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虞匀泪的心结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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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刚刚你已经很累了,让我来罢。”傅蝉笙从我手上夺过缰绳,语气平淡的说。
我见他固执己见,也只好退一步:“行,那我就坐你旁边看着。”我绕着这匹明明很小却膘肥体壮的白马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便扶着车框上去后坐在他身旁。
车厢里的孟檀撩开帘子给我递出来一件玄色外衣道:“穿上,遮着你身上的血迹。莫要吓到路人了。”
“小百宝箱~”我接过玄衣之后看着孟檀那人畜无害的脸,还是忍不住笑意盈盈的问道。
孟檀嘻嘻的笑了两声:“既然知道鄙人是百宝箱,以后殿下便去哪儿就把我带到哪里罢。”
我挑唇,别扭的转过身子,硬是把厚重丝绸所制的车帘使劲拉下来遮住她。
“进去坐着吧百宝箱。”我揶揄道,随即转回来了身子,转头看着傅蝉笙近在咫尺绝美的侧颜,有些不自然道:“走罢。”
傅蝉笙瞥了我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喝了一声驱车离去。
帝都中越靠近皇宫的地方就越是一番康衢烟月之景,毕竟帝都可是文化、外交、经济中心,大都是金印紫绶所居之处,自然不会差。
“可要直接去皇宫?”我们驾车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声音却没有我意料之中的嘈杂。
所以尽管傅蝉笙是头也不回,用正常音量问我,我也能听的清楚。
他的话音落下后,我收回打量周围目光回答他:“先去公主府换了衣服。”
“遵。”傅蝉笙应道。
虞匀泪先前的公主府离着皇宫还是很近的。
不过后来父皇派她到淮凝监督闫部那群迁官时,她见淮凝水木明瑟,后来便也没再多想就把东宫给建在那处了。
我们抄了近道之后很快就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定时就会由皇宫里的一些婢子奴才清理,还有一些我原来所熟悉的御林军严格镇守。
帝王之心终究会掩盖为父之心,父皇曾不少唤虞匀泪来到皇宫与他相见,可是次次都被她一口回绝,他也没多说什么。我懂得,也就是其实她去否他都不甚在意,不过是做一些表面功夫给外人看罢了。他在意的不过是虞匀泪逝去的母妃,他自己的荣华富贵和后宫的佳丽罢了。
当马车缓缓停下时,守在门口的御林军看见掀开车帘之后的人是我,眼前一亮便立即向我行跪礼:“恭迎殿下。”
“起身罢。”这几位都是熟人,我报以一笑道。
两位御林军对我也较为热络,兴高采烈地帮我开了门。
一层朱红色的大门被打开之后,我便跨过门槛走进去,傅蝉笙和孟檀紧跟在我身后。
“你这公主府倒真的不输你那东宫的气派。”小智障东张西望后朗声道。
“那是自然。”我虚与委蛇的应声,一路来到了我原来的寝殿。
公主府不是很空,但是比起东宫,终究是留白大了些,连树木都没有种上几棵。所以我的目光就很自然的落在了寝殿前那颗已经长大繁茂的梨树,满当当的白色梨花,直接覆盖在整棵树的粗壮的树冠上,远看如同一顶白色的贝雷帽,一个秋千孤零零的吊着,想来也有四五年的光阴了。
有几朵雪白的梨花落在上面,不知为何,总觉得平添几番别离故人的萧瑟。
而这棵树,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让傅蝉笙帮我种的。
“我需要给他包扎伤口,你先去自己玩儿。”我驱散着回忆调整了一下心情,拉着傅蝉笙对走在身边小智障说。
“嗷~IseeIsee”孟檀狡黠的笑着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便像个幼稚园的小孩子一样一蹦一跳离开了。
我推开寝殿的朱红雕花木门,里面的陈设物质与几年前她离去时基本一样。我转身向傅蝉笙伸出手,不容置喙的命令道:“进来。”
这时,被我拉住的傅蝉笙刚想说话就被我一句话硬生生把话咽回去:“这次必须听我的话。”
我压根不给他反抗的余地,拉他进了屋之后命令他道:“脱了上衣去椅子上坐着。”
其实虞匀泪幼时喜欢研究医术,还拜了太医为师学过一段时间,还因此认识了不少的草药。包扎又是最基础的,所以她也手熟不少。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我为了让他放下一些戒备,让他相信我就是虞匀泪,且一直都是虞匀泪。让他收起那些歪心思。
寝殿里面的陈设布置和我当年走时并无不同,甚至连衣服都没有变。
经过我翻箱倒柜的不懈努力,我终于在衣柜里找到很久前我当上太女之后第一次赴宫宴时所穿的的那件迷楼灰穿云龙云烟裙,还有一双丝履,我拿着这身衣服去屏风后换了一下。
傅蝉笙的衣服上虽然也染血了,但是幸好是个纱衣,可以洗干得也快。
想起来了傅蝉笙身上的伤,我将下一层的木柜里用来包扎伤口的绷带和金疮药拿出来。
…我看着装着金疮药的小瓷瓶陷入沉思。
应该没过期吧…
不管了,促进个关系而已。
我将小瓷瓶握在手中,转头却见傅蝉笙身上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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