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新的起始 (第2/2页)
“既然决意加入骑兵,那就服从号令,严格要求、好好训练。特别是你,日后没得懒觉睡了。”说罢就盯着儿子嗔怪道。
“知道了。还睡懒觉呢。这些天,天天让我躺着养伤,头都睡大了。”少女边打量着弟弟的脑袋,边抿嘴莞尔一笑的乐着。
女将打量着在草原上和一众兵士奋勇冲杀的儿子李儒虎,就暗自感慨,孩子已然长大了。尽管,他还有顽皮的秉性,但已多了些许的勇谋。
尽管,平日里他还和姐姐一同的女侠装扮。但一披上铠甲,就尽显男儿的英武气势。只要给他足够多的历练,假以时日,他必定能成为有勇有谋、驰骋疆场、独当一面的主将。
当她看到在冲杀的养女时,就如恍惚中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显然,这先王之后的非一般女孩,已然已经具备谋勇双全、智谋过人又能担当大任的女将和王者气概了。她做阿母的自然无需多操心什么。
但儿子还是让她无时无刻不为他操心。近些时日,女将发现儿子随着骑射训练的日益进步,就也日渐轻狂和轻飘起来。女将为了纠正儿子这一恶习,就特地命他与众兵士一同值日。
不仅如此,夜值也时刻不能少。李儒虎听闻立即惊诧的双眼圆睁、嘴巴大张,他实在是难以置信。随即就在不满和恼怒中质问阿母道:
“为何让他值日,并且还得夜值?”
“你说为何?因为你同为兵士。既然,同为兵士就得遵守规章、律例。就得脚踏实地的和兵士们同甘共苦、共同值守。那自然就不能少了夜值。
切记,我们是大函精锐之师的骑兵战队。不是,高贵、优越的少爷兵、老爷兵、贵族兵。想成为合格的大函精锐一员,就必须摈弃任何的优越和特权思想。”
李儒虎被阿母那虽不点破,却劈头盖脸、甚是严厉的教训,训斥的灰头土脸、无言以对。
李儒芳见状就主动请缨道:
“阿母,孩儿恳请亦同兵士值日,以及夜值。”女将在欣慰中看向养女时就有些犯难了。让先王之后的王储到门口站岗放哨,似有不妥。
但,无奈自己刚才已说出不能搞特殊,如不让养女去,岂不就是打脸的在搞特殊吗?那又能如何让儿子心服口服。
也罢,既然是她主动请缨,那就让她也历练一下,这或许对她日后上位后体恤兵士有益。想到这些,女将就盯着依然满脸不乐意的儿子嗔怪道: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这就是差距,且须谦逊好学呢。儒芳,精神可嘉,准了。”
“多谢阿母理解。其实,值日和夜值,对咱们是很有历练的。会让你耳濡目染、亲身感受到诸多的布防常识的。”李儒芳感谢过阿母后,就劝说着还有些郁闷的弟弟。
尽管这个英武的大男孩还是她的弟弟。但已然是个能让她有异样感觉,甚至是怦然心动或牵挂的人了。
李儒虎一看心上人在略带娇羞和不自在的劝说他,顿时就心悦诚服的满口答应,会服从管束,和兵士一起站好值日和夜值的每一班岗。
他甚至都在心中祈祷,要是能和心上人一起值日或夜值,那该是多么美好和有趣的事。
心愿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他俩不仅没在一起,甚至还被安排在不同的时段。常常是他夜值回来,才是心上人的值日;亦或是他去值日,心上人又夜值回来。他在郁闷之余就恼恨起安排值日顺序的人。
只是,当他去找安排值日的尉官,要求调换时才被告知,值日和夜值顺序是最上峰将官定下的。并且,一经确定,不得随意更换。李儒有些懵圈,不知道这个上峰将官是舅舅还是阿母。
当他举起拳头不停的给自己加油,然后鼓足勇气去找舅舅调换值日顺序时,就被告知这些不归他管。李儒虎又陷入沮丧和郁闷。既然这不归舅舅管,那无疑就是归阿母管了。
那他敢去找阿母说这些吗?那不是自讨苦吃的触霉头吗?只是他不明白,阿母为何会做出如此安排。难不成是有意将他和心上人岔开?可她为何又要如此做呢?
难不成是发现了他的心思?反对他和心上人在一起?可阿母为何要反对呢?这众多的疑惑不解,让李儒虎郁闷的头大。因此,值守岗哨,就成了他最难熬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