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二)您好,往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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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苏惠民在学校饭堂吃了午饭便直接去了图书馆。他因为下午没课,想直接在那里待着看书,只是发现书本没在身上,才想起是昨晚遗漏在图书馆里,猜测郑秋娣应该会帮自己拿着。当他进去图书馆准备走到老地方座位的时候,看见郑秋娣已经坐在那里。她看见自己只是微微一笑,接着说:“昨晚我找了你好久,李白剑说你没在学校住宿,是吗?”
“是的。我的家就在荔浦风清那边,学校到我家也才1500米左右。”苏惠民坐下说,“昨晚不好意思,我有点失态,没说一句再见就离开了。”
郑秋娣不知怎的,竟有点想去他家看看的冲动,问道:“我下午没课,能带我去你家看看吗?”
苏惠民听了,登时愣着眼睛看着她,她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还没带过女孩子回家,而她始终不与自己确认男女恋爱关系,却又突然想去自己家看看,这是什么意思?不好意思地说:“我的家有点乱,下次吧。等我回去收拾好了,再邀请你去。”
郑秋娣一时更加好奇,急着说:“就现在,就想看一眼。就当是饭后散步,我顺便送你回家。”
苏惠民听了,犹豫再三之后,最终还是答应了她。两人收拾好书本,这便漫步离开学校,向大菜园方向而去。
阳光明媚的午后,秋风习习,阵阵凉意;干净清澈的西湖水面,水波荡漾,波光粼粼;风起的水浪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岸墙,发出“一啪一啪”的声响,甚是有劲;环城西路的路面,左右平移的汽车,穿梭如织,行云一般,往来如流;人行道上,熙熙攘攘的游客或路人,颇为年轻人居多,要么匆匆赶路,要么驻足拍照留念;近在咫尺的西湖景区,是为HZ市的一张名片,在秋天里可谓是:“自是西湖秋更好,水光山色接长天。”
苏惠民领着郑秋娣一路有说有笑地向自己家走去,昨晚一起聊天的事情早已在九霄云外。郑秋娣在他身边感觉特别的轻松自在,踏着轻悠的步伐与他并肩走着,秋风吹起,阳光正好,十分惬意。只是到了苏惠民的家,他的屋子岂止是有一点乱,脏乱差三字已经不足于形容屋子的卫生环境,腌荠燎菜,乱七八糟,不堪入目。
一进门便有十几个空的啤酒瓶杂乱无序的摆放于地面,一股麦芽的馊味袭来,令人不禁捂住鼻子;米黄的地砖有一脚没一脚的鞋印泥渍固于地面;厅子两张土气的皮质沙发,摆放得横七竖八,已经掉色非常严重;沙发上的一角躺着一堆衣服,内裤、背心、袜子,有的没的说不清楚;三四张小矮凳站的站、躺的躺、竖的竖;而进去厨房,抽油烟机布满油迹,炉头锈迹斑斑,圆锅也是点点锈迹;他的房间则是满床衣服,双门的柜子脱落了一个左门,可以清晰看见里头塞满了衣服,三四对的球鞋摆放于柜子旁边。
郑秋娣从一见门便碎碎念的“天啊!”“天啊!”说个不停,太不可思议了!她一连串的为什么,一大串的怎么这样,使得苏惠民低头难堪,频频点头说会改正。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终究是没忍住,放下书本,撸起袖子,主动帮他收拾起屋子,打扫卫生,清理垃圾。
苏惠民虽然受伤,却不好意思闲住,自己的家肯定也要一起打扫。两人忙了一个下午,忙至傍晚时分,大面积的环境问题依旧没有完全解决。苏惠民见天色已晚,便说剩下的活儿自己会完成,接着提议去外面吃饭,吃完送她回家。
郑秋娣说好,
提议去商业步行街吃本地小吃。苏惠民点头说好,领着她下了楼来,一起向步行街而去。从他家走至步行街也有一公里多,夜色降临,华灯初上,路上行人逐渐增多,明显比白天的时候多了一倍有余,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走在路上,苏惠民有好几次下意识想伸手去牵郑秋娣的手一起前进,却勇气使然,终究下不去手。也不知道她现在对自己的感情是如何看待,她一日没有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终究是不敢擅自对她动手动脚。
惠州商业步行街是于1998年元月竣工完成,由市区老街改造葺饰而成,包括了中山西路、五四路和国庆路。惠州步行街在本地来说,已然和深圳东门老街、广州上下九、成都春熙路一样成为当地购物逛街地标,虽然不及它们在全国有名,却也很具有历史韵味,中山西路、五四路和国庆路的名字由来都有一定人文渊源的历史典故与文化背景。如今经过重新改造,作为一个崭新的购物地标,人流自是不会稀少。
苏惠民与郑秋娣穿过了人群,来到了五四路的一家小吃店,一起坐下拿起餐牌点菜。苏惠民想想自己的口袋,捉襟见肘,穷酸不已,不敢乱点东西。反而是郑秋娣首先说:“你这么喜欢喝啤酒,点两瓶啤酒给你喝吧!”
