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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第2/2页)

宁绥“”

“阿统”

001虚弱地躺在他体内“我没事,我再养养,能养回来。”

宁绥简直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亲了,难道肢体接触不包括亲吻这一项

亲吻反而会让系统超负荷导致断流

他看着季郁呈被他亲得微微有些泛红的唇色,忽然想起来前天系统开始虚弱,也是在他亲了季大少爷一下之后难道还有一条他和系统不知道的规则,他是不能亲目标对象的

还没弄清楚到底什么原因,但宁绥伸手摸了摸季郁呈的嘴唇,痛心疾首地用手指在他嘴唇上打了个叉,决心以后远离这一块,简直害统之源

季郁呈只感觉还没尝到滋味小妻子就离开了,不仅离开还在他嘴唇上划了个叉,嘴唇上只留下一阵遗憾的麻痒。

什么意思

季郁呈表情顿时有些古怪。

009莫名感觉体内的电量又充实了点,说“他的意思是不是说你不行亲起来像个死人一样没感觉,以后不和你亲亲了。”

季郁呈“”

季郁呈额角狠狠地跳了两下“再说话把你禁言。”

宁绥也帮不了001更多,只能将手脚贴住季郁呈的身体,尽量更大面积和他肢体接触,帮助001快点养回来。

这样紧紧地贴住,睡了没一会儿被子里就非常热,但宁绥咬咬牙,继续搂住季郁呈。

季郁呈也有点儿热,热得面红耳赤的,但即便他可以动他也不动,他只想享受小妻子全心全意的依赖和黏糊。

在这样热烘烘的感觉里,宁绥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昏昏沉沉之际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捧住他的脸,红着耳根对着他嘴唇吻下来,撬开他的唇瓣,舔舐他的口腔内壁,吸得他头皮发麻,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亲的他唔唔唔地挣扎也不放开。

就这样一觉到了天亮。

宁绥掀开被子揉了揉眉心,托那个梦的福,他根本没睡好

他看了眼身边的季郁呈,季大少爷还是一如既往地躺在那里,跟个睡美人似的。

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

管家道“少夫人,您母亲来了。”

她来干什么

宁绥皱了皱鼻尖,只想装作没醒,继续睡。

在床上赖了会儿。

宁绥艰难地爬了起来。

宁母前天收到了一条定制的项链,问过宁远溟和宁琛,都说不是他们送的,那还能有谁,肯定是宁绥。

她本来还在哀怨的心情立刻转晴了。

她就说母子之间没有隔夜的仇,不管她做什么,宁绥都会原谅她的。

宁绥送来这条项链,想必是悄悄示好。

再加上,这几天又听了些宁绥喜欢季郁呈的流言,那宁绥能替嫁过来,不应该生气的呀。

她便更加认为是时候可以缓和母子关系了。

下个月就是季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今天安家和屈家过来拜访,她便跟着一块儿来了。不然在平时,她也不敢踏进季家这座宅子。

老爷子和安老爷子、还有屈家的人在书房谈话。

外头还有一些小辈,管家在应酬。

自从嫁过来,宁绥还是第一次见到家里来这么多客人,大多还是圈子里的人。

他简直不想下楼。

不过想了想,还是下去打个招呼,免得给老爷子留下不好的印象,影响自己的财路。

宁绥洗漱完,跟着管家下了楼。

他一下楼,底下的人看他的眼神比上次婚礼宴会上稍稍有些变化。

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两种不同的怜悯。

上次是怜悯他作为真少爷却被迫替嫁,这次则是怜悯他虽然深爱季郁呈,可季郁呈却是个没办法醒过来的植物人。

这圈子里的人是不会真正同情一个人的,所谓的怜悯,全都带着些居高临下的看笑话。

宁绥完全不在意这些目光,淡定自若地打了招呼。

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赚钱的快乐

和几位算是长辈的大人物打完招呼,瞥见宁母到处寻找他的身影,想要朝他走来,宁绥脑瓜子一嗡,只想回去睡觉。

他转身上了二楼。

还没进季郁呈的房间之前,在门口被人叫住。

“宁绥。”

宁远溟盯着他,神色复杂“你是不是利用了我”

从宁绥被通知要嫁给季郁呈开始,一直到婚礼当天,宁绥明明表现出来的都是沮丧、颓废、伤心这让他有种胜利的快感,所以他根本没想过,宁绥完全就是迫不及待嫁给季郁呈的这种可能性

宁绥明知道他越是表现得难过,自己越是会请求母亲、哥哥、季之霖,去逼迫他替自己嫁。

所以宁绥是故意的。

花了两天时间想通这一点的宁远溟感到恼怒无比,自己竟然像只猴一样被耍了。

怎么还倒打一耙

宁绥无语地看着宁远溟“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宁远溟顿时被这种渣男发言噎住。

他表情难看“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赢得很彻底成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还欲擒故纵让季之霖和我母亲都围着你团团转”

宁绥打了个哈欠,手放在门把手上“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进去啦”

若周围有人,宁远溟一定会维持自己的形象,可眼下二楼没人,他和宁绥已经到了这一步,又何必维持表面和平

宁远溟心里恨不得撕了宁绥云淡风轻的面具,怒道“你别得意,季郁呈又醒不过来你觉得季郁呈死后,难道季老爷子会分给你这个外姓人钱吗”

宁远溟方才进季家,看着满园花团锦簇,豪华气派,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些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央求母亲和季之霖,让宁绥去嫁,那现在成为这座宅子的主人的,可就是自己了。

不,没什么好后悔的,即便他以前再崇敬那位季大少爷,也不可能去伺候一个植物人。

越是这样动摇,他越是要告诉自己,赢的是他。

宁绥才是输的那个人。

无论宁绥怎么得愿以偿,都改变不了他嫁的是个植物人的事实。

宁远溟愤怒地强调“你知道圈子里怎么笑话你的吗嫁给了一个没可能醒过来的植物人,不过是嫁过来守活寡罢了”

“你说谁醒不过来”门忽然毫无征兆地被从里面打开。

躺了两年的男人靠着门框站在那里,哪怕俊美的面容上还有几分病态的白,高大的身形也依然透出迫人的气势。

他视线冷淡地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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