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记者女士,现在可以说了吗? (第2/2页)
艾蓓丽尔·奥尼尔,我不想再重复了!”
“该死的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艾蓓丽尔·奥尼尔像是完全没有受伤一样,又宛如是一只母狮子,气势如虹的开始责问起菲斯克。
菲斯克望着旁边的那些玛利亚修女没有拿走的东西。
慢慢的走了过去。
艾蓓丽尔·奥尼尔看着菲斯克向着自己走了过来,脸上突然闪过了一抹惊慌失措,可是一想到自己那被砍的面目全非的身体,艾蓓丽尔·奥尼尔突然又不是那么惊慌了。
自己这副鬼样子。
还有谁会心怀不轨?
艾蓓丽尔·奥尼尔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并被覆盖上了药膏,但是还有一些伤口玛利亚修女并没有来得及处理。
菲斯克坐在了床头,用手指拿着棉花蘸着碘酒,缓慢的擦拭,把腹部伤口旁的那些血迹一股脑的全部都给擦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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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手指传来的细腻触感,菲斯克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这一位女记者的皮肤保养的极好,虽然因为经常晒太阳的原因,有一些黑,但却格外的滑嫩,毛孔也不算多么粗大。
触摸上去的感觉,令人心旷神怡。
艾蓓丽尔·奥尼尔感受着菲斯克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轻轻的划过,脸上的表情却慢慢的变得古怪了起来。
菲斯克的动作,既不算完全逾越,又能稍微满足一下她内心的失落,而更重要的是,菲斯克这个混蛋的手指按压的触感异常的有分寸,艾蓓丽尔·奥尼尔沉默下去,默认了菲斯克在她小腹上肆意的抚摸着。
菲斯克轻轻地捏起了纱布,看着纱布下方的狰狞的伤口,有一些叹息,:“实在是暴敛天物啊!”
“你说什么?”艾蓓丽尔·奥尼尔话音刚落,菲斯克就已经揭开了纱布,完全暴露了那被蜈蚣盘踞的山峰。
“不要!”
艾蓓丽尔·奥尼尔再一次惊慌失措了起来。
纵然,艾蓓丽尔·奥尼尔已经接受了自己被毁容的这件事情,可还是有一些不能接受自己被菲斯克看光这件事情。
可艾蓓丽尔·奥尼尔才刚刚有所动作。
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传来了剧痛,那种感觉就像是电流一样,在她的全身上下蔓延,让她在生不如死之间,立刻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重新倒回了床上。
菲斯克稳定身体的手掌从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腹部滑落至腰部,拿着棉花的手指紧紧贴着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腰侧往上移动。
然后,然后快速的从那盘踞在山峰的蜈蚣边缘上掠过,滑腻的感觉从菲斯克的手指清晰传入大脑。
虽然,蜈蚣上的伤口依然狰狞。
但是柔软的皮肤却足以弥补那从伤口上传来的阻塞感!
另外,放在小腹上用来稳定的手指指腹也轻轻按揉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肚脐,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身体会随着菲斯克手指每一次转圈而轻微地颤动着。
艾蓓丽尔·奥尼尔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也许是肾上腺素放大了身体上的所有感觉。
又也许是当着米娜的面产生了莫名的羞耻感。
又或者是自从上一次分手以后,她已经快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让男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了,因此才会这样般的敏感......但不管怎么说,艾蓓丽尔·奥尼尔已经有一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菲斯克的双手不停的游动于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胸腹之间,就好像是一条在水中游泳的小蛇,又像是什么神医圣手。
让艾蓓丽尔·奥尼尔原本苍白的脸色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宛如回光返照一样,仿佛就连失血过多这种病症也被他治愈的差不多了。
雅索·米娜看着眼前的一切。
呼吸开始变得有一些急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变得这么容易动情。
但是,她还是情不自禁的靠在了菲斯克的身上,双手则藏进了修女长袍搭建起来的城堡深处。
菲斯克的动作开始更为的缓慢。
此刻,他就像是温水煮青蛙。
但只可惜,水温增长的速度好像有一些过快了。
艾蓓丽尔·奥尼尔,突然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的,开始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被纱布牢牢包裹着的手掌,挪动着想要推开菲斯克的手掌,但她只是扯开了自己已经愈合的伤口,并且带来了更多的疼痛。
仅此而已。
并没有其他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唔.....你.....你别......碰我!”
