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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病重+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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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郝欣然扶起陆衷,眼泪有湿润泪意,这么些年他对陆衷的用心不亚于亲子,抹了把泪道“好,好孩子,快起吧”

陆衷举着顶冠朝着白郝又是一拜“若没有先生费心教导,就没有陆衷今日,先生再造恩德陆衷永不敢忘。”

盛婳站在一侧看着也颇感慨,陆衷这么些年吃的苦头她亦历历在目,躬身庆贺他一声,上前将他搀扶而起“十年寒窗苦读,如今陆大哥金榜题名乃是实至名归,外祖父在这个年纪能出你这么个学生,也觉是光耀之事。”

陆衷起身后,白郝拍着陆衷的手忽才想起来问道“可陆家了”

一旁牵马赶来的侍官笑着道;“状元爷家都没回便来了白府了”

白郝闻声愣了一瞬,看了一眼陆衷更觉感慨,可即便如此仍旧劝道“好孩子,快回趟陆家吧,你父亲也盼着见你,莫因为这事大好日子闹得不快,快去吧。等明日你再来,先生会备好宴席等你来好好吃一顿酒庆贺你金榜题名。”

陆远的性子在场人都知晓,好面子又狭隘,估摸着此刻已眼巴巴的等在陆府门口了,这个时候,白郝仍不忘替陆衷考量,陆衷怎会不知,闻声应了声是,复又弯腰躬身几回,让白郝明日务必等着他来,才起身离去。

白郝站在府门口看着他乘着高头大马被人群拥簇着离去,盛婳走到他身侧扶着他道“外祖父可能放心了这几日一直焦灼着不敢下榻,方伯,今日切记多备些宁神来,就怕他这一高兴更是睡不着觉了呢。”

方管事在一旁闻声连连应是。

白郝的笑得合不拢嘴,长叹了口气道“考上了便好了,你陆大哥实在不容易。”

盛婳闻声拍了拍白郝道“外祖父尽可安心了。”

伸手点了点盛婳额头,又多看了两眼人群才念念不舍转身往府里头走去。

春露秋霜间,日月斗转,转眼便是一年,这一年里宁京城里最脍炙人口的莫过于陆家了,本门庭冷落的陆家,好似要翻身了,先是陆家大公子入大理寺院,受皇帝亲封为五品左寺丞,虽官职不大只区区五品,可那是大理寺啊,朝中唯有此处是只属于皇帝亲自调派,可见已入中枢权柄之处,再是陆家二公子因缘际会攀上了太子,自己又争气,今年参军选拔力压众人,脱颖而出,才十三岁的年纪便封为千夫长。

盛婳知晓时,只微微掀动了嘴角,目光遥视远处,去年冬日雪下个没完,临到三月都还下了两场,可今年都到年里了,竟是没一片雪花都没瞧见。

杏枝掀开帘道“姑娘,身子可好些了三公子在后院了,说是不放心想来瞧一眼呢。”

盛婳闻声回神,精神有些恍惚,好似愣了一瞬才道“请他进来。”

两人虽定了亲,但也未见多亲昵,盛婳早先便有言在先,楚三便知分寸的守着规矩,半步都不敢逾矩,听到杏枝唤他,嘴角便扬着笑跟着进了暖阁。

仍旧是一屋子的苦药香,也不知是不是婚约真起了作用,还是盛婳这一年多将养的仔细再没有像之前那般突然昏迷,但要说真起了作用,可盛婳这身子却是肉眼可见的一日不如一日,精气神焉了大半。

“来了阿。”盛婳窝在榻上,隔着一帘纱帐与他打了声招呼。

楚三点了点头,摩挲了下掌心,这已有十来日没见到他了,隔着纱帘见隐约瞧见她纤弱的身姿心下有些闷闷的顿,琢磨一瞬开口搭话道“点珠每日送去的参汤我都有喝,费心了。”

盛婳敛了下眼睫道;“应该的,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盛婳想的很简单,虽说婚约之事两家都默契对外不宣,但外头也会有些疯言疯语,这入赘婿实在难听,楚斟原本一孑然干净的人平白吃了这样一大亏,盛婳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便想着这婚约在一日,她便补偿一日,旁的事上她又没什么能帮衬的,便只得在生活小事上事无巨细皆安排妥当,生怕一个不查耽待了叫人心寒,她一贯如此小意体贴。

隔着纱帐,盛婳却未瞧见楚斟微微发红的面颊与有些愧疚的神色,犹豫再三决定跨出一步,他如今已是她未婚夫了,寻问她近况应当不算唐突,便壮着胆子抿了抿唇道“我什么都好,倒是你,听说近来好似吃的不好”

