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微看书 > 伊想天开 > 原创现代言情小说连载《伊想天开》第9章!半瓶水著

原创现代言情小说连载《伊想天开》第9章!半瓶水著 (第2/2页)

自叹兜里无钱物,

愧对双亲少话聊。

《太常引》仿辛弃疾词格例试填

半壶浊酒未愁眠,一夜倦容颜,适听玉箫寒。断肠恨、微醺恐残。

更深吟咏,幽怀谁寄?何处问婵娟?几度寸心烦。怕人见、登楼凭栏。

写好后连夜给安贞发了过去,自己坐在床上抽烟。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也不知道。

五点多钟,子凡被阵阵急促的鞭炮声惊醒,起身站在窗前向外观望,对面火花冲天鞭炮齐鸣。二踢脚时而响个不停,天色黑暗什么也看不清。子凡把壶里添满水,放在炉子上烧开后泡茶。又往里面添了几块煤,每天不吃早点可以,不喝茶不行。

新年伊始,举国欢腾。大年初一下午,手机短信响了。子凡一看是安贞发的,也回复了两首《鹧鸪天》,一首《太常引》。大致内容这样说的,自己仓促而就,试填拙作,还望多多指正云云。安贞原玉:

其一

遥望苍穹夜未明,

烛灯昏影看云层。

君来百卉残枝断,

临别孤塘已覆冰。

念过往,少交情。

伊常梦里哭无声。

登楼凭槛烟波渺,

眷恋阿哥泪眼盈。

其二

寒风残月夜未央,

孤单佳丽最彷徨。

画眉伸颈媚波动,

喜鹊探头盼顾郎。

新年到,恣情狂。

安家伊女巧梳妆。

玉阶盈步哼欢曲,

却待夫君入梦乡。

《太常引》

半牙残月映粼波,倒影舞婆娑,恰似玉宫娥。暂莫问、痴心几何?

灯红酒绿,伊声俏语,谁在唱情歌?君勿乱猜摩。恐又是、慵人恨多。

子凡看后心潮澎湃,真是喜出望外,这比大清早捡了钱还高兴。没想到安贞对诗词的领悟能力,驾驭技巧比自己还娴熟。以前只听安心说过,百闻不如一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而且还非常谦虚,让自己多提意见,多加指正。

子凡心中不由自主道:“安贞水平在自己之上,人家本科毕业,而自己没考上大学,可见安贞几年大学没有白上。以后需向人家多多请教韵律平仄方面的知识。师道尊严,不耻下问,才能对自己创作大有帮助”。

子凡把壶里刚烧开的水倒进保暖瓶里,泡了杯绿茶。把安贞写的诗词反复看了几遍,确实心服口服,对安贞的暗恋之心与日俱增。

初二早早起床,子凡一切收拾妥当。礼物早已提前买好,知道今天可能又要面对一场艰难的抉择。说不定还要受到一番奚落,心理上已做好了准备。

上了出租车,子凡给安心发了信息。安心回道:“我在街边等你”。子凡明白,这是和自己有话要说,停在大门口说话肯定不太方便。车还未到,老远就见安心站在路边张望,心里挺感动。还是安心好,处处为自己着想,不让自己为难。抱着酒箱下车后,把石林烟让安心拿着。

安心道:“又花钱买这么多东西,你钱是大风刮来的么”?子凡道:“大年初二,哪有女婿空着手给老丈人拜年的?鞋大鞋小不能走样。牛虽然瘦但还有犄角,别让人说牛瘦无角,连犄角也长没了,那才让人瞧不起哩”。

安心道:“前几天才买了东西,今天又花这么多钱,你家又没开银行,哪有这么多闲钱?你这样来一次买一次,如果每次来都买一堆东西,你挣的那点血汗钱,还不够买礼物的”。

子凡道:“礼多人不怪,拳头不打送礼人,这是老祖宗留下的经典名言。我现在虽然挣得少,保不住哪年运气好了,一年挣个二三十万也有可能。我们老家有个姓卫的人卖面皮,开了十几家分店,一年挣个百十来万很轻松。这里的个别老乡,也有一年挣十几二十万的。别着急,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以后会越来越好。不信我俩打个赌,最多三年我会逐渐翻起来的”。

安心道:“我相信你的能力,更欣赏你为人处世的风格,以后肯定会好的”。两人走到大门口,老远就听安贞道“姐夫新年好,新年快乐!你又买这么多酒干啥?喝多了好骂人哩”。子凡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又不是外人”。安贞要抱酒箱,子凡不肯怕把安贞累着,让俩人走在前面,自己随后也进了屋。

进门就见伯母和安乐在看电视。子凡和安乐互道新年快乐!便问安心道:“你爸不在家么”?伯母接言道:“上午说去村委会看一下,到现在还没回来,有可能去麻将馆了,他不爱打麻将,但爱贴背广”。

子凡道,“什么叫贴背广”?伯母道:“就是坐在背后看人家打麻将,有时看谁的手气好了,往锅里放五元或十元,小打小闹玩个兴趣,谁和了牌谁拿走。赢了牌输家给十元,输了让赢家拿走。不是还有那么一句话么,‘背广客不嫌注大’,说的就是这种人。有的地方叫钓鱼,我对这也不太懂,全是道听途说,大致情况就是这个意思”。

子凡道:“原来如此,我们老家开麻将馆的也是这样,有时打麻将的人输了,主家就给输家拿钱。有时拿五十或一百元,等于借钱给输家玩。要不输家一走就三缺一了,牌桌子就要散伙。看来全国都一样,尤其是过年,麻将馆天天人满为患,还给打麻将的人管吃管喝。主家一年到头,全靠腊月和正月挣钱”。

伯母道:“都是你赢我、我赢你,最后谁也落不下钱。算来算去还不是输多赢少,输的是米,赢得是糠。赢钱的沾沾自喜,输钱的就像斗败的公鸡。看来爱打牌的人,真的没一点意思”。

安贞道:“姐夫你平时打麻将吗”?子凡道:“以前在老家经常打,现在连看都不看了。耽误时间不说,有时为了十元二十元争得脸红脖子粗。平时喝酒争着结账,可打麻将时为了几块钱还有吵架的。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再没摸过麻将,也懒得看人打牌,已经对麻将再也不感兴趣了”。

安贞道:“不打也好,打麻将有瘾,有时不打心慌。我们单位有个别同事,只要不上班,成天待在麻将桌上,有时连饭都不想吃。晚上还要打半夜,也不怕坐的太久了得痔疮”。

安心道:“还是想办法挣钱要紧,靠打麻将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图个一时热闹而已。虽说钱不是万能的,但离开钱是万万不能的。子凡我可不是说你,我们土产公司也有爱打麻将的。有时给家里人撒谎,说晚上在单位值班,其实约好了在一块打麻将。而且这股风愈演愈烈,一时半会也禁止不了。领导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耽误工作就行。业余时间消遣一下,人家抽空打几圈麻将也没犯法,谁也不愿得罪人。几乎到处都一样,有些当领导的麻将瘾更大”。

安贞道:“谁说不是,小打小闹玩会可以。只要不搞赌,基本上没人管”。

不知为啥?安乐从开始到现在很少说话,只是频频点头。

未完待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