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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汉末雄风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光阴疾似箭,天高风云淡中

第一百九十八章 光阴疾似箭,天高风云淡中 (第2/2页)

赵旻可以自信一点,将“似乎”二字去掉。

因为张飞又疾驰而来。

赵旻瞬间释然。

这才对嘛!

“翼德叔父,旻略备薄礼,为玄德叔父壮行。”

张飞摩挲着颌下刚须,笑得如颜良一般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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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旻…”

这时,卫府队列中的夏侯渊忍无可忍。

“阿飞!某侄女何在?”

张飞再也笑不出来。

所幸其人本就一张黑脸,脸即便再黑些,旁人也看不出来。

张飞不情不愿地滚鞍下马,向本躲在人群、今站出来的夏侯渊微微躬身

【作者题外话】:袁绍和赵旻之间的关系,迥异于其人与曹操。

在袁绍看来,曹操简直就是个白眼狼。

初平元年,曹操遭遇兵变险些活不下去之时,是袁绍及时出手援助其人,并将曹操招入自己麾下。

这些事,在前文袁曹编年史中已提及…

当然了,这只是袁绍一厢情愿的想法。

袁绍又哪里是什么好鸟?

曹操若在袁绍麾下,很难有出头天。

这一点,从袁绍对曹操的任命便可看出:

袁绍防曹操如防贼。

所以,这对相爱相杀的难兄难弟,实则都奸滑似鬼。

正因此,袁曹二人,都将彼此视为最大敌人,他俩是非打不可。

稳如老狗的苟哥则截然不同。

苟哥对袁绍只有恩,却没多大仇。

而且严格说起来,是袁绍负赵旻,而非赵旻负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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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袁绍委实找不出合适理由攻赵旻…

总之,他们之间,至少一两年内肯定打不起来。

刘备是一定要去荆州的。

在东郡,刘备被赵旻、袁绍双方同时挤压生存空间,很难猥琐发育。

东郡是兖州门户,位于东郡黄河对岸的魏郡,则是冀州门户…

如此情况下,被桎梏于东郡方寸之地的刘帮主,还怎么可能猥琐发育?

所以,荆州那片广阔天地,才能让刘备大有所为。

关公绝对是三国第一武将,此事毫无争议。

虽然云某是云哥的铁粉儿,同时也是张八百、辽哥的粉丝儿。

那么问题来了,讲完曹叡的悲惨世界后,咱们是先聊聊刘表和刘备呢,还是先了解一下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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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继续说曹叡吧。

接着上一章,继续为您说。

上一章,咱们详细考证了一番曹叡的血脉问题。

云某也犯了小学生的错误,因为在先前,云某曾信誓旦旦称曹叡血脉有问题…

自己打自己脸,确实疼!

咱们继续讲甄姬的“善妒”。

由于这一点,甄姬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自己的儿子。

甄氏之死的主要原因,在于其习自前夫家族的妒忌、干政风气。

袁绍家族的女眷以“乱政”、“善妒”闻名。

绍妻刘氏不仅“追妒亡魂,戮及死人”,还一力唆使袁谭、袁尚兄弟相残,致使宗族湮灭。

曹丕耳闻目见,对此深恶痛绝。

刘氏性酷妒,绍死,僵尸未殡,宠妾五人,刘尽杀之。--《典论》

绍听顺妻(刘氏)意,欲以尚为嗣,又不时决定。身死而二子(袁谭、袁尚)争国,举宗涂地,社稷为墟。--《典论》

在曹丕撰写的《典论内诫》中,他不遗余力地痛斥妇人妒忌、乱政之祸,甚至得出结论:

“袁绍虽蔽,亦由恶妇。”

可见曹丕对袁家女眷成见甚深,乃至视之为“恶妇”。

甄氏无疑亦在其中,只不过彼时的她因色而宠,深受曹丕迷恋,因此暂时掩盖了双方矛盾。

追妒亡魂,戮及死人,恶妇之为,一至是哉……绍虽蔽乎?亦由恶妇!--《典论》

文帝纳后于邺,有宠,生明帝及东乡公主。--《魏书文昭皇后传》

一如袁氏诸妇,甄氏亦有“专擅”之行。

虽然狗贼王沈《魏书》盛赞甄氏心胸宽广,且列举诸多史料以增色添彩…

呵呵,狗贼说的话能信?

