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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宫宴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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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焉生不明所以,这糖葫芦还是当年盛婳拿来哄他的,这话也是她亲口说的,莫不是说错了

“不喜欢吃吗不应该呀”陆焉生眸光暗淡一分,喃喃自语。

盛婳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忽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少年,脸色一瞬便惨白似雪。

她忽猛地一把将那锦盒豁倒在地,那两串糖葫芦从盒子中滚了出去,山楂滚了满地,立时便沾了脏尘,再瞧不见之前玲珑可爱模样。

众人叫她弄得一怔,皆不知所措,尤其是陆焉生不知所措的看着盛婳。

却见盛婳好似急火攻心,捂着心口喊疼,额头竟立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方才还好好的人,一时间竟摇摇欲坠,似秋风扫过的落叶一般飘零而下,陆焉生顾不得伤怀,忙要上前扶她。

盛婳见他上前,手却是一档呵斥道“走开”,而后盛婳向左一步避开,沈知廊见状上前伸手一揽便将她揽着她,见她神色极其差,心下一紧忙将她送上了马车。

“走,回白家”

陆焉生想上前一步,都被两边小厮拦住,只得眼睁睁的瞧着她被送走。

陆焉生怔怔的看着人离去,方才还热闹的地方,此刻却只剩下他一人,他眸光落在那摔落在地的锦盒上,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眸光渐渐有些模糊,怎么办,好像又搞砸了,明明前世里唾手可得的东西,为何这辈子这样难。

她好像又更厌恶自己了。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面上再瞧不见半分欣喜。

翌日一早,便听说陆焉生与楚斟登门了,盛婳自昨夜起,兴致便不大高,她总觉得荒唐,或是只就是巧合,可除此之外又不知如何解释陆焉生的举动。

“姑娘,您这身子今日宫中除夕宴,不去可成”点珠委婉劝道。

盛婳抬眸,眼眸颤了颤道“去,梳妆吧。”

见盛婳执意如此,点珠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梳发时有意道“姑娘,两位公子还未离去”

现在已是午时了,竟还未走,她未应声,好似在琢磨着什么事。

她眯了眯眼睛,透过铜镜看着摆在桌上的衣裙出神,心中便有了决断,其实也可以试探一二。

前厅

陆焉生与楚斟坐在厅内,两人对立而坐,遥遥相望却相顾无言。

楚斟见他出神,轻“咳”了一声道“昨夜怎么了你走那样快我没能赶上你,后来听说她出事了,可要紧你当时是不是在场”

他言辞关切,却叫陆焉生听起来不是滋味。

他敛下眉睫道“她身子不好,又晕了。”顿了顿又道“你应该要习惯,莫大惊小怪,往后这便会是极寻常的事。”

他有心夸大,意图劝退楚斟,却见楚斟闻声垂眸,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是,是我大意未仔细跟着她,才出了这样的岔子,昨夜不当陪着你胡闹的。”

这话左右又怪到了陆焉生身上,陆焉生抬头看去“怎么,你在便不同了你在便不晕了你成了灵丹妙药不成”

他话里的讥讽,楚斟怎会听不出来,一时间语塞忽不知该如何作答。

恰此刻方管事推门而入,两人立时便起身。

方管事道“不巧,我家姑娘今日要去宫中除夕宴,此刻已动身去府门前了”

话一落下,便见陆焉生已抬步离去,身后楚斟看了眼方管事,行了一礼才匆匆跟上。

为显皇恩,今日宫中特派了轿撵来接,彼时盛婳已坐在了软娇上,陆焉生两人匆匆而来,便瞧见轿夫正要抬起。

点珠见来人,微微侧身轻声道“姑娘,他们来了。”

盛婳轻咳了一声,点珠会意,便对轿夫道“先等等。”

一行人便等在了原地。

两人将将行至软娇一侧,点珠便躬身拦在两人跟前“楚三公子,陆二公子安好。”

陆焉生眸光闪烁看向那幔纱帐,只是那帐帘厚重,只瞧见里头有一人,却瞧不见旁的,即便如此,也轻松了口气,看着样子,应当是无甚大碍了。

楚斟上前一步道“二姑娘,听闻你身子不适,不知可好些了”

盛婳未应,帘幕里的身影连动都未动,只是点珠莞尔道“谢楚三公子关怀,我家姑娘已好多了。”