她颤抖着发出了抗拒的声音。
仿佛没有办法用手推开菲斯克的手掌,就指望用自己那毫无抵抗力的声音。
艾蓓丽尔·奥尼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明明菲斯克手掌按压在伤口上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会传进脑海里,但是那忽疼忽不疼的感觉,又让她格外的着迷。
艾蓓丽尔·奥尼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觉醒的什么属性一样。
艾蓓丽尔·奥尼竟然有一些并不愿意菲斯克的手掌离开了。
但这并不代表她已经完全抛去心中的顾虑,她是敢打敢拼的女记者,是纽约街头最靓丽的风景线,不是什么花瓶,更重要的是。
她不会接受一个该死的混蛋,成为自己的床伴。
抖动着手指,尽管菲斯克只碰到了很小的一块区域,但艾蓓丽尔·奥尼却还是从鼻腔中发出短促低吟之声:“嗯,不要,离我远一点,该死的混蛋!”
她一边挣扎起来,一边奋力的想要坐起来。
身上的伤口都因为她的剧烈的动作而开裂,并向外流出了鲜血。
看到了艾蓓丽尔·奥尼剧烈的挣扎动作。
菲斯克抿了抿嘴唇,也轻轻的放开了手掌。
他知道这时候过火并没有什么好处。
这个女记者就躺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
温水煮青蛙讲究的是慢,火头一旦过大。
那青蛙可是真的会跳走的。
看着菲斯克那收回去的手掌。
艾蓓丽尔·奥尼不知道为什么。
心中顿时充满了深深的失落。
不过,这种失落感很快就变成了妒忌。
因为她看见了,像是蚯蚓一样缠绕在了菲斯克身上的雅索·米娜。
雅索·米娜闻着菲斯克身上浓厚的男人阳刚气息,除此以外,她还闻到了淡淡的铁锈血腥味道,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性感的嘴唇,吐气如兰,本就急促的喘息声开始更加热烈,嘴唇开合着,仿佛希望菲斯克尽快的、热烈地、狂吻自己。
菲斯克看出来了雅索·米娜的心思。
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小绵羊虽然可口。
但是,自己现在没有胃口吃羊肉。
目光在艾蓓丽尔·奥尼身上转了一圈。
直到看到了艾蓓丽尔·奥尼眼眸深处的火热嫉妒以后。
菲斯克才猛烈地亲吻咬吻住雅索·米娜的嘴唇。
雅索·米娜热烈的反应着。
动情地紧紧搂抱住菲斯克的虎背熊腰。
柔嫩的手臂让西装紧紧的固定在了那宛如钢铁一般的身躯上,那像是钢铁一般的肌肉,随着西装缓缓的解开,暴露在了重伤的女记者面前。
艾蓓丽尔·奥尼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身上的那些伤口好像又开始疼痛了起来,浑身不断的涌过热流,丝丝鲜血随着她的挣扎,从崩开伤口向下流动。
明明此时此刻她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人的手掌。
可她却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煎熬。
明明她此时此刻深受重伤,可脑海里却不断的传来一个声音,怂恿着她冲过去挤开雅索·米娜,成为那钢铁钢铁般肌肉之上唯一纠缠的“猛兽”!
