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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罗网的人,谁敢动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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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玄翦冰冷地看向魏庸,瓮城的墙头上聚满了披坚执锐的士兵,一张张强弓利箭目标直指下方那个实力超绝的可怕剑客。

“你什么意思?”

魏庸冷笑:“你的确不欠我什么了,但你还需要向另一个人解释一下大将军的死——大将军的爱徒、魏武卒最强勇士、千夫长典庆!”

黑沉沉的天空下,有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当空。明亮的银辉如水一般倾泻下来,照在那个黑色身影身上,让人感到一阵刺骨寒冷。

庞然大物忽然坠入瓮城中:身材异常高大魁梧、有些驼背,右肩有盔甲保护,从面部到全身都有古朴狰狞的龙形纹身,胸间有古兽型的护心镜。

这就是典庆!

他手拿着两把似刀似斧的沉重武器缓缓逼向黑白玄翦,心中早已怒不可遏:没错,就是这个人的剑,他的剑势与师父伤口上残留的剑势一致,是他杀了师父!

典庆挥舞着双刃斩向玄翦,恐怖的巨力附着在大刀之上直接将岩石所砌的地面砸得粉碎!

玄翦的身法远胜典庆,他一个闪身避过了典庆的攻击,随即苍白的利刃像毒蛇一样直扑典庆面门。

“玄翦!你看看这是谁?”

魏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玄翦将一缕目光投向城墙之上,却看到了那个纯白素雅的身影。

他失声惊呼:“纤纤?!!”

魏庸冷哼一声:“怎么,你还要在纤纤的面前行凶吗?放下你的剑!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玄翦闭上双眼,握住白剑的手松了又松。

苍白的利刃插入地面,玄翦的手掌即将离开剑柄。

“你可想好了,松开剑,你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陌生的声音出现在玄翦上方,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正站在魏纤纤的身旁,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你是什么人?”

玄翦认出了那人腰间的佩剑,感觉浑身发冷,随即又激动无比:“掩日?救我妻子!你带她离开魏国,以后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是你的妻子?嗯,我为什么要救她呢?”掩日仔细地端详着魏纤纤,“有意思,罗网的最强杀手——黑白玄翦,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手中视之如命的剑!连名字也因此变得残缺不全。这么做,值得吗?”

玄翦的眼神中难得地闪过一丝温柔:“剑,让我的血液冰冷,遇到她,我的灵魂才会沸腾。这种感受你是不会懂的。”

玄翦刹那间的温柔让典庆差点怀疑起他杀手的身份。

“是吗,我倒还真的体会过。”掩日邪笑一声,皎洁的明月忽然被黑色掩盖,空气中的一切都化为血色。

除了玄翦之外,所有人都在瞬间失去了视觉,九道残影带着恐怖的剑气瞬间将瓮城上的魏国士兵们屠戮得一干二净。

城墙上满是士卒的惨叫,典庆茫然惊呼:“不要!”

当视觉恢复后,众人惊讶地发现掩日已经将剑已经架在了魏庸的脖子上,豆大的汗珠从魏庸额头滑落。

魏纤纤吓得跪倒在地,伸手向掩日恳求道:“求您别杀我爹!”

魏庸也颤抖着道:“你,你不能杀我……”

“哦?”掩日来兴趣了,“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魏庸喘着气连忙道:“大将军死了,魏武卒就会归我掌管。我要是死了,还会有下一个人接掌魏武卒,抵御秦军,秦国依旧不可能突破东进的屏障;可我要是活着,我就可以把十万魏武卒的性命全都卖给你们罗网,卖给秦国!”

在场所有活着的人都被魏庸的无耻所震惊了:堂堂魏国大司空居然想要出卖自己麾下奋勇杀敌的士卒来换取自己的性命!这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可是对于魏庸来说,世上没有什么能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只要他不死,就算是出卖整个魏国,他也不在乎!

典庆在下面听到魏庸所说的话后,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竟是如此的陌生!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谦逊有礼的大司空居然是如此贪生怕死、厚颜无耻的小人!

典庆对魏庸破口大骂:“你这卑鄙无耻的奸贼!”

魏庸发觉到典庆还在这里,连忙伸手指着典庆对掩日道:“以您的武功,和玄翦联手,杀死典庆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只要没有人把我们之间的交易泄露出去,十万魏武卒便是秦国的囊中之物。立下这泼天大功后,秦王一定会为您加官进爵的!”

“我杀了你这奸贼!”典庆愤怒地朝魏庸掷出手中大刀,大刀却被掩日只手接住后翻掌消去了力道。

玄翦看得瞳孔一缩:好高明的卸力手段,掩日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的武功?

掩日看向魏庸,眼中满是笑意:“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你不该动罗网的人!玄翦属于罗网,罗网属于大秦,谁敢动大秦的东西,谁~就~得~死!

典庆,魏庸,送给你了!”

掩日将魏庸像丢玩具一样从城头上丢了下去,典庆挥手一把握住了魏庸的喉咙,喉咙间发出了怒兽的呜咽声。

魏庸使出全力在典庆手中挣扎,双腿都快蹬断了,也没能逃出典庆的束缚:“别,别杀我!典庆,要是杀了我,你就一辈子都无法知道你师父死亡的真相了!”

典庆如遭雷击:师父的死另有隐情?

他捏紧了魏庸的喉咙:“把真相告诉我!你要是敢说半句假话,我就把你的喉咙捏碎!”

魏庸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喉骨在嘎吱作响,恐怖的窒息感令他整个头部都变成了酱紫色,双眼都开始止不住地往上翻,紧接着,他就开始失禁。

典庆冷哼一声,将魏庸丢在了地上,险些摔散他一身老骨头:“说!”

魏庸咳嗽了老半天才恢复了语言能力,他喘着粗气看向典庆:“你要发誓不杀我,我才会告诉你。”

“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任凭典庆表现得再怎么凶恶,魏庸也不肯开口。

掩日忽然开口道:“磨叽!还得让我来帮你一把!”

他用内力从地上摄起几滴血液,翻手将血液化作了血色的冰片,随即又将冰片打入了魏庸的身体。

不到两息,魏庸忽然开始觉得浑身发痒,皮肤开始越来越痒,痒得他忍不住伸手挠了起来。奇痒渐渐深入,不到半炷香时间,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甚至痒得有些刺痛之感,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过我!放过我!我说!我说!”

掩日抬手虚点了魏庸身上的某处穴道,魏庸身上的奇痒渐渐消退:“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赶紧说吧。”

魏庸边喘边道:

“你以为,凭玄翦的一把剑就能杀得了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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