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计划出逃 (第2/2页)
活着的造粪机是以前一个已经离开的病友说我们的词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么逼真的形容词。
因为说我们是造粪机,贺嘉和孙大明把他打了一顿,他们为此还被惩罚过。
其实我也想打他,看他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再说我打了他我也会被惩罚,我已经学聪明了,这种口舌之争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我放过了他。
别说造粪机了,就是说我是一条狗一头猪一只猫,我也不会再生气了,我已经原谅了这个世界。
这些凡夫俗子就随他们去吧,总有一天会有人收拾他们的。
不知是哪个狗日的孙子说的: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说这话的孙子绝对是一个小人,要不他能把最基本的人性和信任都抹杀了?
你们不要以为我是病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们,我上学的时候还是读过几本书的。
因为我们一时半会儿搬家无望,病人又太多了,以前的房间实在住不下我们,连走廊也放了床铺,整个就是人满为患。
最夸张的是两张床三个人睡,甚至医生护士的办公区都给了我们,也还是住不下这么多病人,所以,医院决定扩建病房。
这可给了我们几个外逃的大好时机。
于是,我、贺嘉、孙大明,还有一个我现在连他名字都不愿说的四个人一起,我们一拍即合,决定干一件轰动一时的大事。
每天工人都会忙忙碌碌的进进出出我们的病房,一般都有护工给他们开门关门。
我们想要冲门逃跑那是基本不可能的事,尽管曾经有人这样干过,但这种明目张胆的做法只有死路一条。而我们四个采取智取。
连续好几天我们都在寻找机会,可一直也没有机会,我们商量了一下后,决定耐心等待。这可是急不来的一件事,得慢慢来。
医院周围都是围墙,门窗都是铁条焊接得死死的,出了病区外面还有大门,只有再出了大门,最后才能出得去医院。如果硬闯,我们怎么能出得去呢?
我们每天都在观察这些干活的工人,他们在干些什么?他们都用些什么工具?可不可以把他们干活的工具,搞一个两个藏起来呢?
这想法是我们四个人知道的,别人都不知道,我们也不打算告诉别人。因为这种事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容易暴露出去,那样我们就谁也逃不了。
我住精神病院这些年可见得太多了。
我之所以这次同意和他们一起逃出去,我是觉得他们都是聪明人,是可以合作的对象。
如果换成那些憨包、傻子、白痴,我才不冒这个险呢!
我们四个人分工合作,一个人负责观察医生护士和护工,看他们每天都在什么时候干什么?
一个人负责观察这些来医院干活的工人都在干些什么?他们的工具都放在哪里?
另一个人负责准备偷工人的工具,而我负责放哨。
分工完成后,我们决定每天晚饭的时候汇总情报。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们居然真的搞到了一把钢锯条。