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庸良大战任萌 云龙三退官军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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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云:
宋公仗钺诛燕后,英雄踊跃争趋走。
小会衣冠吕梁壑,大征甲卒碻磝口。
天门神武树元勋,九日茱萸飨六军。
泛泛楼船游极浦,摇摇歌吹动浮云。
居人满目市朝变,霸业犹存齐楚甸。
泗水南流桐柏川,沂山北走琅琊县。
沧海沉沉晨雾开,彭城烈烈秋风来。
少年自古未得意,日暮萧条登古台。
这一首诗,单道那南北朝之时,宋帝刘裕引兵北伐,大破南燕,执其伪帝杀之,名动天下。北兵虽众,再不敢正眼觑那建康城。人常言燕赵北地多豪杰,今以刘裕观之,才知南方亦有英雄,绝不可小瞧之也!
话说当时褚天剑听闻建业造反、沈米凡失陷,只气得昏厥过去。醒将来时,便欲点起了亲军兵马,率军直扑建业。却是庸良谏称云龙武艺非同小可,不可轻敌,当先将建业反状申奏朝廷,再以大军镇压。褚天剑恐朝廷知晓建业再反加责,便不申奏朝廷,只称倭寇作乱,以车骑将军名义征召各郡县士兵。待到二月末时凑出万余大军,恰好冰霜解冻,便用庸良做先锋,杀向建业。一路惊动百姓,早有人报知建业城来。
建业城里任萌听说了此事,急忙唤众人来商议对策。当时这任萌说道:“那褚天剑乃是当今驾前一等一的武将,便是俺师傅也不能在他手上占得便宜。如今这褚天剑亲来征伐,而我等手下皆是些散兵游勇,老弱病残,乌合之众济得甚事?不如趁早投降了庸良,还能分说明白。”
云龙听了,一声冷笑,道:“说的明白?若是和朝廷说的明白时,谁来冒着该死的罪过聚众而反?便是旁人说的明白时,你须说不明白。褚天剑本与你师门有仇,你又伤了阮浚,更抢了沈米凡。在他眼中,你分明便是个该千刀万剐的贼徒,如何说得明白?”
任萌听了,忙问:“那如何是好?”
云龙道:“如今之计,只有先破了这先锋庸良,也杀杀他的威风。”
任萌斟酌再三,又道:“庸良易破,奈何这褚天剑见破了庸良,必然更添愤怒。大军杀过来时我等如何抵挡?”
云龙怒道:“大丈夫做事,何来这许多婆婆妈妈!如今便是一死,也要落得个后世英雄名称!”
任萌见云龙动怒,知晓他本事厉害,又见李秉在旁有不平之色,不敢再说,只得吩咐披挂上阵,亲自出城战这庸良。想那符剩文与阮浚俱非善类,都只是一昧压榨百姓。那建业城里,多是些久被官军压迫得苦了的。此时见官军又来,各各摩拳擦掌,只要厮杀。恰逢张栩杨征粮回城,遂令李秉分兵五千守城,任萌与云龙、张栩杨两人一同领了其余军马,往城外摆开,以待官兵。
却说那庸良点了广陵一千轻骑,做先锋赶来,早到建业城下,却好撞到任萌,两军列开阵势,且待厮杀。那庸良远远望见反军阵中拥出一员大将,结束的端是整齐,但见:
铁兜鉴上红缨飘,叶片甲后锦袍扬。提一柄良匠打造熟铜棍,骑一匹名师饲养青鬃马。背悬一壶狼牙利箭,腰挂一张牛角硬弓。牛皮鞍鞯坐良将,青铜硬盾护勇士。建业城公推大帅,大丈夫不愧任萌。
那任萌在反军阵中也看那官军往来,定睛看时,却见一员上将立马于阵前,打扮的好不威猛,但见:
锁子盔外镶金虎,连环甲前藏心镜。执两柄名匠锻造金瓜锤,坐一匹百里挑一黄骠马。背悬一壶追风羽箭,腰挂一张铁胎硬弓。咒皮鞍鞯乘名将,烂银铁盾藏猛士。广陵郡闻名太守,猛先锋果然庸良。
当时庸良与任萌见了,都暗赞一声好将,也不答话,催马上前厮杀。一杆熟铜棍,两柄金瓜锤,只打到五十余合不分胜败。庸良见不能胜,卖个破绽拨转马往回便走。任萌急催动人马赶时,庸良觑的较亲,回手一记飞锤打来。任萌急用熟铜棍去格挡,奈何那棍禁不住那飞锤力道,当的一声从中弯了开来。
任萌吃了一惊,不敢追赶,只得往本阵而走。庸良见任萌没了兵器,急忙来赶。却见眼前银光一闪,一支羽箭早到面门。庸良鞍里藏身,堪堪躲过了这箭,却把个金盔被射落在地上。庸良吃了一惊,看那箭来路时,却见正是那昔日从建业城中突围而出送信的那将。
原来云龙在后军见任萌吃亏,是以急忙放箭相助,见庸良居然躲过,心下也暗暗佩服。庸良知道云龙本领高超,又见反军有备,不敢恋战,引军去了。云龙当下逼退了官兵,亦不穷追。任萌收军入城,却分了些兵马与云龙,叫马明辅佐,在城外扎寨,互成犄角之势。
却说庸良引军在城北远远扎了寨,接得褚天剑大军到来。褚天剑问道:“先锋今日胜败如何?”庸良道:“如今建业反军之中多是乌合之众,唯有两将厉害。其一身材长大,能使一柄熟铜棍,末将战到五十余合不能取胜。此将尚可,却有一员青年小将,射的好神箭,险些要了末将性命,却是昔日中秋节前杀出建业送信的那将。”
阮浚在一旁听了,忙道:“是了,那使熟铜棍的长大汉子想必便是带头围攻守备府的贼首,那青年将军想来便是那杀了西明和尚的云龙了。”原来那阮浚是褚天剑心腹,此次虽然坏事,褚天剑却是爱惜他,只要他随军立功抵罪,便拨在后军策应粮草。为是他熟悉反贼情况,此时也一同在营内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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