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诗会缘由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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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祖父跟前有两个儿子,家父行二,养育了家姐和我们兄弟三人。我是家里的幼子,从小受父母兄姐的宠爱,却不想,来了夏都后,成了国子监最低等的存在,处处受人排挤和欺辱。本想靠自己的勤奋学有所成,将来能有所作为,好有机会报答家人的恩情,可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哪里有我这等卑贱之人的立足之地?怕是将来想某个一官半职也很难,即便是求爷爷告奶奶讨个下层的官位,想要融入这个阶层,怕也是难上加难”。
“可是,我这心里却有些不服,凭什么那些只知道高谈阔论的泛泛之辈,只靠着家世地位,就能高官得坐,骏马得骑,而像我这等下层学子,即便学业再好也不会受人重视,这社会凭的失了公允”。
“好在我的先生看我好学,私下里对我多有照顾,曾暗地里许我,如果将来不能从政,就安心跟着他在国子监教授学生,也算给我留了一条后路,否则将来恐怕真的会愧对亲人”。
原泽海一边听着刘燮絮絮叨叨地宣泄自己的情绪,一边带着刘燮慢慢向摘星楼的方向移步,等走到摘星楼附近时,远远看见已经有人三三两两地进入摘星楼的大门。转身打断刘燮的絮叨,开口对刘燮道:
“到地方了,你可要和我一起进去”?
刘燮道:
“先生给我请柬。本意是让小弟来这里见一下世面,长长见识,请柬被人夺去,却不是小弟不想来,原兄若能带着小弟进去,却是求之不得,在下谢过原兄了,只是请柬的事”?
“那好,你且看这是什么”?
说着从怀里拿出两份请柬递给刘燮,刘燮接过请柬打开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兴奋地道:
“原来原兄也是受邀之人,倒是让小弟借哥哥的光了”。
原泽海也不解释,心想,若要刘燮知道自己的两张请柬,是从前面刚进去的那两人身上“复制”到的,也许就该不淡定了。看请柬上面并未有专门请谁谁谁到场的字样,想必是主办方只限制了人数,每张请柬并不是专属哪个人,这就更放心了。
两人施施然地走到摘星楼大门口,几个小厮站在大门左右恭迎前来的客人,只认请柬不认人,来着只要出示请柬,就可以畅通无阻地进楼。
进了大门,并不是直接进了楼里,先有一条丈许长的过道,迎面立着一座两丈多宽的照壁。转过照壁,才看到摘星楼的全貌,却原来围在摘星楼四周,还有一条道路,路两边种植有各种奇花异草,将整个儿摘星楼团团围住,装点得摘星楼绚烂多彩,富丽堂皇。
进了摘星楼楼内,却是一个宽阔的大厅,正前方一座三尺高的平台,平台上只摆着五六张桌椅,大厅两侧向着中间的通道,整齐地摆放着二百多张桌案,中间的通道,直直地通向正面的平台。平台两侧坐着些统一制服的人,从他们或手持或摆放的乐器来看,应该是乐手,当然在大夏国应该叫做“伶人”。
不知道什么原因,先前进来的人,都选择靠边的座位上坐着。原泽海不想太惹眼,也向前面的人一样,选了一个不算太边缘,却也不显眼的位置,和刘燮两人坐到两张并排的桌案后面。
却见桌案上已经摆好了笔墨纸砚,每个人的座椅两侧,还有两张比桌案略低的小几,左侧的小几上摆放着鲜果小点,右侧的小几上则摆放着酒具茶具。
刘燮落座前,可能见到了相识的人,先去那边打了个招呼,回来坐下向原泽海道:
“那边的三位是我的同窗学长,一身白衣的那个年长些的青年,是出自颍州的王氏,单名笃字,是当朝宰相的族人。不过在国子监向来低调,想必和小弟一样,也是个在家里不受重视的存在”。
“旁边一袭玄色服饰的青年,是夏州当地张氏的族人,名唤张洽,父亲是张琛,当下在吏部任侍郎。张洽十年前娶了吏部尚书桓鉴的庶女为妻,听说修完今年的学业,就要出仕”。
“另一边青色服饰的青年,是出自豫州翟氏,名唤翟胤,在国子监也是不显山不漏水的人物,没曾想却和这二人交好”。
这时候陆陆续续又有人进来,刘燮又开始捡自己认识的,向原泽海作介绍。
“刚走到对面坐下的那位白衣青年,名唤庾柏文,是礼部尚书庾旌的长子,年前已经出仕,听说在冀州州牧身边当佐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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