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眼欲穿六十五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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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嘴的话和表姐的表情让莫文的心中产生了涟漪。
难道自己又碰上了一个陈圆儿或阿琴式的女人。莫文心中暗道。
应该不会,表姐的境况还是与陈园儿、阿琴有区别。大凡那种时髦的女子,谁会来这种艰苦的地方,更何况表姐还带着两个孩子,还有公公婆婆。就算她自己明说,外人也不会信。
公公婆婆?对了,有公公婆婆就应有丈夫。歪嘴把丈夫定义成白眼狼,白眼狼通常被定义为忘恩负义之人。这丈夫能成为白眼狼,基本上就是陈世美式的人物。女子在家侍俸公婆,含辛茹苦拉扯孩子;丈夫出门讨生活,后来青云直上,于是成了白眼狼。必须是青云直上,才能和白眼狼相配。如果丈夫在外面混得不好,不能照顾家里,就不能称为白眼狼。那么说,这个丈夫在外面混得确实不错,甚至能让矿领导照顾自己的妻子和父母。
莫文想起了小丘说过的话,“你现在有了能耐,亲戚朋友沾点光也没什么,这点大家还是能看清的。只要做事别昧良心,风水轮流转吗。人活一辈子,不就为了这点风光吗。”
莫文完全能理解小丘的这个观点。人有能耐了,七大姑八大姨沾点光也是正常的,更何况自己原来的老婆和父母。只不知这丈夫后来做的是谁家的驸马?
自己怎么糊涂了。当今世道,没有皇帝,哪有驸马?
可也不全对!虽然没了明皇帝,还有那暗的。只要有钱,便也算招得起驸马,毕竟有钱人家的女儿还是金贵。当然,这世道,光有钱还不行,还得有权,这钱在权的下面使用才妥贴。
莫文想起了别墅。
如果当初自己依了阿琴,是不是也成了驸马?不对,阿琴的父母没钱没权,她的钱是她靠给人生儿子赚来的。在这件事上陈圆帮了不少忙。不知阿喜帮没帮上忙?
阿喜帮忙也是应该的。可阿喜只是个修车的,能帮什么忙。不对,阿喜可是道上的人,虽然自己没弄清楚他是什么道,但他用道上的规矩也应能帮上阿琴。那是不是可以说,男人要想在当今世上混,如果没钱没权,就得取个好老婆,还得有道上的兄弟,再加上自己的努力,这就是能力加机遇。但这么一来,好像少了一样东西。什么东西来着?……先不想它,想想自己。自己没钱没权没老婆,自然住不进这别墅,不知这是清白还是懒惰。
清白?对,那样东西叫清白。自己的脑袋真差劲,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想不起来了。它为什么重要,是因为它很值钱吗?那自己拥有了它,就抵得过以上的那些?可自己是清白的吗?
自己的身份没有确定,怎能说自己是清白的。自己不会也是白眼狼吧。这个不会,自己肯定没有结婚,至于梦中出现的那么多丰富的情感,包括罗风英的偷情,都可能是假像。
自己是在思考表姐的丈夫,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自己这低档的身份,想它干吗,还得想那个白眼狼,那个高档的身份。
这世间真怪,怎么一白眼狼,马上身份就高档了?
不高档也不行啊,皇帝的女婿,能不高档吗。不对,现在不讲究皇帝,……反正这个丈夫肯定做了官,他现在的老婆不是表姐。那是谁?公主?不对,应是官家小姐,或有钱的商人家的小姐。按说,他这么做也不错。有能力的人,你不让他发挥,肯定是白瞎了。父母给了他一身的本事,却没有能力让他发挥。他自己发掘出一个机遇,也是为了展现能力。别说,他这点和阿琴有点像。男人有能力得有机遇,女人有容貌也得有机遇。阿琴抓住了机遇,白眼狼丈夫也抓住了机遇,所以表姐也有了机遇,歪嘴有了机遇,我也有了机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如果不是表姐,自己连井都下不了。人要学会感恩,我得感谢表姐的丈夫,他现在的位置很重要。他牺牲了自己的清白,就像阿琴牺牲自己的色相,换得了七大姑八大姨的安宁。这是谁的错?至少丈夫没有错,他不找个靠山,能出人头地吗?正所谓朝里有人好做官,官官相护人世间。做官的相互照顾彼此的家属,家属再照顾家属的家属,于是就形成了一个网。大家都在网中,谁若漏在网外,那就是倒霉蛋。自己至少不是倒霉蛋,因为自己认识表姐,表姐的丈夫是白眼狼,所以自己才能下井。可表姐为啥不选个好一点的地方?为啥到这种凄凉荒芜的地方开饭馆?莫非表姐心里有人儿?这么说,表姐来到这个地方也是为了偷情?这不能算偷情,她现在是自由人。她是不是自由人?她是自由人,可她心中的那个人不是自由人,表姐还是和人偷情。如果这样,那还不如和我偷情,虽然我不知自己原来是不是自由人,但现在表面上还算自由人。
莫文乐了,他觉得偷情这个词很有意思。
自己就因为以为和罗风英偷情才来到这,可从现在看来,自己有点自作多情。那为什么自己会认为表姐偷情?这么个有情有义的女子为什么要用偷情的形式生存?对了,她是为了报复,报复白眼狼。她来到一个四周除了荒沙就是男人的地方,就是为了让白眼狼知道,她身边不缺男人。可她一定没想到,这个地方的人都被白眼狼控制着,想找个偷情的男人真是困难。
不对,有一个男人没被控制。
谁?
我呀。
你愿意跟我偷情?
我愿意!
那好,咱俩私奔,找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终老一生。
这个不行,我还有事要办。
什么事,舍不得你那个在监狱里的妹子。
不是……
莫文激凌打了个冷颤,我在和谁说话?
莫文睁开眼睛,看见表姐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我怎么了?”
“你,你没怎么,就是喝多了,嘴上少了一个把门的。”
“我,我刚才说了啥?”
“没说啥,就是白眼狼、倒霉蛋、偷情、私奔。”
“私奔是我说的?”
“不是你说的还是我说的?”表姐转过脸不搭理莫文了。
歪嘴呢?莫文发现,自己不是躺在自己的住处。看房间的布置,这好像是表姐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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