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夜雨妖域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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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感觉累了,不如去开一下奖吧。”
冷鸦对着寒蝉比了一个零蛋,示意自己是零幸运。这甚至算不上抖机灵,因为寒蝉不会感觉有多幸运。
这一次掉落了两件沉灵秘系列的装备,以及一件板甲系装备。
【钟楼守卫护腰】白银级板甲——腰带
护甲值+15
力量+3
体力+3
附带技能:护盾壁——生成一个可吸收500伤害的护盾,冷却时间5分钟
装备需求:Lv15
描述:谈不上美观,但绝对实用
随后又看了一眼怪物图鉴:
【钟楼机械守卫大米】准boSS级生物
Lv15
生命值:
法力值:3000
物理攻击力:160-175
护甲值:65
法术抗性:40
技能一:铁之二刀流——挥舞双锥剑以极快的速度连续两次打击目标,共计造成150%物理伤害
技能二:锥之圆舞曲——平举锥形手臂高速旋转,打击范围内的敌军,对其造成每秒100%的物理伤害,持续时间10秒,旋转之时可以移动
技能三:钻之穿心钉——将圆锥手臂发射而出,对目标造成185%物理伤害
技能四:铠之护盾壁——机械守卫生成护盾,总计可吸收2000点伤害,护盾最大生成数量:2
被动技能:钟之守护者——钟声响起之时,机械守卫停止一切行动,但能恢复敲钟次数乘以2%的生命值
描述:小小身体,大大屏障
二刀流、圆舞曲、穿心钉,尤以第三个技能最为恐怖,因为秒杀意味着零操作空间。
当然机械守卫大米最有特色的技能是钟之守护者,这个技能会根据钟楼的钟声数量来确立自身的恢复的生命。运气好,能很快结束战斗,运气不好,那就不得不打持久战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楼上探一下路。”
言罢冷鸦直接登上三楼,这一层的正中心是一个透明的玻璃房间,其中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滚轮,上面有一格一格的金属突触,一旦滚轮旋转起来,便会发出钟声与音乐。
“上面是安全的,可以先上来了。”
冷鸦说着,又继续向第四层探索。这一层更像是一间阁楼,中间摆着一架木制钟琴,色泽褪去年代久远,其上蒙着一层灰尘,说明久未使用。
察觉到楼上非常安静,寒蝉也登楼而上,那副约半人高的画作悬挂在钟琴的对面,一目了然。
画面上是三人的肖像,有男有女,均是身披七哀教袍。其中第三个人类女性眉眼与血婴娘子三夜梦有相似,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的手中握着一朵藏蓝花,大小、颜色与寒蝉手中的那一朵一般无二。
对望一眼,二人恍然大悟,看来芳丹主教所说的渊源,便是来自于这朵流离之花。
在钟琴右面的墙壁上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刻着三个名字,应该正是肖像上的三人。最下面一行俨然写着“三夜雨”三个字,这可以算是一个印证,或许她也曾是这一架钟琴的演奏者。
拿出《七哀经》,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墙壁上的画作取了下来。木框的背后却并非空空如也,有一个信封被贴在木制支架上,表面看起来干净如新,一行文字印于其上。
[机缘让你看见了这个信封,打开它,或许你能听到一个好故事。]
“这是?任务奖励?”寒蝉有些疑问。
“我们还是先将经书藏起来再讨论不迟。”
于是经书被立起来放置在画框的后方,随后又被严丝合缝地悬挂在原来的位置,就连灰尘的轮廓也都一模一样。
“那么,让我们看一看,这里究竟有什么好故事。”
寒蝉展开信封取出信件,文字跃然纸上:
这幅画上有一个女人,这是属于她的故事。人的生命总是如此短暂,如果在一个地方能够被铭记,或许就已经能够被称为幸运。
她的名字,三夜雨,也便由我来记录,当然也只能是片段。
她来自于纸鸢城,是城主府的千金,但却并没有以“白”为姓。“三夜”这个姓氏来自她的母亲,至于缘由,或许因为夫妻不和,家庭不睦。
生在将门,她却对习枪弄棒不感兴趣,却养成了温柔多情的性格,这一点随了她的母亲。男人们追求战场的功勋杀人如麻,女人们看见厮杀心中愧疚又惧怕。
一个是为了抢夺地盘与生存空间,一个是害怕失去地盘与生存空间,若要分出个对与错,实在没有多少意义。
三夜雨从小见惯了战争的血腥,也见惯了战争遗留的伤痛。短暂的安全意味着更多的流血,活下来的人只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活”之上,而这也渐渐成为了矛盾的根源。
三夜雨的母亲并不长寿,殒命于一次蓄意谋杀。第一现场在一片墓园中,死于几个战争遗孀的棒打之下。
那是一起一尸两命事件,三夜雨的母亲彼时已怀有身孕,临死前被有意伪装成痛苦分娩。遗孀们把一名新生的军中弃婴放置在现场,又将死婴残忍抹除。
我无权评判他人的罪恶,但这件事情却对我产生了影响。因为那名被替换的婴儿,成长为我的头号死敌——百木。
时间让每个人慢慢长大,三夜雨起初还把百木当作弟弟,直到无意中撞破了遗孀们对百木的暗中唆使教育,有意向他灌输深仇大恨,培养成对抗白家的棋子。
年少的百木心思越发阴沉,仇恨的种子让他变的坚毅又隐忍。战争遗孀们家破人亡,白家却稳做城主之位。而这种仇恨,现在却由百木承担。
三夜雨将一切看在眼里,青梅竹马的情感与歉疚之意交织在一起,演化成一种特殊的情结,或者说,她将这理解为爱情。
三夜姓氏之人似乎有一种天分,明明自己已是身处苦难,却见不得他人的痛苦,这是一种战争创伤的移情表现。
如果说我最初是被她的外在所吸引,在了解到她的内核之后,便是被她这种“傻傻”的移情所吸引。
她的存在,让我不那么暴戾,似乎能压下战争赋予我的侵略感与破坏欲。这种异样的感觉,或许就是我所认为的爱情。
她喜欢音乐演奏,我就动用手腕破格将她任命为钟楼的第三任演奏者。
然而我们之间始终隔了一个人,我对百木没有丝毫兴趣,但他却间接导致了三夜雨的悲剧。
那时候百木还以白桦自居,也就是那个死婴的名字。他暗中培植军中势力,以求取而代之,最终事情败露,兵困于绝迹崖。
首恶必除,胁从不问,他最终沦为孤家寡人。却不想三夜雨以死作保,欲换其一条生路。这种爱意在战争时节显得那么脆弱,甚至有些愚昧。
以百木的处境而言,倒戈者恨之,守节者亦恨之,身死已成定局。
三夜雨却不惜以性命相胁为其争取“天裁”。
所谓“天裁”,实际上就是跳崖。以天为裁,生死由命。只是作保者,亦需自领天裁。
于是三夜雨与百木双双坠崖,正是天意弄人,前者尸骨无存,后者侥幸生还。
天裁之后,前罪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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