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无限正版,尽在晋江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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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在这瞬间想到了很多事情。他想起段问最后说得,江之郁就在这附近藏着。
他用得是“藏”,而不是“关押”,这么说来,段问找到江之郁以后,两个人之间已经有过交流了。
萧衍从来没见过江之郁,晏顷迟把人藏得很好,几乎是养在阁中,寸步不离的守着,明里暗里都是在昭告别人宠着的事。
而萧衍那段时间因为要闭关突破修为,几乎和外界隔绝了交流,对于江家的事,只是略有耳闻,他知道晏顷迟带回来了个少年,却从没想过晏顷迟竟然和江之郁有关系。
周青裴不愿意承认晏顷迟和江之郁的关系,为掩盖这段往事,从不让弟子们提及此事,而江之郁自打离开后就销声匿迹了,是以,最初的时候,连萧衍都不大清楚这其中关系。
有关江之郁的各种事情,他偶尔会从弟子们高低起伏的唏嘘声中听来一些,也没去深想过。
江之郁一路小跑,很快拐进了一处拐角。萧衍的位置看不大清那个方向,只好将身体偏了个角度,然而不等他要细看,江之郁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身形微微一晃,登时消失在了暗夜里。
萧衍没有犹豫,立时飞掠到江之郁刚刚消失的地方,可他来回巡视,却再也没寻得蛛丝马迹。
江之郁就这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无声无息,仿佛适才所见到一切不过是错觉。
奇怪。萧衍在深夜的火光里,细细回忆那个影子,江之郁和自己的模样确实有几分相像,可还不至于和自己相似到一模一样的地步。
他们近乎相似,却又在相似中有着鲜明的分别,只需稍稍留意一下,便够让人很快分辨出不同之处。
萧衍忽然有点琢磨不透其中意思,却没功夫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只道这人是真的奇怪。
江之郁在这里冒然出现,也不得不让萧衍重新思量下一步的做法,依段问所言,如果江之郁方才就藏在这条街上,并且看见了真相,那他将会成为整件事中唯一能够为晏顷迟证明清白的人。
萧衍在这片刻的静默中,很快清明,他绝对不能让江之郁把此事抖露出去,晏顷迟必须死。
萧衍不再耽搁,立时从清溪街一路疾掠回京墨阁,他势必要在江之郁之前,将晏顷迟重新拉回深渊,他绝对不会让晏顷迟有任何能够辩白的余地。
雨在卯时三刻的时候,总算停歇,未风干的雨水,被风刮得从一簇簇叶片上抖落下来。
白石阶前,萧衍顿住脚步。
因夜里面的雨大,此时京墨阁外原本驻守的侍从,已经偷跑到一处檐下玩起了雀牌,三三俩俩的,大抵是害怕被听见声儿,所有人都压着笑骂声,小声吵闹。
放眼看去,也没有瞧见有弟子巡逻的踪迹,他们松散惯了,没有规矩,想来也是借着躲雨的噱头打盹去了。
萧衍漆黑的影子折在白色的围墙上,他幻化出妄念,掌心沿着剑锋缓缓压过去,血很快从伤口涌出,他在自己的衣裳上擦了几下,猩红的血迹一道道划在白色的衣衫上,很快浸透了。
随后,他又将衣裳撕出数条豁口,用手蹭了泥水在身上,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凌乱不堪。
他有条不紊的做好一切,最后用干净的手,缓缓握住剑,一分分刺入了自己的腹部。
他刺得极深,喘了口气,慢慢撑着身子,缓和了会儿。
漆金的牌匾下,十来个侍从正扎堆在一起斗雀,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却仍旧昏暗,其中一个见天要亮了,把赢来的铜板揣进兜里,说道:“不玩了,一会掌门就回来了,要是瞧见,咱们又没好果子吃。”
“你该不会是赢了钱就想跑吧,不够意思啊,今个儿手气好,赢这么多钱,一会不得请哥几个搓一顿?”其中一个拉住他,不让他走。
那人被拽住了袖子,只得又蹲下来,轻声笑骂:“去你妈的,一会我要回去睡觉,都看了一晚上门了,改明儿吧。”
几个人又笑着对骂了几句,见天色渐起,也都没了玩的心思,草草收拾了雀牌,准备回去装模作样的驻守去。
然而,他们还没走几步,忽听见前方有断断续续的求救声传来,夹着颤巍巍的哭腔。
萧衍跑得很快,身上全是泥水,混着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血泅湿了他的大片衣裳,他一个踉跄摔倒在不远处,那数十名侍从,全都因为这一幕,停滞了步伐,不约而同地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
“救……救救我……”萧衍脸色极差,口中模糊不清的说着,“舅舅,舅舅被杀了……”
侍从们不晓得情况,皆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时,赶紧上前去扶他,“公子这是怎么了?你刚刚说什么?”
“舅舅……舅舅被杀了,”萧衍被搀扶起来,毫无血色的脸上满是惊恐,“我好不容易才逃、逃回来的。”
他手上满是血,胡乱地抓住了就近的侍从,哽咽着说道:“舅舅被、被晏顷迟……杀了。”他话未落,眼泪已经从面上滚落。
十来个侍从围着萧衍,面面相觑,皆是愣神。
他们认得这个小公子,是段问的外甥,这些时日来,段问对这个外甥的好,整个京墨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会质疑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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