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袁术称帝,刘备摇人:快去请十家庄赵子龙 (第2/2页)
“贤侄弓马天赋卓绝?可本侯怎么记得,贤侄说他不善弓马。”
刘标大笑,近前搂住简雍:“宪和先生,你就别在这明嘲暗讽的揭我短了。”
“哪有什么天赋卓绝,为这事四叔没少数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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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在四叔面前吹嘘我目能视蝇又通马语,四叔又岂会相信?”
“我只善种田!”
“这样,我亲自走一趟下邳,你安心去邺城。”
“私书就不用写了,你就给四叔捎几句话:袁绍如今是大将军,有去诸郡募兵之权。”
“若袁绍有招募四叔之意,让四叔不要拒绝,可谎称替大将军去丹阳募兵。”
“袁绍给多少募兵的金银,就拿多少金银。若是拿不动,就在邺城本地招募健儿同行。”
刘标的手臂上用气力,笑容满面。
简雍感受到力气和刘标态度的变化,心中猜到几分:“捎话也行。”
“只是子龙一向正直,你让子龙去诳袁绍,子龙恐怕不会照办。”
刘标又加重了气力:“有宪和先生在,定能说服四叔舍小义而取大义。”
“更何况袁绍又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让四叔不要太死脑筋了。”
“宪和先生,你觉得我说得可有道理?”
长公子这气力,竟又长了几分。
怪不得经常去耕田,这是在打熬气力啊。
简雍自知比不过刘标的气力,话音一转:“长公子所言,自然是有道理的,我就不在彭城逗留了。”
刘标松开了手臂:“宪和先生这就要走?不留下来沐浴更衣,以洗风尘?”
简雍“大气”摆手:“为人立信,当以大事要紧,岂能在乎个人的享受?”
“温侯,长公子,就此别过。”
简雍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只留下吕布跟刘标在屋内相视而坐。
“贤侄,你曾向你四叔,学过弓马之术?”
“学过,学得不好。”
“本侯记得,当初跟纪灵谈判的时候,你曾说你四叔骑射当世罕见,还会一箭断篷索的绝技。”
“四叔会,可小侄不会啊。”
“本侯就是随口问问,若有机会本侯也想跟你四叔切磋一二。”
“没问题!小侄也想瞧瞧,是温侯的辕门射戟厉害三分,还是四叔的一箭断篷索更胜一筹。”
“你何时去下邳?”
“明日一早就去。”
“贤侄你自去准备,本侯今日有些困乏了。”
“那小侄就不叨扰了。”
看着刘标离去的背影,吕布的嘴角勾起了笑意。
明日一早就去?
呵呵,本侯若是信了你那就是真傻了!
“秦宜禄!”
“在。”
“传令彭城诸门:若见刘标出城,立即来报。”
“要拦吗?”
秦宜禄小声问了一句。
“不用!”
吕布自信泰然。
有神驹在,晚一点出城也能追上。
半个时辰后。
一辆马车来到彭城东门。
一看马车中人,侯成只感觉脑袋生疼不已。
“侯校尉,我要出城,你不会拦我吧?”刘标掀开窗帷,一脸的热情。
侯成猛地摇头:“绝对不会!”
刘标一眼看破:“回答得这么干脆,温侯给你下达了什么军令?”
侯成面有尴尬:“刘公子,这我不能说。”
刘标轻笑:“不说也没关系,替我给温侯传几句话。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要以讨平琅琊国为重。”
“既然让我随军,那我随军前带玲绮去下邳的路上玩几日也是很正常的。”
侯成睁大了眼睛:“刘公子,你这马车内该不会......”
刘标点头:“虽然猜对了,但没钱赏你,想必你今日也不敢收我钱。”
“我一向不喜欢为难人,你就执行温侯的军令就行。”
“对了,温侯应该没下令你阻拦我出城吧?”
