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前的宁静(二) (第2/2页)
“嗯。想吃肉,想缓缓身子了。”
她边说着,伸出的那只手快要食指紧扣他的大手,男人的手先擒住她的手腕,直接用力把人一举拽到腿上,眼神发狠地捏住她的下颚,戾阴的眸映照着女人嘴角的笑,指腹用力往下落按住她的喉骨,听着她的呼吸渐渐急促,猛得又松开,“别用你那点小聪明用在我身上,我哪天发狠,不单单是被人捏着下颌的小痛,最坏的后果是你承受不了的痛。”
好不容易重新呼吸顺畅,南希像是没料到他这举动,轻咳几声,她微阖的眼眸快速闪过一丝狰狞,但还好不该有的情绪散的快。
感受到她的手掌触碰到自己的颈侧,眼皮轻磕的秦十堰把人从身上猛然拽下去,她的腿磕到茶几了,嘭地一声,连带着她嘶声痛呼的音在寂静中交缠。
他在漆黑无光的屋子下动了动唇,手掌想去安抚,但最后什么也没说,起身就往浴室去。
凌晨两点。
秦十堰没合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嘴边冒着猩红的烟火,白色烟雾向上蔓延攀附抵挡了他眸里的情绪,赤膊躺在沙发上,右臂稍弯落在后脑勺处,臂膀的肌肉躬起,手臂的伤逐渐愈合,偶尔会隐隐作痛,但他根本不在意。
而本该留在沙发上的厚被子被人卷走了,估计是下手稍狠了点,人来了气,但脚边还留着加绒毛毯。
她不会甘愿待在这种小地方的,也不会身心只有他一个。他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她的最后一位的撩拨对象。他陪不了她玩这场游戏。
他微磕眼皮,脑海过的全是这几年的事。
他现在在边疆。
bJ、云南、泰国,他都待过,甚至都是以年为单位的长居,他见过太多残酷血腥的局面,这一年的生活刚稳下来。
想到过往与现在,他伸手将即将燃尽的烟用指缝掐灭,扔进烟灰缸,瞥了眼那处房门紧关的方向,眼底的情绪更让人摸不透。
翌日清晨。
南希从卧室出来后没见到人影,但瞧见茶几上放着的豆浆、清粥,甚至还有微冒着热气的大碗鱼汤,她身子倚在墙上发笑。
看来,人估计也是刚离开。
她转身去洗漱,等她坐到沙发上时,才看到碗底还压着一张纸,抽出来看,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压角的地方沾了点水迹,也许是碗底残余下来的。
号码存在手机上,顺道把微信也加上,纸张叠握随手塞进包里,望着眼前鲜美飘香的鱼汤。
不由感叹,以前又不是没这般奢侈过。现在居然还挺会有小激动。
不过,在大清早喝现熬的鱼汤,好像也不错。
……
“你好,师傅,知道这地方的铁路维修站在哪吗?”南希拦着一辆出租车,在手机地图上搜索半天也没搜个影。
师傅是本地人,大概四五十岁,常年居于此自然摸得清任何道,听她这问就知道是来寻人的,笑着应:
“姑娘,这修铁路住的地方可不聚集在哪一个地方,西城南岸有,洪湖路那也有,这俩地方距离可不近,你不清楚就先打电话问问。”
南希没想打电话,表面佯装是来看家属的激动,“师傅,我这是来送惊喜的,提前打电话可不是露馅了,你两头跑试试,到时候钱我一分不差地给你。”
师傅是拉活赚钱的,哪用得着在这逼着人去打电话的道理,点头招手让她先上车,路开一会儿,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她一眼,问道,“男朋友是修铁路的吗?”
南希没抬眸,随口一应,“嗯,快要登记了。”
“那这两地分居可不容易。”司机闲扯的功夫是常年拉活练出来的,“家是哪的?”
“凉城。”
“能留在这修铁路那真了不起。”说着,司机还不忘竖起大拇指,那是由心地称赞。
南希淡笑没再出声。
司机也没在意她听没听,开车就是无聊,抓住了一话题就能往下扯,“姑娘,知道吗?从这到晋华城最起码有3559海拔,能在这里工作的男人,都是真汉子。你要是真存心给你男朋友结婚,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做他这行很难保证人身安全的。比如起风的天,他们就要上班,无法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随时待命那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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