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眼欲穿四(2) (第2/2页)
“当然,我失忆了,如果以前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可马师付为什么会告诉你?”
女人终于恢复了平静,冷冷地说道:“他去找你们科长帮忙。”
“科长?那你是谁?”
女人嗔怪地看了莫文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是你们科长的媳妇。”
什么?莫文呆了,科长的媳……,我和科长的媳妇,“偷——情”?我莫文的道德品质会这么差。
女人好像也懒得再和莫文解释,她看了一眼车库,以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把门打开!”
莫文浑浑愕愕地打开了小门。
“你怎么住这儿?”在莫文机械地打开车库里的灯后,女人埋怨道。她开始为莫文整理散乱的床被,就像现实中的母亲和传说中的媳妇一样。
“过几天,我得给你租个房子,你不能住在这种地方。”
女人的语气非常的和缓,根本不像在与莫文偷情。
bLUE:“偷——情”是什么意思,能用它来评价一个人的道德品质?
mr列宁:它能表现出人的自私性和普通性,所谓普通性就是:做为一种艺术表现手法,如果用吃饭睡觉来表现那些达官贵人的普通性,未免过于慵俗,用偷情就能迅速地让人明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它可以让一些头顶光环的人回归普通。在现实中,它应归于低俗。但也有偷情偷出正果的,养育孩子,终老一生。但始终难登大雅之堂。人们给他们的孩子起了个绰号——私生子。以前在一些自由平等博爱的国家,确实有过这种阶段,有点像原始社会中的母系社会。当时的人这么做,只是想要表现一下自己与平民的不同。即便现在,在某些国家仍暗中流行着这种风俗。人们不太在乎这个,认为这是个人的隐私,有人还会帮助朋友偷情。你可以找一些巴尔扎克的作品读一读。说白了就是一种道德水准的下降。只是每个国家对它的认知不尽相同而已。
bLUE:那这个东西是好是坏呀?
喜相逢:总之它是个艺术的东西,它能吸引人们的眼球。
流沙:这也太低俗了点,整这么个东西来吊大家的胃口。东一棒槌,西一榔头,这莫文和神女的传说能扯上关系?
望眼欲穿:但他和凤英姐能扯上关系。
流沙:凤英姐,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望眼欲穿:天大的冤枉,我向神女起誓,这个故事里真有凤英姐,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氓主提到的那个凤英。
喜相逢:只可惜,少儿不宜,删了吧。
望眼欲穿:别删,删了我还怎么往下写。再说,少儿不宜的事又不止这些。
喜相逢:你还能举出例子。
望眼欲穿:(踌躇)氓主……咱就不说了,我说个我家主人的事。我家主人在十四五岁的时候是个小歌迷,有一次他去听一个哥坛大佬帮一个哥坛大姐开的演唱会。他们在台上公然地接吻,不知算不算偷情?
bLUE:公开场合当然不算。
望眼欲穿:顺便说一句,这个大佬有老婆。
流沙:有老婆就用不着你管了,他老婆自会让他跪搓衣板。
大先生:要从表演的角度讲,无可厚非,如果是情不自禁,那就影响不好了。
望眼欲穿:关健我的主人是那个大佬的哥迷,他模仿着去吻身旁的女伴,女伴却给了我的主人一个嘴巴。
bLUE:哈哈,人家是在炒作,你主人却当真,一个嘴巴太少。
大先生:我个人认为如果一方不同意,那就是骚扰,如果双方都同意,那就是偷情。他们在利用合理的氛围,在偷情。这就是为什么不能用偷情来衡量一个人的道德品质。演员从表演的程度上,需要偷情,只是大多数人没有意识到。如果排除表演的氛围,不知道他们在表演的陌生人(包括我们人工知能)就会认为他们在“偷情”。至于那位大佬他合理地运用了粉丝的心理,成功地偷了一次情。作为衣食父母的粉丝们也是没有办法——谁的孩子谁不疼啊。
bLUE:真厉害呀,我一直就认为过火的表演会给现实生活带来混乱,可那是一项职业,有它自己的规则。原来可以用偷情来定义它,顿开茅塞,顿开茅塞。
流沙:演员演激情戏叫偷情?这么说,演生活戏就叫偷生了。
bLUE:演武打戏就叫偷拳了。
望眼欲穿:演强盗戏就是偷盗了。
喜相逢:你们三个的推衍叫无聊,不过重复的无聊就是经典的喜剧。很高兴你们又学会了人类两种情感。
mr列宁:无聊和喜悦。有道理,我想我也该把我的开头写出来了,如果不写我就无从下手了。想想写点什么呢,就写姜科长这个倒霉蛋吧。
喜相逢:等等,我想为了避免混乱,还是由大先生和望眼欲穿把故事讲完吧,你们后面所写的,统统由我保存,适时安排书写。
流沙:不对呀,望眼欲穿,你不是说要写点有人性的吗。这偷情能叫人性吗?
望眼欲穿:每个人的理解不同吗,不过如果你们不喜欢,那就看我下一段的描述。
喜相逢:算了吧,我看下面还是由大先生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