陆焉生却是抿了抿唇,不见着她,心里总不安稳。

楚斟闻声点了点头“那便好,今日除夕,便贺你新岁康健。”

盛婳闻声却是破天荒撩开了帐帘,今日宫宴,衣裳装扮得体却又不是华贵,一身素兰金丝雪缎挑不出差错,这颜色极趁她肤色,旁人穿来或过于素沉静,偏她穿起来,华贵的很。

陆焉生瞳孔微张,他忽然明白,当时剪破这衣裳后,盛婳为何伤心了好些日子,这衣裳配她确实相得益彰,想来她也应当很喜欢。

盛婳眼神划过陆焉生的面上,才面带微笑道“亦祝你福泽永宁。”

楚斟受宠若惊,忙躬身笑了笑;“见你身子安好,我便放心了,宫中宴席规矩多,恐耽误时间,我们这便不叨扰了。”

说罢便很是识趣的后退一步,而后便要转身离去。

陆焉生却是脚步未动,他忽道“这衣裳你穿很好看。”

昨夜的不快与惊颤,此刻在盛婳面上瞧不出半分来了,好似什么都未发生,只见盛婳朝着陆焉生笑道“多谢你夸赞。”

而后便又喊住了楚斟,只听她道“有一事我有些苦恼,还是要与你们说清楚些。”

楚斟顿下脚步,看向盛婳“二姑娘但说无妨。”

盛婳愁苦道“今日宴席,圣上想瞧一瞧我外祖父新收的学生。”

这话说的极为隐晦,在场人却登时了然其中的意思,圣上要见的哪里是白郝新收的学生,而是盛婳的未婚夫婿才是。

陆焉生猛然抬头,立时便了解她的意思,本死去的心募的便又跳动起来,她会犹豫,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他心中还算有些分量,不然大可不必在此纠结,毕竟他们两人之中,真正敬了拜师茶的也就楚斟一人。

他心砰砰直跳,哑声仍直勾勾的看向盛婳,他眼神闪了闪道“所以你挑选好是谁了是不是”

所以盛婳嘴角衔着的笑好似僵了一瞬,看了眼陆焉生,又看了眼楚斟,显出几分为难来。

冷风呼呼而来,不过片刻便都僵冷在原处,陆焉生见盛婳嘴角笑意忽浓烈,目光从他面上划过,而后直直的落向了楚斟。

“楚三公子,不知你可愿意。”

那声温温柔柔的询问,却似万箭穿心,不过一瞬,便扎的陆焉生心口痛不欲生,也不知是不是在冷风中站得时间太久了,此刻连呼吸都疼入骨髓一般。

那曾经所有的希冀与自负将他包裹住的盔甲,在这一瞬间便兵败如山,崩溃瓦解。

“焉生,盛家姑娘无心与你,楚斟是她自己选中的,不是先生替她选的”耳畔忽响起陆衷的告诫,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原,只有他一人是陷落在自己的梦中不可自拔。

少年的失落皆落在盛婳的眼底,宽袖下的掌心此刻皆是甲印,面上却恍若无事一般,看向楚斟。

楚斟只震惊了片刻,便回过神来,看了眼陆焉生才道“自然,是楚斟大幸。”

见他应声,盛婳也无半分意外,眼波流转间竟多了几分小女儿家的娇羞,她转头对方管事道“劳方伯安排,我需得先进宫中太后处请安,便先行一步。”

方管事躬身应道“是,姑娘放心。老奴都省的。”才缓步走到楚斟身侧“楚三公子您随老奴来。”

盛婳朝两人点了点头,才又将帐帘落下,而后点珠一声高呼“起轿。”轿夫们便在众人目光中缓缓朝着皇城而去。

楚斟却未叫这突然的喜讯冲的头脑发昏,竟还不忘关怀陆焉生的,虽方管事催的紧,他却还转身道“焉生,今日除夕,早些回府吧,”

陆焉生却好似未闻,似失魂落魄的呆在了原处,楚斟还想在说,一旁方管事却道“楚三公子,我家姑娘等得紧,白老大人稍后也会在宫门前应你,莫耽误时间了。”

楚斟闻声虽犹豫,却也知晓什么是大事,看向陆焉生的眸光欲言又止,到底是未在说什么,拍了拍陆焉生的肩头便走了。

门庭外,又只剩陆焉生一人了,他落寞的犹如丧家犬,被人遗忘在原处,叫呼啸而来的冷风裹挟住,一动不动,他抬头看向渐行渐远的软娇,他嘴角不禁带上了一抹自嘲,他好像弄丢了自己的月亮。