苏惠民苦笑着忙摇手道:“受伤了不喝酒,不敢喝酒!”
“那就来三瓶吧,我也想喝喝。许久没喝过酒,我都忘记味道了,解解渴也好。”
“小荷,我真的不喝,受伤了不宜喝酒。”苏惠民一脸尴尬地说。实际上在这些小吃店里酒水才是消费最高的,奈何他口袋里的钱不多,实在是一脸窘迫。
“就喝三瓶嘛,别人都说啤酒消炎,我们一人一半干掉就是。”郑秋娣坚持要点啤酒,还真的点了三瓶。而其实她的酒量只是一瓶就醉的份量,她心底里想着的则是要看看苏惠民在喝了酒之后的人品怎样,做一个测试罢了。
两人接着点了本地的一些特色小吃,牛杂萝卜、微辣鱼蛋、锅巴煎饺、炭烧肉、陈村粉蒸排骨等等,总共点了有十件小吃这样子,伴着啤酒碰杯,可是惬意之极。
郑秋娣又问了苏惠民几个问题,说为何你在球场上的智商这么高,到了生活中,则是不可描述的一塌糊涂;为何就你自己一个人住;为何在她发出警告之后还一直纠缠着她,究竟是喜欢她哪一点等等问题。
苏惠民说他从小就不会做饭,家务活也是偶尔才做,自小没有养成一些好的生活习惯。至于在篮球场上表现出的球商,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这与生活习性问题似乎毫无关联。
当再次说到他家庭情况的时候,他借着酒意略微说出了大概的情况。父亲是一个生意人,母亲已病逝,有一个小自己五岁的弟弟。他的父亲似乎做过很多生意,每天都是起早贪黑的忙着生意,印象里只记得小时候有好几次父亲要求他背写家训的记忆,其它成长时间是甚少陪伴。母亲的离世,不知是不是真的应了古人的话,士子爱国,农民爱地,工人爱岗、商人逐利;父亲对母亲生病时候的陪伴和照顾也很少,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至于弟弟,自母亲生病以后,都是小姨一直帮忙照顾着他,同时她也照顾着患病的母亲。
言语动情之下,苏惠民对自己的母亲甚是怀念。他的母亲出生于当地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在嫁给父亲之后,她是非常肯定父亲的家训,对父亲的为人特别欣赏。而母亲从小对两个儿子的教育都是由两人的喜好随心而辅、从旁指点、不强加干预,除非是错误的是非观点,才从严指正、做一番思想教育;唯一必不可少的是对古诗词文学的背诵默写,那可是每晚睡觉前的习惯之事,源远流长。到了他上大学之后,这习惯才因为每天的疲累而放下,没有再坚持。
至于喜欢郑秋娣的哪一点,苏惠民似有腼腆害羞之态。他不想说出来,她身上是有他喜欢的东西,莫名好感、音容笑貌和内涵气质等等。而在他的性格里,自己的桀骜不驯,在球场上与人单挑,鲜有对手能打败自己、征服自己;遇上了她这朵带刺的玫瑰,在她发出了强烈警告之后,更加有追求征服她的**,非拿下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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