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分手应该体面(4k)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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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姜河从来都不认为司马怜琴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媳妇,同时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当一个好丈夫。
所以,他一直都很抵触这门婚事,两个性格不合,且没有感情基础的人硬凑在一起,想想就觉得别扭。
当然啦,他不是没想过日久生情的可能性,只不过现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更年期对女人的影响很大,对司马怜琴的影响更是重量级。
原本在姜河的印象里,这位公主殿下虽然脾气古怪、心思复杂,但表面上还是会装装样子,甚至给人一种知书达礼、沉默寡言的错觉。
而返老还童茶彻底撕破了这层伪装,让姜河看到了司马怜琴的另一面。
回顾这七天的相处过程,不能说一点恋爱的感觉都没有,但更多的是烦恼与焦躁。
一想到未来几十年都要跟这个女人绑定在一起,姜河就头疼得厉害,甚至产生了“王干娘只是长得像司马怜琴”这种自我安慰的想法。
只可惜,司马怜琴很快便打破了他的幻想,一边掏出手帕擦拭脸上的茶水,一边冷冰冰地质问道:
“这茶水你是从哪得来的?”
或许是出于独占茶叶的私心,又或许是出于对司马怜琴的厌恶,姜河现在完全没心情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满腹狐疑地反问道: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司马怜琴冷笑一声,回呛道:“全天下都是我司马家的地盘,本宫想去哪便去哪,好像没必要向你这个驸马禀告吧?
反倒是你,未经本宫允许,擅自离京也就罢了,见了本宫还不下跪行礼,该当何罪?”
眼看对方句句带刺,咄咄逼人,姜河也不知是怎么了,心中蓦地升起一股无名怒火,当即一巴掌甩了过去,把司马怜琴打得原地转了半圈,头上的发簪都甩飞了出去。
“你……你竟然敢打我?!”
司马怜琴披头散发地愣在原地,纤纤玉手捂着被扇红了一大块的白皙脸蛋,眼神中满是羞愤之意,恨不得直接将对方拖出午门杖毙。
但不知为何,心间却有一丝异样快感,如春风化雨般轻轻拂过,令她飘飘欲仙,忍不住想去回味刚才的触感。
其实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姜河的印象大为改观,甚至已经上升到了略有好感的地步。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婚姻幸福完全取决于两个人是否能白头到老,长相厮守,哪怕床头吵得天翻地覆,床尾也能和好如初。
基于这个认知,曾经的她以为自己跟姜河一天都过不下去,更别提什么白头到老了。
但现在,她用短短七天的时间,跟姜河反向走了一回人生旅程。
其中滋味当真令人感慨万千,以至于她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已经被拉回了现实。
所以,她整个人都是懵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一巴掌。
最后只能像复读机一样不断重复着“你竟然敢打我?”这句话。
姜河也懵逼了。
他刚才那一巴掌完全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就好像一个手里拿着木棍的小男生,在路过油菜地时,会情不自禁地走上去抽两下。
抽完之后,他忽然有了一种被菜园子主人发现的尴尬,心中的无名怒火也逐渐消散,大脑光速启动,开始思考怎么哄媳妇才好。
却不料下一秒,房门外边传来了老莫略显疲惫的声音:
“少爷,最近天气不太好,可能要下大雨了,若您的事情已经办完,我们就早些启程回京吧。”
姜河总感觉老莫的话另有深意,仿佛在暗示着危险的来临,但眼下他还有太多疑惑未解,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是完全信任老莫,甚至有点怀疑对方和天道盟有关。
于是他努力压下自己内心的激动,用平静的声音说道:“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完,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你若有急事,可先行离开,不必等我。”
老莫闻言迟疑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回答道:“无妨,少爷想留多久便留多久,我陪着您就是。”
说罢,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房门前。
姜河松了口气,转身看向还愣在原地的司马怜琴牌复读机,缓缓开口道:“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向你道歉。
最近实在是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一时半会儿无法解释清楚,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搞不好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司马怜琴猛地回过神来,停止了复读,而后一边捡起发簪绑头发,一边毫不在意地说道:
“不就是一个柳烟雨吗?有什么好怕的?我方才已经把消息传出去了,明日一早,无晴就会率领大队人马赶到,为我报仇雪恨!”
姜河眉头一皱,顺着话题说道:“据我所知,柳烟雨在回雒阳的途中遭遇歹人埋伏,被打落悬崖,至今音信全无,你是在哪见到她的?”
司马怜琴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满姜河审讯犯人一样的问话,但还是乖乖回答道:
“一个月前,我在苏州游玩时,遇到了一个售卖茶叶的老太婆,被她哄骗着喝下茶水后,我的身体就变老了。
当时我误以为茶水有毒,便让小兰易容成我的样子,留在苏州掩人耳目,而我则快马加鞭赶来雒阳,找柳烟雨帮我解毒。
没想到这个柳烟雨是歹人假扮的,而且她和她的同伙几乎控制了整个雒阳城,就等着我自投罗网。”
“所以,你是被她抓住以后,又逃出来的?”姜河不免有些担心敌人在放长线,钓大鱼。
司马怜琴白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以为我是你吗?除了打自家娘子,什么都不会干,再怎么说我也有五品修为,岂是她想抓就能抓住的?”
“我……”姜河一时语塞,总感觉对方刚才说的话有哪里怪怪的。
司马怜琴向来心思敏捷,要不是被打懵了,也不会随便对人坦露心迹。
此时见姜河神色异常,她瞬间便明白自己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慌忙转移话题道:
“不过,我虽然没有被她抓住,但也被她打成重伤,还好王小美路过救了我一命,并且把我藏到荒田院里,躲避红衣卫追捕。
原本我想让王小美替我传信给无晴,但不知为何,我的记性越来越差,没过两天,就把自己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直到你那天在院里跳舞,我才想起了一些往事……”
不知不觉间,司马怜琴又把事情扯到了姜河身上,但她还浑然不知,反而越说越起劲:
“你好歹也是一国驸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跳舞成何体统?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丢我司马家的脸?
还有,我记得你以前也经常用这些小花招,逗你家的丫鬟们开心,拜托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好不好?”
姜河愣了一下:“什么身份?”
司马怜琴用恨意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你是主子,她们是你的仆人,向来都是仆人想法设法讨主子欢心,哪有主子反过来讨好仆人的?”
“啊对对对……”姜河听得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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