裴松之早已注意到其中的矛盾记载,遂做出结论:

“卞、甄诸后言行之善,皆难以实论。”

魏史若以(赐死甄氏)为大恶邪,则宜隐而不言,若谓为小恶邪,则不应假为之辞,而崇饰虚文(指王沈在《魏书》中杜撰的材料)乃至于是,异乎所闻于旧史。推此而言,其称卞、甄诸后言行之善,皆难以实论。--裴松之

可见狗贼王沈自相矛盾,已经明显至极。

最典型的例证,便是甄氏与曹丕成婚之初便把持后宫,专擅专宠,与《魏书》塑造的温婉形象判若两人。

刘孝引《魏略》补注《世说新语》亦提到甄后“擅室数岁”。

按曹叡与诸弟的年龄差异而论,此言非虚。

至魏黄初元年(220),年近四旬的甄氏已年老色衰,“色衰”即意味着“爱驰”,也意味着“恩绝”。

因此她虽替曹丕诞育长子(曹叡)、长女(东乡公主),却久不得立为皇后,甚至遭遇冷落,被留置邺县,不得与曹丕相见。

再者说来,郭女王可不是善茬!

夫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爱驰则恩绝。--《汉书李夫人传》

文帝即王位,六月,(曹丕)南征(即赴洛阳继位),(甄)后留邺。--《魏书文昭皇后传》

至此,甄氏身为“袁氏内妇”的另一重隐藏性格随即发作,即干乱政务。

《文昭皇后传》对甄氏的死因记载十分模糊,仅云其“愈失意,有怨言”。

实际按照“文帝践阼”的历史背景,以及曹叡“以其母诛,故未建为嗣”的处理结果来看…

甄氏彼时的“怨言”,一定是针对魏朝国本,意在谋取皇后与储君之位。

(文帝)践阼之后,山阳公奉二女以嫔于魏,郭后、李、阴贵人并爱幸,(甄)后愈失意,有怨言。帝大怒。--《魏书文昭皇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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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时代背景出发,曹丕既然已经“践祚”,那么理所当然要立皇后、立太子。

按甄氏的想法,论年资高低、论子嗣长幼,她都应该荣登后位,至于其子曹叡则是储君的不二之选。

可惜,甄姬低估了郭女王的本事,更不该触碰到曹丕的逆鳞:曹丕最恨妇人干政。

孝子丕在黄初三年(222)九月,即赐死甄氏之翌年,便下诏怒斥“夫妇人与政,乱之本也”。

其人甚至立下祖训:

“后族之家不得当辅政之任,又不得横受茅土之爵”,若有违背者,“天下共诛之”。

如此言辞,可谓凶厉至极也。

九月甲午,诏曰:“夫妇人与政,乱之本也。自今以后,群臣不得奏事太后,后族之家不得当辅政之任,又不得横受茅土之爵;以此诏传后世,若有背违,天下共诛之。”--《魏书文帝纪》

从时间背景上看,曹丕此言虽是针对其母卞太后(卞氏彼时回护曹植,令曹丕难堪),但也未尝不是对甄氏故迹的迁怒。

时(文)帝欲治弟(曹)植之罪,偪于太后,但加贬爵。--《魏书周宣传》

正缘于此,甄氏赐死之后,曹叡旋即失宠。

可怜的娃从“生而太祖爱之,常令在左右”的尊贵待遇,一夜跌落到“以其母诛,故未建为嗣”的凄凉境地…

甚至,这可怜孩子被迫低调行事,不与朝臣往来,直至曹丕“病笃”,才被“立为皇太子”。

(明)帝与朝士素不接。--《魏晋世语》

(曹叡)以其母诛,故未建为嗣。七年夏五月,(文)帝病笃,乃立为皇太子。--《魏书明帝纪》

毫无疑问,甄氏的妒忌、干政之风,既害了身家性命,也险些连累爱子。

众所周知,历朝之废储,鲜有善果。

从某种意义上看,曹叡能够跌跌撞撞地登基,也得益于曹丕的短寿。

但即使在曹丕短寿的情况下,曹叡的地位也并不稳固。

因为,曹丕曾一度考虑过立庶子曹礼为嗣,曹叡的处境,凶险一至于斯焉。

文帝始以(明)帝不悦,有意欲以他姬子京兆王(曹礼)为嗣,故久不拜太子。--《魏略》

甄姬之死的另一原因,即源自她与陈思王曹植的暧昧关系。

关于此事,咱们下一章详细说一说。

整理论据、展开论述不易,且近期云某杂事较多,故作者的话篇幅,将较先前略短,请诸君见谅。

总而言之,曹叡一生不幸,几乎皆源自于甄姬…

唉!云某不胜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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