侯成摇头:“没,没下令。”
“那就,琅琊国见。”刘标放下窗帷,马车疾驰而跑。
侯成看向马车离去时溅起的尘土,召来一走卒:“去,给温侯报信,就说刘公子带着女公子出城去下邳了。”
泗水河畔。
陈大和张丑早在岸边静候。
刘标带着吕玲绮跳下马车,登上了轻舟。
在吕布自称“今日有些困乏”时,刘标就猜到了吕布的想法,提前令陈大和张丑去准备轻舟。
又故意带着吕玲绮乘坐马车走侯成守的城门出城。
张飞给吕布留了个麻袋,吕布一直都在等刘标出府的机会。
反正最终随了军都会被套被绑,不如在被套被绑前再极限拉扯一次。
不多时。
吕布策马赶到河畔,喝问车夫:“人呢?”
车夫不敢怠慢,取出一封信:“禀温侯,刘公子乘舟走了,还让小人给温侯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就一句话:温侯,小侄带玲绮去下邳玩几日,勿念。
“小儿奸似鬼!”
吕布的火气蹭蹭蹭的又上头了。
数日后。
刘标抵达下邳。
见到刘标身边的吕玲绮,刘备瞪大了眼睛:“吾儿,你带玲绮来下邳,可有告知温侯?”
刘标让吕玲绮自去寻甘夫人,又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不用告知温侯,伯母知道就行了。”
“老爹你枯木逢春又纳了一妾,这都几个月了,两位庶母可有梦到仰吞北斗?”
刘备脸都黑了。
什么叫枯木逢春?
你爹我才三十六,正当壮年!
刘备强忍拍桌子的冲动:“梦境之说,实属谬论。暂不提这事,你可清楚吾让你来下邳,所为何事?”
刘标懒洋洋的躺在暖席上:“袁术称帝,又不是什么大事。”
刘备肃容正色:“袁术倒行逆施,早晚必会兵败身亡。吾所虑者,是吾若不去讨伐袁术,元方公就要回许县。”
“元方公对吾有提携之恩,若因此让元方公回了许县,吾心中有愧。”
刘标双手枕着头:“老爹你那是心中有愧吗?你是怕元方公父子回了许县,身边又少了两个能用的贤才。”
刘备正色:“这跟吾心中有愧不冲突。你善奇谋,给吾出个主意。”
刘标“唉”了一声:“我哪里善什么奇谋啊。我只知用巧计而不知行军艰苦,也不知雨中行军是何等的煎熬,只是个会纸上论兵的。”
刘备脸上飘起几分尴尬,又肃了声色:“彼此彼此,你不也说吾字写的丑吗?”
“要不要吾再让翼德跟你论论,你是怎么让魏续哄骗翼德饮酒的?”
刘标直起身来,换了笑容:“喊三叔就不用了。其实这事也没那么复杂。”
“元方公父子若去了许县,必会位列公卿。”
“陈长文会不会在陛下面前夸赞老爹,我不敢保证;元方公乃是德行君子,必会在陛下面前力赞老爹。”
“我又听闻,文举公败走北海后,又被天子征召为将作大匠。”
“如此一来,这朝中就有两个肯替老爹你在天子面前说话的人了。”
“正应了那句俗语:朝中有人好做官。”
“再者,元方公会生气,那也是陈珪那糟老头子急了眼,扯什么徐州的事得听徐州人的,轮不到颍川人。”
“元方公虽然不懂军略,但也不是个不明理的。老爹你私下去给元方公致歉,多谈谈徐州的难处。”
“即便真的要讨伐袁术,也得提前准备粮草车船,派遣暗探去打探袁术在淮南的驻兵以及袁术的出兵意图。”
“这一来二去,至少也得准备三五个月。”
“有这时间,足够讨平琅琊国的臧霸和东海的昌豨了。”
“其实老爹你心中很清楚。元方公是许县人,自天子回了许县后,元方公就一直想回许县。”
“只是碍于情面不好请辞,如今又跟陈珪争吵急了眼,这才顺势说要回许县请天子出兵。”
“阿父,元方公年近七旬,身子骨也不如以往。世事难料,你真忍心让元方公客死徐州?”
刘备沉默。
刘标最后一句,不再玩世不恭的称呼“老爹”,而是用上了正式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