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紧张对峙 (第2/2页)
“跟我回兵营。”
顽童赶快躲在舅舅的身后。女童在上马前安慰道:
“我会替阿母求情的。”
顽童在感激之余依然有些畏惧的躲在舅舅的身后。李大山爱怜的抚摸了一下外甥的小脑袋嗔怪道:
“你若不调皮捣蛋,岂能惹下这等事?”
“我没有。”顽童有些委屈的嘀咕着。
“那日后便不许再调皮捣蛋了。”李大山看着外甥那委屈样儿,就明白今天这事可能还真不怪他;只是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依然很严厉的告诫着外甥。
看到外甥少有乖巧的点头后,就一把抱起他上了自己的战马,挥鞭往兵营飞奔而去。
气的火冒三丈的女将,不顾她弟弟和女童的求情,就用马鞭抽了儿子一顿,并把他关在屋里。尽管她并不舍得狠揍,但气急败坏的她还是把儿子的小屁股抽的通红肿胀。
打完之后,她就有些后悔心疼了。她后悔的倒不是不该打儿子,打肯定还得打。要不然,还不知道他会捅出什么样的大漏子。今天这一触即发的严峻形势,幸好有天神保佑,给压制住、顺利解决了。
万一要是没压制住怒火,而导致战端再起、兵戎相见;那即便是王上、朝廷不追究她的责任;那她也成了大函国及遭殃万民的罪人。
再说,一旦因她管教儿子不力,挑起战端。那朝廷能不怪罪与她吗?最起码那些和她向来不和的大臣们,也会不失时机的抓住她的辫子不依不饶。
那她和儿子将会面临着何等的灾祸,想想都让人后怕。她后悔的是不该没控制住的一通猛揍,最起码也应该弄清状况再揍他。要不然还真有可能冤枉他而使儿子受委屈。
想到这里她就愈发的心疼。能不心疼吗?这可是她的独苗。并且还是她与如意郎君的爱情遗产。她的郎君在八年前的那场宫变兵祸中,因不愿与叛军同流合污而遭人清除。
那这个宝贝儿子很有可能,就是她今生在这个世上的唯一骨血了。那她自然是心疼不已,何况还母子连心呢。只是,这孩子实在是太调皮了。
现在不严加管束,日后他创下更大的祸端不说,还可能危及到养女的性命。
不过,这事还是得弄清楚,不能让儿子含冤受委屈。想到这里,她就起身准备去找在门口陪着儿子的女童,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
再说,这女童也得管束一下。尽管她没有儿子那般调皮,也轻易不会惹出事端;何况人家还是先王之后的王储,不好管、她也不敢过分严厉的管教,但也得想办法管教。
女将走到门口,挥手示意女童到她这边。然后盯着女童问道:
“你是乖孩子。你能如实的告诉阿母今日之事的原委吗?”
女童点头道:“今日之事,不怪弟弟。都是那朵儿只惹得事。”
女将在欣慰女童一直在护着弟弟的时候,就明白今日之事没那么简单。毕竟,她从女童的眼睛里看出了闪烁其词。就依然盯着她质问道:
“这事没那么简单吧?你详细给我说一下好吗?”
女童点头后,就把她发现弟弟的马驹受惊往边界跑,以及她追赶过去用激将法激的朵儿只越界追他们,然后就是他的马受惊,马蹄陷入鼠洞将他摔下马。
女将闻言惊诧的如同做梦一般。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一个十岁不到的小丫头,还未识文断字,如何会懂得激将法?如何会有如此的某划?
她刚才所说的那些,已经完全超出了聪慧、心计的范畴了;几乎都快达到某略的程度。而她那还大女童一岁的儿子,与这女童相比之下,就越发的相形见绌。
他除了顽皮捣蛋就是闯祸,近乎看不到他的多少聪慧。而眼前的这个女童则刚好相反。难道这就是王者之后的不平凡之处?难道她的这些惊人表现真是天神在庇护?
一想到这些,她就忍不住赶快问道:
“你小小年纪,何以得知激将法?难不成你读过私塾?”
“不曾读过。只是随阿爹听过乡间戏班子,里面就曾有激将法。”
女将听到这里,在恍然大悟之际依然佩服女童的聪慧。仅听过戏文,便能活学活用。如此说来,朵儿只追她到沙草地,肯定也是她有意为之。因此她就再次追问道:
“那朵儿只追你到沙草地,也是你有意为之?”
女童皎洁一乐的点了点头。女将在佩服之余,依然有些好奇的追问道:
“你何来的那些办法?”
“我是注意到,我的马驹受惊后就尥蹶子用马蹄踢沙土,以及看到有兵士在练习中,马蹄陷入鼠洞后会受惊乃至摔倒,才想到此法子。
刚好在追弟弟的途中就发现了那片沙草地,以及草丛中的些许鼠洞,就想用这个法子惩治一下朵儿只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