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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奔悦涵书院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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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树林间,星星点点的月光渗透过密密的枝叶,洒落在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上,无人的夜里,一丝瘆得慌。墨书画和马顺在淡月之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悦涵书院而去,一路上跟逃荒似的。悦涵书院座落在偏郊,宁静致远的安逸,墨府与之距离稍远。“唉,慌里慌张的,没牵匹马出来…”走了一段路程后,娇生惯养的墨书画苦不堪言的抱怨,擦着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在了一棵大树下。马顺平日里缺根筋的人,经墨书画这么一说,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都怨奴才,做什么事都欠考虑!”墨书画没理睬他,而是脱下一双布靴子,察看脚的伤势。一双细皮嫩肉的脚,磨得起了泡,看着惨不忍睹。“这么晚了,也不知贾竹睡了没有,但愿别惊动了贾先生,若不然,又是听教一番。”墨书画想着贾以的严肃面及谆谆教导的絮叨,不禁有点头疼,那老先生一旦说教起来,跟念经差不多,不头疼才怪。但想来想去,这方亲戚家不愿投宿,只有包容的悦涵书院,是不二的选择。马顺见识过贾以’念经’,摸着头调皮笑道,“公子,你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奴才头都疼了。”墨书画见他故作头疼,不禁白了他一眼,“贾先生虽是絮叨,但为人还是不错的。”两人正说话间,突然此时,一阵踢踢哒哒的马蹄声响起,由远及近。夜深人静的,有人策马路过树林子,给人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墨书画没有起身,只望着那方向,马顺立即戒备护在他前面,警惕望向奔驰而来的人。淡光照射马背上的人影,一身黑似与夜色融为了一体,近一些再看,粗布衣裤的简洁明了,一看就是走南闯北之人。“吁。”那人见了歇脚的墨书画两人,呼停了高大骏马,利落翻身下马,径直走到两人面前打量起来。墨书画眼中,此人约三十有余,生得五大三粗一身膘肥,相貌看起来不那么友善。马顺壮胆上前一步,双臂一展,斥声道,“喂,你哪路人,莫非是想打劫?!”令人没想到的是,男子一开口有礼有节,“这位公子,在下外乡人,路过苏州城,给点小钱打发打发。”一口外乡音,确实没说谎。男子也聪明,一眼看出墨书画的金贵身份,实是他精致的衣衫显财露富,锦绣长衫,不是富,即是贵。马顺听他讨要银两,不满的口吻道,“这位爷,你看着也不像要饭的,有手有脚有力气的样子,怎还好意思开口讨要?”男子也不气恼,笑得反是没脾气,“小哥,在下虽不是乞丐,但你看看我这一身,够穷酸了吧?四处奔波流浪,身无分文了啊。”墨书画见男子十分礼貌,说词也挑不出啥毛病,不自觉摸了摸身上,这才发现一分钱未带。“马顺,手上可有碎银?”马顺嘟囔一句,“哪有?忘在了府里。”这下子

,男子傻眼了。他看着墨书画好一会儿,视线落在了那把美人折扇上,眼中闪着贪婪的光彩,“公子这把折扇,可否送在下?”墨书画一听,嘿,小子挺识货!我这把折扇曾有人花重金想买都没舍得出手,居然不要脸想白送?“我这折扇别说送,卖给你都不成!”.男子碰了一鼻子灰,挤出一丝笑拱手道别,“是在下贪心了,告辞!”看着男子身轻如燕跃上马背,墨书画望着远去的身影,自语一句,“这人能看出折扇画的价值,有眼光!”墨书画两人辛苦走到了悦涵书院,一进书院院落里,有一间屋的烛灯还点着,窗纸剪影可见两道身影面对。只耳听贾以的声音由里传出,带着训责,“竹儿,你整日里和狐朋狗友闲逛,不学无术,戏追美女,成何体统?!”贾以为人正直,教书育人有道,没曾想亲儿叛逆,令之无地自容,为此,贾以头发都急白了。“爹,孩儿不想学枯燥乏味的文字,只喜玩。”贾竹很小声的回应。“爹指望你科考,日后光宗耀祖,你就不能为爹争口气?!”贾以恼羞成怒吼了一声,仿佛地动山摇。“咳,咳咳…”屋里贾以一阵气急咳嗽,门外的墨书画一副手足无措,马顺也呆在原地,像一根木头桩子。这来的不是时候,不知如何是好…“咯吱”一声门响,贾竹垂头丧气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外面投奔而来的墨书画两人,一时怔住了。“书画,你怎半夜三更来了?”贾竹明知故问,墨书画和他一般丧气,“被我爹训了一顿,关在府里不舒服,逃出来了。”一问一答之时,贾以出现在了眼前,“书儿,站在外面像啥样,快进屋里说话。”贾以唤墨书画的乳名,跟亲爹一个样,很是亲切顺耳。进到屋里坐下后,在贾以的刨根问底下,墨书画坦白了一切。“你这孩子,半夜三更离家,你爹娘不见你,该有多担心?”贾以以长辈的角度考虑,责备了墨书画。墨书画默默呷着茶水,不敢看贾以,马顺站在他身后,更是低头看自己的脚。贾以果然不负众望,又开始了’念经’,“书儿啊,颜家二小姐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苏州城不可多得的才女…你娶了她,八辈子修来的褔气…先生看着你长大,也教了你许多知识,以你的聪明才智,科举高中状元不在话下…你与那颜六月无论样貌姿质,天生一对…”说至此停顿一下,看向一旁的贾竹,“竹儿也是如此,若要科举定能高中…你俩年岁小,贪玩,可玩也该有个节制…犬子学生皆让人操心,我贾以为此都不敢走出悦涵书院,生怕有人指着我的背脊梁耻笑…”“爹,别说了…”贾竹听得耳朵生茧,不由捂住了耳朵。墨书画未改本心,面上却顺从点头,“先生教诲的极是!”为了留宿在此避难,贾以说什么都行,反正

一只耳进一只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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