一年下来,你来我往之间两人已熟稔许多,盛婳并未觉得这话里有多亲昵,便直言答道“嗯,近来有些困乏,只想着睡觉,胃口不大好。”

楚斟闻声心下一颤,搁在膝上的手局促一握忙问道“身子可觉得难受,要不要紧”

盛婳愣了一瞬,隔着帐帘都能听出来楚斟的紧张,皱了皱眉头道“还好,没什么事。”

楚斟虽心里打鼓却是道“若是身子不好,便即刻让杏枝去楚家唤我,我定随叫随到。”

盛婳眨了眨眼眸,许久才应了一声“好。”

楚斟出府时还依依不舍的往回看了两眼,身边小厮催促了好几声,才上了马车,马车行了不到一刻又停了下来,他正诧异是什么事,掀帘看去,恰此刻,几个身穿兵将衣裳的男子驾马一闪而过,楚斟看着领头已离去那人的生身影,眸光微沉,掀着车帘的手又紧了几分。

赶车的许未却开了口问道“公子,那好像是陆二公子”

陆家这一年里再京城里风生水起,前几年鲜少露面的陆焉生,这一年里也算是叫得上名号了,毕竟十三岁的千夫长,在整个宁京也寻不出一人来。

楚斟没作声,只是出神盯着一处瞧,忽见他眼波闪了一瞬,若不是今日见到陆焉生,他险些忘了一事,那事他越琢磨越觉得有迹可循,其实想要弄清楚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肖将人请进白府待上几回,便能知晓,可他不敢,那层朦胧的薄纱好似可以遮掩那层真相,亦能遮掩住他可怜的自卑,他有些害怕真是那般,他眯了眯眼睛,看着空荡的长街出神,而后只听他长叹了一口气便再无言余话。

许未觉得有些奇怪,便多看了楚斟几眼,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公子对陆家二公子态度近一年都有些微妙,可真要细究出来却又挑不出半分不对来,许未摇了摇头,便又扬鞭驾马而去。

陆焉生收了消息,便直奔出了城,吩咐身后人先回军营,自己则驾马驰骋,行了十几里地,天色渐黑,在日暮落下的前一刻钟,终是瞧见了人影。

“怎么样寻到了吗”

宁去马不停蹄七八日,这几日在马背上小命都觉叫颠去了一半,正恍惚间忽听到自己公子声音,他还琢磨着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一抬头便瞧见了自己公子竟当真出现在眼前,他不可置信擦了擦眼睛,眨了好几下。

陆焉生皱眉头又问道“我问你,有没有消息”

这一声利呵,将宁去从浑浑噩噩中惊醒,从马背上摔落而下道“确实有绛县这么个地方,只是小的寻遍了整个村子,都没寻着您要找的那人。”

陆焉生握紧缰绳问道“可查仔细了”

宁去忙点头道“整个村子就没有姓程的人家,小的怕错漏还特地去每家都敲门问了,当真没有这么个人。”宁去有些不确信问道“公子可会记错了人”

陆焉生眯了眯眼睛笃定道“不会。”

“那便怪了”宁去没敢再质疑,摸了摸后脑勺直纳闷“那会不是别的村落”

“别的村落”陆焉生抿唇道“你在去寻,无论是姜县,还是将县,都一一去找不惜代价与酬劳务必寻到程九”

宁去闻声忙连声应是,他顿了顿又问道“太子那处也没信吗”

话一出口又觉得是废话,但凡有信儿,自家公子倒不必在这处焦急了,宁去不禁又低声叹口气。两人的身影被夕阳拉的斜长,莫名带了几分孤寂。

只是宁去还未寻到人,隔年六月底,盛婳却又病下了,这回病来势汹汹,已吐了好几回血了,白府上下都焦灼不堪,甚至连京中御医都派遣不知繁几,彼时陆焉生正在驿站焦急的等着宁去,手中的信件已然被他磨得发黄。

“砰砰”两声响,门忽被敲响,陆焉生猛然抬头,不假思索便闪身上前应门,一见来人,神色便一沉。

书伺身型一佝有些惧怕,见陆焉生神色阴沉,说话都有些磕巴,记着陆衷的交代,哆嗦道“大公子让小的来寻你。”

“说。”陆焉生薄唇微启不耐烦道。

书伺吞咽了一瞬道“大公子说,盛家二姑娘估摸着要不行”

陆焉生闻声脸色募的一白,好似脱力一般扶住了门框“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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