菲斯克目光缓缓地扫过她的身体。
直到在没有包裹着纱布的脚掌上凝聚。
艾蓓丽尔·奥尼的脚背又细又白,嫩鼓鼓的,虽然此刻没有穿着丝袜,有一些可惜,但却能更直观的感觉得出她的皮肤的细嫩光滑。
脚趾笔直饱满,五个脚趾由小至大依次递增,没有忽高忽低,更没有哪个趾头出奇的长或者出奇的短,脚趾尖微微地向上翘起,而另外的几根脚趾却因为她的不适,用力的扭曲到了一起,异常的小巧,万分的可爱。
让菲斯克有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
用手捏了捏艾蓓丽尔·奥尼光滑的小腿,手感
不错。
艾蓓丽尔·奥尼猛的向回抽动了一下自己的小腿。
但菲斯克岂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手掌像是铁箍一样牢牢的握住。
从脚踝开始,菲斯克用双手手指圈住艾蓓丽尔·奥尼的一只脚,轻轻的按摩脚掌及脚部外缘的皮肤。
然后,一只手沿着脚筋和骨头按摩至脚前端,另一只手用姆指和食指握住每个脚趾,来回揉搓,并轻轻往外拉。
“米娜,过来!”
雅索·米娜乖巧的跪在艾蓓丽尔·奥尼,在菲斯克的指挥之下,轻轻的咬住了艾蓓丽尔·奥尼的脚后跟!
菲斯克把艾蓓丽尔·奥尼的一条腿抬起。让雅索·米娜从脚跟慢慢向上亲吻。
而他自己却慢慢的捏弄着艾蓓丽尔·奥尼的脚趾。
艾蓓丽尔·奥尼面红似血,身体真是控制不住的抖动。
“记者女士,如果你想要结束这一切的话,你只需要说一下就可以了。”
艾蓓丽尔·奥尼没有再反对。
只是喉咙里面,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不仔细听,几乎什么都听不见。
“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说着菲斯克就要把手掌抽回来。
“不......不要!”艾蓓丽尔·奥尼突然发出了声音,音调低了许多,也柔和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一种极度抗拒的感觉了。
“好!”菲斯克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街头女记者已经开始被自己驯服了,手掌贪婪的掠过艾蓓丽尔光滑的皮肤,不管有没有受伤,都在轻轻的按压着:“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
艾蓓丽尔·奥尼不再犹豫了,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那痛苦并快乐的感觉里,慢慢的讲完了整个过程。
原来,他们本来是准备二次闯入地狱厨房救米娜的。
但就在行动之前,大脚帮却突然袭击了下水道,带走了四只小乌龟和那一只深受重伤的大老鼠。
艾蓓丽尔·奥尼本来是被叫过去帮忙打探情报的。
可大脚帮的杀手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她砍成了重伤。
四只小乌龟虽然奋起反抗,但最终不是那些杀手的对手,被全部抓走了。艾蓓丽尔·奥尼身受重伤,艰难的从下水道里爬了出来,被路过的路人送往了医院。
也许是命运巧合。
艾蓓丽尔·奥尼是一个孤儿。
没有家属。
医院的养护组织和玛利亚修女有合作。
就联系了教堂。
但,教堂由于被烧毁了,绝大部分的修女都受伤了。
没受伤的还要出去照看生意。
修女手下没人了。
无奈之下,玛利亚修女便派米娜去照顾艾蓓丽尔·奥尼。
艾蓓丽尔·奥尼苏醒以后看到安然无恙坐在自己床头的米娜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而米娜也吃惊看着被砍成重伤的艾蓓丽尔·奥尼。
在知道自己的养父被抓走以后,米娜又征得玛利亚修女的同意,把她转移到了地狱厨房,这才有了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艾蓓丽尔·奥尼在用结结巴巴的语气讲完故事以后,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了半分的力气,甚至是连口水从嘴角向下流落,也没有了任何的反应,米娜的口水也沿着艾蓓丽尔·奥尼小腿向下流淌,滴落在了床单之上。
看上去无比羞耻。
可在听到菲斯克的命令之前,她依旧没有想要松嘴的打算,依旧在不断亲吻着艾蓓丽尔·奥尼的小腿和脚掌。
而幸运的是,口水在滴落到床单上以后,却并没有漏下半分醒目的痕迹。
原来,白色印有教会标志的床单,在不知不觉之间,早就已经被不知名的液体浸透成为了深灰色。
因此,是什么液体滴落到上面,都完全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