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练了个小号 (第2/2页)
这也是个痴傻的,为夫真要在乎那经,你我赚回来时便练了,何必等到丢了才起念想。
为夫自认学富五车博古通今,他黄裳创得,我便创不得了?这桃花武学哪一种不是为夫创出来的?
徒留为夫和那未满月的蓉丫头,痴儿,你于心何忍。
拿出侧室放着的画轴细细摸索,脸上一片自嘲。
当年西毒七怪一番闹腾,导致你的画像被毁,为夫事后本想补画,提笔才知,随相处种种虽记忆犹新,可阿蘅的音容笑貌却记不大真切了。
三十余载,老夫竟记不准阿蘅的样貌,哈哈,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哈哈……真是讽刺。
拭去眼角泪痕,石桌底部摸到机关打开,主室旁又现出一间密室,里面一口粗糙石棺也无墓志排位,棺前一尊下跪石像,面朝主室石棺而跪,雕的是个披头散发瞎眼女人。
驻足良久待机关合拢,转身而去。何必当初,便留在这里跪着,生生世世陪阿蘅吧,至于那陈姓的,可惜寻不到尸骨,不然必定挫骨扬灰。
阿蘅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
自打墓中出来,心情倒是平静许多,也没那么烦闷了,酒壶重新换成茶壶。
破损的画轴放在书房案头,提笔想再次补画试试,谁知每每提笔那个耍枪的疯子总是不时替代阿蘅的样貌跃然纸上。
连画十余张,可不管怎么画,每张越瞅越像那耍枪的。呔!!!
!!老夫怕不是癔症了!李莫愁说的没错,不管是谁与邪异沾边都得染上点疯病!
脾气上来,文房四宝遭了大殃,画笔断成几节,上品砚台碎成齑粉,桌案裂成八瓣,十余画像成了雪花,晃晃悠悠的飘落。只余那只老画轴静静的躺在那里,对黄药师发出无声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