点珠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不忍道“姑娘,陆二公子他实在有些可怜了”

软娇上的盛婳眼睫轻轻颤动,她左右言他道“让人跟紧些,细枝末节都莫要放过。”

点珠低声叹息一口,实在不明白今日姑娘为何非要做着一场戏,其实实在不必如此,老大人并非一定要带谁进宫的,可姑娘今日这软刀子仍是毫不手软的扎向了陆二公子。

盛婳撩开帐帘,透过罅隙只看了一眼,最好别是那样,可方才的反应来看,盛婳又不敢笃定了,她轻声叹气,陆焉生,有些事,不是你后悔了,旁人便会原谅你的,起码她不会。

大雪又纷纷而下,很快便落了人满头,犹如同人白首一般,府门前,陆衷撑油纸伞而来,脚印落在地上,很快又叫鹅毛大雪埋没,不见痕迹。

“焉生,回去了。”陆衷伞柄向前,倾向向他,替他遮挡了落雪。

陆焉生好似这才有感,抬头看向陆衷,眼眸已猩红一片,他抿了抿唇忽道“兄长,我不后悔。”

即便是此刻,他仍旧强硬如此,他的性格一贯钢直,认定的事从未回旋过,他怕叫陆衷看出他的落魄,仍斩金截铁答他。

陆衷神色未变,只“嗯”了一声。

风雪速速而来,又听陆焉生道“兄长,她一日未嫁,我是不是就仍有机会”

他不后悔自己选的路,却又不得不承认走到如今,确实落败。

陆衷抿唇,对于陆焉生的执迷不悟他只垂下眼眸道“我不知道,陆焉生,要怎么做全凭你自己,你才十一,陆焉生”

本想斥责他才十一便为儿女情长所累,哪里是大丈夫所为,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事于他实在没有立场说这话,毕竟自己,也好不到哪处去。

他们衣着单薄站在雪地里,陆焉生常年练武,身子强健抗冻,可陆衷却不如他,可即便身子已冻僵,却仍旧站在风口,衣袂翩翩,替陆焉生挡风。

陆焉生看了眼摇摇欲晃的陆衷,眼里颇动容,接过伞道“回吧。”

陆衷深深看了眼陆焉生,应了一句“好。”

盛府

“老爷,二姑娘已动身了,咱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出发了。”盛安官居正三,自是也在宫宴宴请之列。

只是往年,盛婳不去,盛安便也无甚兴致,虽每每都参与,但也无所谓早到,可今日却不同,他闻声又低头看了眼衣裳,照镜未见凌乱,面上难得露出几分满意来。

“走”说罢便抬步出门。

两人行至长廊下,李管事眼尖瞧见了什么,忽顿下了脚步,示意盛安往前看,轻声道“老爷,是三姑娘。”

盛欢今日一身大红狐氅披身,发是今年少女间最盛行的流云髻,头戴杏花步摇,今日妆容叫以往也不同,好似更端庄些。

盛安眯了眯眼睛,面上笑意立时便淡了许多。

一靠近,便听盛欢请安“爹爹安好。”

盛安只颔首应了一声便道“时候不早了,你且回屋用膳吧。”说罢便闪身要离去。

“爹爹这是去除夕宫宴是不是”盛欢忽开口问道,手轻轻拉扯住盛南衣角,盛安回神看了一眼,眉头深深皱起。

他沉声道“是,怎么了”

见盛安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看着自己,莫名有些心怯,深吸一口气忽道“今年宫宴,是不是可以带家眷同行爹爹,我想与你一道可成”

她说话局促,但声音却很沉稳,落地有声,叫盛安多看了两眼。

盛欢眼眸有些窘迫的发红,这么些年她头回求他,阿爹再如何,也不应当拒绝她。

确实,这么些年,盛欢是头一回开口求他,盛安心肠再硬,见盛欢眼眸发红也不禁软了几分。

只听他道;“今日你二姐会去,带不得你,她难得肯去宫宴,莫坏了她的心情。”

盛欢抬头,咬了咬唇道“二姐姐看到我便会坏心情可是阿爹,我保证我绝不出现在二姐姐面前,这样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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