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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落荒而逃 (第2/2页)

“箫,看出来了,挺纯情的。”榆瑟还不忘在这个时候打趣他。

赫螟箫定了定神,蹲下来,慢慢看向榆瑟,正视她的眼睛,看到榆瑟眼里流转的波光。

真是诱人的紧,刚才的吻,虽然只是轻拂在脸颊上,但是能感受到,榆瑟软软的朱唇,柔软的发丝,垂在自己身上,满身的□□都被勾了起来。

怎么回事,好像陷在里面了,一直在回想刚刚的事,一想红就晕染了上来。

榆瑟看着他这副模样,就很确定了,这赫螟箫看着像是流连在花丛里的翩翩公子,实际就是小白兔扮大灰狼,纯的很。

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今日是我冒失了,阿瑟,但我确实是心悦于你,我觉得现在并不是最合适的时机,我,我先出去了,你好好养伤。”

赫螟箫边说边摸鼻子边起身,准备出去。

“时已暮,愿同梦。”

这是赫螟箫走出屋子前的最后一句话。

一离开屋子,赫螟箫就发现自己的心狂跳的不止,悸动的情愫蔓延至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如此说来,这也是他能感受到心脏如此急促跳动的第一个人。

小穗在晌午离开后,中途回去过一次,听到屋内有人,不便多加叨扰,便离开了。

主子想要玩谁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她一直在等这男的什么时候出来,没想到日落时分也没等到,反而是这男的宠物鸟一直围着她转,叽叽喳喳个不停。

小穗发誓,等到主子玩腻了,她一定要炖了这鸟。

夜降临,小穗也没看到这人从主子屋里出来,以为主子神速,今日就要度良宵,结果却看到这男人神情慌张,面色潮红的出来了。

等到这男人走远了,小穗去找主子。

看这男人的情形,不是被主子吓到了,就是落荒而逃,反正主子今天估计是不会心情好了。

这人也就自求多福吧。

算了,现在该自求多福的是自己。

小穗忐忑的进去,本以为会暴怒的主子,现在正笑盈盈的坐在床榻上。

“主子,这是?”小穗不敢确定的问。

“逗逗他还蛮有意思的,一个男的怎么会纯到这样。”榆瑟舔了舔嘴唇,回忆了一下。

赫螟箫的后脖颈隐隐传来的清冽的香闻着真的很舒心,越靠近他身上自带的茶香参着甘松便会袭来。

“主子的魅力自然是无边的,他能侍奉主子是他的福分。”小穗寻思着主子这应该是得手了,但也是,哪有主子不得手的人,这样的人,不是被除了,就是被折磨死了。

榆瑟听着小穗不停的奉承自己,眉间一皱。

小穗自然察觉到了,立马闭嘴,这点自觉她还是有的,不然怎么侍奉这主子而且还活到现在。

“别忘了安排在人间的身份和住所。”虽然总有一日是要会妖界的,但现在还没玩够,可不能轻易暴露了。

“主子,这个早就安排好了,是聂将军府,对外称你是聂将军的干女儿,聂将军与你父亲是结拜兄弟,你小时候经常住在将军府,这次聂将军有朋友来访,希望你到聂府一起吃顿饭。”

小穗跟着主子来到人界第一天就开始着手这个事情了,即不能让主子是个贫困身家,又不能是皇亲,将军府看起来是最为妥帖的。

上下一切都打点过了,将军府所有人都用灵力植入了这段记忆,也是保证主子回将军府以后每个人都能尽心服侍主子。

“好,办的不错。”榆瑟点点头。

“谢主子夸赞,对了,主子,我们何日启程。”

“再等等。”等赫螟箫。

“是。”

今夜的赫螟箫是怎么也不能入睡了。

他不停的回想着这些天来的一切,好像都太过疯狂和不可思议。

短短数日,自己便痴迷的爱上了一个姑娘,还与她有了些亲密的举动,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今日还像一个懦夫一样逃避了一下。

想来是不对的,既然如此,他应该是要做点什么的。

比如,认真的像榆瑟表明心意,或者仔细的听听榆瑟的想法。

自己问问自己的心,在面对榆瑟的时候,每一分钟都是在为她跳动的,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

但师傅说过,他曾算出赫螟箫命中有一劫,是情劫。

他想榆瑟或许就是师傅所说之人。

在下山之前,师傅再三叮嘱过她,不论遇到什么样的女子都不要接近,更不可以与其相爱,否则难说有大祸。

可是若是这话是对大师兄和二师兄而言,说不定都是会遵守的忠告。

但自自己拜入师傅门下,就没让师傅省心过,每次不是把师傅气的半死,就是害的大师兄二师兄陪他一起受罚,还会增添几条仙规。

赫螟箫始终认为,是劫躲不过,即使他成了仙,他也这么认为。

这世间一切皆有定数,不是他一个小仙可以改变的。

大师兄和二师兄一直如此照顾他,他只要一直做个逍遥仙便好,若是能遇到自己喜爱的人,能携手余生又是何其幸运的事。

他一直很羡慕好友向明屿,脱离了自己的家族,选择做一个散仙,好不快活。

但自己毕竟身上也不是全无胆子,不能像向兄一般说脱离就脱离。

其实在仙界待久了,也并不自在,仙界的人总说他洒脱,并不尽然,看似诺大的仙界,各处有各处的规矩。

在自己执掌的一方天地里方能自在些,却也是仅限于此。

所以当他遇到像榆瑟这样的姑娘时,也有一份羡慕在里面,她虽然有些反复无常,但是确习惯讲心中所想不加掩饰的说出。

而且,榆瑟在他眼里从不是师傅所算的什么劫,无论和榆瑟的结局是什么,都是他百年来的缘。

是劫便应,迎才可破。

赫螟箫站在窗口,望着榆瑟屋子的那个方向,他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仿佛在诉说无尽的柔情,眼神灼热且坚定。

月色投窗,他偏了偏头,半张清晰的轮廓和眉眼一起消融在月里,光影筹措,一簇浓密的睫毛随着眼皮的起伏微微扇动。

阿瑟,山河已暮,时已寝安,虽不同枕,但求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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