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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双衍纪 > 第一百三十一章 震宫伤门

第一百三十一章 震宫伤门 (第2/2页)

“苗大哥,你也吃一颗红丹吧,你肩膀上的伤也不轻啊。”柳茵茵劝道。

“哈哈,如此灵丹妙药我怎能浪费?大还丹就足够了!”苗昊商转向了卢海龙,“老卢,我的大还丹掉在离宫沙漠里了……”

卢海龙微微一笑,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甩手抛给了他。

“估计药瓶上也有禁制,咱们一人一瓶吧。”姜桓谷接过了皇甫玉手中的药瓶,皇甫玉又重新取了一瓶。

“胖蝴蝶,

你还真是拼命啊,刚才吓了我一跳。”苗昊商笑道。

姜桓谷也笑了,盘腿坐了下来:“当时我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顶它一下总比白白被他压死强。”

赫连馨正巧站在姜桓谷的身旁,看着他那颗光溜溜的大脑袋,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两下,感慨道:“你的头可真够硬的……”

姜桓谷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留意到了他的窘态,卢海龙与苗昊商相视一笑。

有了丹药的辅助,众人只在房中略作休息,而后从另外一边墙上的房门来到了庭院之中。与之前的三宫并无太大差异,依然是一块石碑,长桥八座。

“这次该走紫色长桥了。震宫,伤门,性属中凶。”卢海龙的声音低沉而又肃穆。大家在踏上紫色长桥时,心情都有些忐忑。前方朦胧的云雾之后,不知究竟有何等的凶险在等待着。

坎宫浩渺海无边,

休门木船漂五年。

天蓬小岛神鳄悍,

吉门仙丹伤势痊。

……

紫色长桥两边的围栏和桥柱上,雕的是熊,看来守护震宫出口的必然是熊类妖兽。

“熊类妖兽……”苗昊商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犷空暴熊?噬天怒熊?亦或是撼地莽熊?”

卢海龙轻轻摇头,道:“你说的那几种妖熊都太弱了,跟金翅鹏雕、白鳞龙蟒、日暮炎狼、万古神鳄不是一个级别的。《古今异志》中并无关于熊类超级妖兽的记载,恐怕是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可怕妖兽。”说到这,他自嘲地笑了笑,“其实之前那几只妖兽除了日暮炎狼之外我们也都从未见过,仅仅是知道个名字而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凭我们的实力,有何可惧?何况我们有仙丹在手,等于是多了条命呐。”贝元闭如今信心十足。

姜桓谷提醒道:“别忘了,震宫伤门乃是凶门,除了宫末的妖兽,恐怕路上还有其他危险,大意不得。”

“嘘!听,那是什么声音?”苗昊商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众人都放轻了脚步,屏息仔细听着。从远处的云雾深处,传来一种轻微而又沉闷的古怪声响,时而连绵长久,时而一响而过。

“好像是……打雷的声音?”柳茵茵道。

“没错。前面是震宫,震者,雷也,这必然是打雷的声音!”姜桓谷道。

卢海龙眉头微皱,他隐约觉得,在沉闷的雷声之中,似乎还夹杂着别的声音,但他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心怀一丝疑惑,他领着大家继续向前走去。

渐渐的,隆隆的雷声越来越响。“果然是打雷呢。”柳茵茵笑道,“隔着云雾,听起来居然那么诡异。”

卢海龙心中的疑惑并未消除,他发现,之前夹杂在雷声中的另外一种古怪声音已经消失了,耳边只回响着沉闷的雷声。

一行人很快就到达了长桥的另一端,走下桥头,青色石碑上苍劲的“震宫”二字似乎警示着众人此处的危险,可眼前一望无垠的草原却又是一片祥和的景象。芳草萋萋,晴空朗朗,可耳边却时不时响起震耳欲聋的霹雳声,好诡异的地方!

一阵清幽的花香忽而随风飘来,顺着源头方向一看,几排随风摇曳、姿态婀娜的小花组成了“伤门”的字样。组成“门”字的小花洁白无瑕,却显出一丝单调的忧郁,而组成“伤”字的小花乃是一片血红之色,让人望后心生不安。

卢海龙抽出仙剑,踏上了芳草地,其他人紧随其后,皆是小心翼翼。就在最后的皇甫玉走进草地之后,天色忽然完全变了,万里晴空刹那间乌云密布,灰黑色的云层中时而闪过一道亮光,不久之后就会响起一声雷响,骤雨倾盆而落,大家不一会儿就被淋透了。

打雷、下雨乃是常见的天象,众人当然不放在心上,他们提防的是未知的危险。可真当危险到来之时,众人却发现,提防是多么的无力。

刚走入草地不久,忽然空中闪过一道刺目的黄色亮光,一道闪电落下,击在了贝元闭的脚跟旁边。贝元闭吓得小跳了一下,惊呼:“差点儿劈着我!”脚边青草已经被闪电灼成了一小圈焦黑,冒着淡淡的青烟。

“大家小心!”姜桓谷喊道。

“说得容易,这怎么个小心法?”苗昊商反问。人们常说“迅疾如电”,再快的身法也比不上闪电的速度。

“在没遇到妖兽之前,加快速度!”贝元闭道。

卢海龙道:“莫急,闪电之前有征兆,乌云会持续发亮,只要及时闪开即可。”

众人半信半疑地又走了一段,发现果真如此,每当一块乌云持续发亮片刻之后,就会有一道闪电竖直落下。当然,这个“片刻”也只是须臾之间,不过已经足够众人躲避。

“这还得一直仰着头,太麻烦了,我们只要有一个人时刻注意头顶的乌云即可。”皇甫玉道。

柳茵茵道:“那就由我来看吧。赫连姐姐,我拽着你的衣服前进。”

知道了如何应对,剩下的就简单多了。柳茵茵一路看天提醒着大家,其他人留意着四周的状况。就这样,前行了大约两个时辰之后,众人脚下的草地忽然发生了变化,原本青草只长到脚踝,前方的青草却齐齐高了一截,到达了膝盖处。整片草原仿佛被剑切过一般,高矮两种草形成了一条明显而又整齐的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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