一手后,老铁匠找到了给三儿进补的好办法,山上的野猪、狗熊倒了八辈子大血霉。

正常来讲,打铁的必然一身横肉,可张三儿这只奇葩在瘦了一段后就又胖了起来,是那种一身虚膘的胖,看的老铁匠心里直乐呵。

时间就这么淌着,如流水,如飞云,日落日升,月圆月缺。

老头觉得用起来都费力的东西,三儿轻而易举。张老头觉得张三儿如果真是自己的儿子,那就真的不枉此生了。

已经是三儿来铁匠这里的第二个小年了,自从收了胖小子后,五人行动小组便每年外出一次,只处理些难度较高的幽境。

“小子,快起床,今天给老李头他们打好两柄柴刀,咱爷俩去准备年货,你也抽时间去看看那个徐先生,大过年的,一个人怪孤单。”老铁匠踢了踢滚在床上的肥屁股,那只肥屁股晃了晃,翻了个身,翻眼看窗外已然天光大亮,倒也没有赖床。

二人吃罢饭,敲着铁块,老铁匠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小子,你现在力气太大了,你这一锤子下去,铁块都透了,活不是这么干的。

当初告诉你只有力气越大,才能更好的掌控手中的家伙儿什儿,现在你小子完全被铁锤和力气控制了,一砸到底,再好的东西也被你砸坏了,而且这样砸法,哪来的掌控,你这叫蛮力。”

三儿突然停下铁锤,丢在地上,望着铁匠。老头年纪大了,难免有些痴呆,愣了半天才明白三儿是要铁匠给个示范。老铁匠装模作样,拎起三儿的铁锤,稍适应重量后,将铁锤高高举起,骤然砸下,但只听风声,丝毫未闻铁锤砸到砧台上的声音,老头示意三儿看看铁锤和砧台的距离,隐有细如丝发的白光透过,但铁锤与砧台显然并未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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