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载这理发店 (第2/2页)
只有再极特殊的情况下……比如说约翰‘遇难’从开始到……的这三……第四天了(不算当天的话)。
约翰……只是约翰?或者兰斯?或者梅丽?
莱文还不清楚。
他熟悉,了解,更有着足够的时间,能以最高尚和污蔑的思考来揣测,但这毫无意义。
而这,正是因为他清楚,十分清楚。
‘十分?是的,我确切的拥有他,但还有着剩下的九十个在的!’
这是流传着的俗语,拙劣的俏皮话。可莱文总是想起它。
‘不要向海洋挥戈。’这个也一样,好事者的无数条谚语之一,只是更高明,兰斯说过,还有前半段,连起来是讽刺的话,总的说还是告诫的意味,有年头了。
他并不困惑,所以十分苦恼,并因此困惑着。
好了,我可以开始粗浅的解释了。可惜还不是揭秘的时候。
比如说,假如,嗯,假如!……
有一位先生,老先生,一位不好说的先生,呃,‘迷雾’先生,那么……好,他是什么呢?
他是‘迷雾’先生!对不对?
呵呵。
停下幼稚(可笑的和看不懂、无可理喻的)的舞台剧吧,我其实也受够了。
接下来我要说人话。
你在看什么?你不知道(因为我没说!哈,)你在看什么,你当然知道,你在看着哩!
啊!怎么说,也就是说呢,这位先生,我临时捏造的先生,这,就是他,或者它(没关系)的全部介绍了。
我们能了解的,所了解的,就是这么多了,也就是这么多了。
了解他的一切!,这不错!,但为什么?为什么要写这些,看这些呢,我也不清楚,没有写(想)过。
我的无奈,与烦乱,莱文的无奈与烦乱,也就是这样了。
值得一提(或者说唯一有意义的)的,那位先生也是个占卜家。
我做了,为什么,问命运去吧!祂在适时时给了我适时的想法,我就适时的写下。
要怎样去理解他(又有什么用),这个命运的仆从,怎么去判断他会做些什么呢?
难道要指望说‘我坚信命运是正义的,原因是我就这样坚信着’这样无根之水般的该死的信徒式自洽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